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呻吟的煙囪

當然,耍流氓隻針對通天會這些貨‘色’。

我於是笑了笑說:“周雅麗,別太‘激’動,既然我們把話說開了,那就直接說吧,你們的法壇確實被我們搞定的,至於婧姐,已經死了,不過我們卻知道了你們如何做不老仙‘藥’,另外,我想問一下,你的網名是什麽?”

她說:“怎麽,你對我的網名也很感興趣,你想追我嗎?”

我說:“當然,因為我聽婧姐說,你很漂亮。”

她笑了笑說:“我的網名叫藍‘色’妖姬,喜歡嗎?”

我說:“知道了你的網名,我會找到你的,不管你藏在什麽地方,我就會像貓抓耗子一樣把你抓到,至於你的下場,錢塘夫人就是你的標榜!

她又柔媚地笑了笑:“我喜歡夠maN的男人,我開好房間等你,隻怕你找不到我,哈哈……”

她說到這裏,便掛掉了電話。

我把與周雅麗的通話告訴給了葉子暄。

葉子暄說:“我們想的沒錯,清風道士是這‘女’人的手下,我們先回去,隨後再說。”

在進入市區時,有紅綠燈時,一輛熟悉的車傳進了視線,是一輛寶馬叉六,是梅香的車。

看到她,葉子暄有些奇怪:“她不是自首去了嗎?”

我說:“如果她現在依然逍遙,隻能說明她後台不錯,我上次往市局反映,一直到現都沒有回信,我不知道是那些警察不認識中國字,還是根本就沒到我的投訴,或者就算是看到了,也被壓了下來。”

葉子暄說:“把這件事說給萬婷聽吧。”

我說:“她一個小警察,能查黑警嗎?我上次給她說過了,她讓我往上放映。我可是實名舉報的,我現在都有點怕,怕哪天出‘門’,然後突然被車撞。”

葉子暄笑了笑說:“你能避死延生,怕什麽?不如我們再回到那個窯場看看,然後拍個照什麽的,再往上反映,市局不行,就去省公安廳。”

於是便讓小高調轉車頭,又回到了窯場。

在這過程中,我打電話給萬婷,果然,她說窯廠黑工這種事情她管不到,而且上次在特種技術研究所中,在電腦裏麵放竊聽器的人,他們內部也正在調查,準備找出這個內鬼,所以想管也沒時間。

既然這樣,我便問她長生研究項目怎麽樣了。

她說要保密,我說:“給你提供一個新線索:主城人民醫院,有一種蟲子,叫長生蟲,長生蟲,顧名思義,就是讓人長生的。這種蟲子現被寄生科保存著,這種蟲子的來緣,來自於一個叫周雅麗‘女’人的手中,這個‘女’人是通天會的。”

萬婷說:“又是通天會。”

我說:“我先給提供這些情報,你工作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千萬別被這些蟲子寄生。”

她說:“我明白,謝謝趙大哥。”

我掛掉電話對葉子暄說:“萬婷有兩個身份,一個是軍方特種技術研究所的人,另外一個是片區小警察,軍方出內鬼,警方出黑警,真的不錯。”

葉子暄說:“我知道你現在很失望,不過‘陰’陽相克,有內鬼,萬婷他們正在自查,有黑警,我們也在反映啊,相信到最後,一定能查出來。”

我說:“如果不是軍政分開,我真的認為萬婷的上峰就是內鬼與黑警,因為我從來沒見過如此****的領導,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混’上去的。”

葉子暄說:“我其實心中一直疑問的是張國棟。”

我說:“你說的是真武與狙擊手的教官?”

葉子暄說:“沒錯,他突然間消失了,而真武與狙擊手說是因為他離開了特種技術研究所,換句話說,他們可能為張國棟遭遇不平,所以才離開。”

我說:“我記得萬婷的絕密檔案上不是有寫嗎?張國平發現了一個問題或者秘密吧,然後就消失了。”

葉子暄說:“按照這樣分析,張國棟應該是被滅口了。”

我說:“誰會殺他呢?既然他能教出真武與狙擊手,身手也不差。”

葉子暄說:“萬婷的身手也不差,肌‘肉’很發達,你肯定打不過她,但是你讓她與柳若男對打,絕對會被柳若男海扁,所以張國棟的身手不差,也要看對手是誰。”

我說:“莫非就是那個內鬼?”

葉子暄說:“或許就是這樣,張國棟發現了內鬼是誰,所以才遭到滅口,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上麵把這件事壓了下來,造成了真武與狙擊手的不滿,起了叛逆之心,所以才殺戰士搶槍為樂。”

小高說:“趙大哥,葉大哥,你們在談論什麽?好像諜戰片。”

我說:“杭日神劇看多了吧,淨瞎想,開你的車吧。”

小高哦了一聲,繼續點頭。

我們一邊想,一邊去了窯廠。

我們沒有進村,就到了窯廠,窯場已經停工,一個老頭正在這裏放羊。

我們剛下車,老頭看了看我們,覺得我們仿佛像老板一樣,便上來搭話:“老板,你們是來看這窯場的嗎?”

我點了點頭。

他說:“你們要是想承包這窯場,我不妨對你們實話實說,你們千萬可別在這裏燒窯,這窯場也不知道是咋了,最近一到晚上,那大煙囪裏麵,就傳出巨大的痛苦的呻‘吟’聲,像哭一樣,非常人,十裏八村的人都能聽的到,聽的人心裏發麻,所以這窯封了,聽說過幾天,鄉裏派爆破小組來爆破。”

我說:“謝謝大爺。”

隨後我們上車。

我說:“這次窯廠是真的封了,不過你上次不是送走了那些祭窯黑工的冤魂嗎?”

葉子暄說:“已經送走了,不過留下的傷疤是永遠抹不平的。這磚窯已經有了一種記憶,就是那些黑工被燒時的記憶。火燒是非常痛苦的,黑工們肯定發出了非常劇烈的慘叫,不過他們的聲音再大,也很弱小,就算在磚窯外都聽不到,但是這些慘叫卻印在磚窯中,它那大大的煙囪,就像一個超大號的喇叭,比任何一個人叫的都要響,所以隻能拆掉,否則,周圍的村民將永遠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