第512章 我就是流氓

說到這裏,我們也向車走了過去。

此時看到車內過江猛龍的姐姐越來越老,滿頭白發,也難怪,她體內現在有無數的長生蟲,正在吃她的壽命。

想想都感覺到無比惡心。

過江猛龍看她這個樣子,非常驚訝:“大姐,你怎麽變成了這幅模樣?你不是與他們吃飯去了嗎?怎麽又會來到這裏?”

他們當然指的就是我們。

不等她回答,過江猛龍開始用憤怒的眼神盯著我們,而那群小弟也瞬間把我們包圍。

他姐姐這時說:“弟弟……不怪他們,我是被通天會害了……你也通天會害的很慘,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他姐姐說到這裏,把手機掏了出來,遞給我說:“這裏麵,有周雅麗的聯係方式……”

她的話說到一半,便沒了氣息,很快由一具肉屍變幹,接著風化,最後留下一塊結石一樣的東西。

我對過江犯龍說:“拿著這個結石給你姐安葬吧,關於你姐的遺願,就是替代她報仇,放心,我們會搞定的。”

他看了看我手中他姐的手機說:“把我姐的東西還給我。”

我把手機卡拿掉,手機還給了他。

過江猛龍卻不依不饒,非要讓我把卡也還給他。

說句心裏話,本來我就看著這家夥不爽,頓時火了,說:“你姐給我卡,是想讓我找到誰害她,給你,你能行嗎?說句心裏話,那天晚上狙擊手罵你,說你在他眼裏,不過就是一條狗,其實在我眼裏,你也一樣,因為你一個靠女人的家夥,你有什麽本事?”

過江猛龍瞬間火了:“你說什麽?你在說一遍試試!”

我說:“你別威脅我,上一次你想依靠純陽打敗我們都沒有打過,今天更何況隻有你這幾個小弟?我再說一遍,你這個靠女人的家夥,你有什麽本事去查害你姐的人?”

過江猛龍兩眼血紅,不過卻沒有讓小弟亂動,隻是說:“我靠誰。”

我說:“當然靠你姐了,每次出事,不都是你姐幫你擦屁股嗎?遠的我不知道,就說近的,上次你拿著步槍對我們開槍,很威風,很牛比對吧?但是你在開槍的一瞬間,你就不會想想,那裏是服務區,人來人往的,警察根據子彈的型號一定能找到你,不過你現在安然無恙,相信你姐也花了不少錢;這次請我們吃飯,你姐什麽意思,我們也明白,就是不希望與我們鬥下去,就算做不成朋友,以後也是井水不範河水,懂嗎?雖然你姐安的不是好心,但卻是好意,我們心領了。”

過江猛龍說:“上次在超市門口,鑽天雞告訴我,在他的場子內,來了一個耍猴的,結果小朋友都跑去與耍猴的合影,而來去玩遊戲機,我就知道那個耍猴的肯定是你!你要缺錢,你可以告訴我,但你為什麽砸我的場子?”

我笑了笑說:“過江哥,我不缺錢,不過耍猴是我的愛好,也不行嗎?”

過江猛龍又氣又急,但是也別無他法,拿出一個車鑰匙說說:“這輛車我留下來,紀念姐姐,外麵有一輛新車,你們開走吧。”

我看了看車鑰匙,是阿斯頓馬丁,不錯,比大奔更能裝逼。

我接過鑰匙,然後走出了草叢。

在走出草叢之前,我看了一眼小五說了一句:“小五,你記得一句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在服務區我們沒死,現在連車都開上了,哈哈……”

草叢外是過江猛龍的車隊,依然清一色的奔馳,不過其中有一輛車與眾不同,我們便走到那輛車前,然後打開了車,讓小高去開。”

小高有些不相信說:“趙大哥,這車阿斯頓馬丁以後就是我的了嗎?”

我說:“當然是你的,算你小子走運,另外趕緊給我搞定偷腥高手的地址,因為我剛才掐指一算,已經知道偷腥高手是誰了。”

小高笑了笑說:“趙大哥,那你幹脆也算一下他的地址在哪,不就行了嗎?”

我說:“你少廢話,這車都給你了,你還不想出一點力嗎?”

小高說:“趙大哥,你放心。”

隨後小高啟動油門,離開這裏。

坐在車上,我回頭看了看草叢說:“是我們間接的害死了他姐姐。”

葉子暄說:“長生仙藥,始終是沒有的,那些大媽差點成了她的藥引,而她也最終死在不老仙藥上,除了她,還有清風道士,害死了這麽多人,都是心中貪字造成的,如果不是我們,那五個大媽就死了,電眼妹恐怕也被清風道士帶走了。”

我說:“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麽那麽明顯的道理,他們就不明白?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錢能買到的東西,都不值錢。”

葉子暄說:“過江猛龍的姐姐,認為錢能通神,也是她的慣性思維,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通天會搞不出不老仙藥。”

我說:“通天會製造不出來,你說萬婷能造出來嗎?”

葉子暄說:“誰知道呢?”

我把過江猛龍姐姐的手機卡安在我的手機上,然後找到一個叫雅麗的人,便打了過去。

接通後,不等我開口,對方的聲音無比嫵媚:“是婧姐嗎?你放心,我們已經在另外一處設了法場,很快就會把藥送去。”

我一開始有些不明白,稍後才想到,婧姐,就是過江猛龍姐姐的名字。

我笑了笑說:“是周小姐嗎?能聽到你的聲音,我感到很榮幸!”

那邊立馬問:“你不是婧姐,你是誰?”

我說:“你一定聽過我的名字,我叫趙大龍!”

那邊立馬罵道:“我草,竟然是你,清風那個沒用的道士,在被我處死前一直說zhao,zhao,我想了許多zhao字,像照,兆,罩等,但都搞不懂他說的什麽意思,本想讓他再多活一會,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就死了,現在我終於明白zhao是什麽意思,就是你的姓!”

聽她罵的激烈,我倒也不生氣,依然笑道:“你草什麽?你能草嗎?最近倍感孤獨寂寞冷,歡迎來草我!”

她更加生氣:“你就像一個流氓。”

聽到這裏,我覺得她對我偏見,我怎麽就像一個流氓呢,老子他媽的就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