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這種好事?這樣說來我無論輸贏,看來以後都要常來這裏玩啊,不然那白吃白喝的酒席豈不是浪費了?”林天嗬嗬笑道,心裏卻在盤思著得失。

夜狼果然是打的好算計,明麵上看起來,占盡了天大的便宜,可是實則他卻是想用這種方法來束縛自己,從麵製造與自己接觸的機會,相信這也是他背後那個女主人的意思,不過他們處心積慮想要找自己,到底所謂何事?

可是夜狼是顯然不想給林天發問的機會,他已經大馬金刀地端起了一灌酒,爺頭便一個牛飲!

350ml的灌裝紮啤硬是被他一口氣給喝了個底朝天去!

夜狼對著鐵南淡淡一笑,示威似的將那酒瓶口朝下,沒有留出一滴酒來。

鐵南麵色一沉,看來是碰到了一個硬茬子了,他二話不說,也拿起了一瓶酒,也是一口氣就全部喝完了。

林天心道,這個夜狼看來真是決心很大啊,看他這個架式,誓要逼得自己就範不可,不過,鐵南看起來也不是省省灑的燈,他嘴裏說闃能喝一點,可是看他喝酒的架式林天就知道,這個家夥可是真正的海量啊,恐怕今天這一場拚酒可是有的看頭了。

這兩人都是不說話,你一瓶我一瓶的幹著,隻不會一會,擺在他們麵前的幾大紮啤酒終於見空了,可是這兩人好像還沒有停的意思。

看看夜狼,麵色已經微微變紅,顯然酒意已經到了臉麵,如果再這樣喝下去,醉隻是遲早的事情。

而鐵南呢,則是已經開始搖頭晃腦了,甚至都已經大著舌頭說話了,聲響弄的更大。

林天看著他們的大肚子,歎了口氣,對道夜狼道:“別喝了,我跟你走一趟就是了。”就從他們這個神態上來看,恐怕再喝下去,肯定是鐵南先醉。

那邊的夜狼還沒有表態,鐵南卻是不幹了,他一下站了起來,對著林天道:“天哥,我還沒有輸呢,你不能跟他走!”

“你確定你沒醉嗎?”林天笑著道。

“我……”鐵南還想說什麽,可是忽然間感覺到腦袋一陣暈旋湧來,酒氣猛然間上湧,他一下捂住了嘴巴,強忍著沒有當場吐出來,腳下卻是不停,急向著衛生間衝去。

林天看著他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夜狼道:“前麵帶路吧。”

靠近夜狼的時候,林天身上的氣場猛然間一放,一股鋪天蓋地的氣勢就洶湧地朝著夜狼直麵而來,夜狼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僅僅隻是氣勢,就能做到讓人生寒嗎?

但是當他想要再次仔細體會的時候,那一股磅礴無比的氣勢便一下子又消失於無,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夜狼深深看了眼林天,心中卻早已是驚濤駭浪一般。

喝了這麽多酒夜狼腦袋也是有些發賬,不過他的神智卻還是清醒的,他對著林天就是一個拱手,道:“謝謝田先生成全。”

林天奇道:“謝我做什麽?這是你贏來的機會。”

夜狼卻是不語,轉身走了出去。

如果換作是林天跟他拚酒的話,就算自己把命豁出去了,也別想贏得了林天,他的身上那股氣太強大了!越是靠近林天,夜狼就越是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這種人通常來說,是很難戰勝的,哪怕是比酒。

但是很奇怪,林天隻有在不經意間的時候,身上才會散發出如此強大的氣場來,這很不像他絕代高手的作風,夜狼心中滿是疑惑,到底林天是為了隱藏實力,還是他本身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如果不是自己勉強也算是一個一流高手的話,絕計不會發現這一點,這個林天,給他的感覺,就是都市中的真正的隱士。

希望這個隱士,就是主母要找的人吧。

夜狼帶著林天七拐八拐的,就到了酒吧後台的一處樓宇內。

這個樓舍,裝修得富麗堂皇,是酒吧裏的貴賓區,專門供那些喝醉了的客人休息的,其中,這個貴賓區過道的最裏層,有一棟獨棟的小樓,小樓裏燈火搖曳,隱約可見到裏麵好似有人影晃動。

“田先生你請吧,主母吩咐過,如果有幸能請到田先生的話,要他一個人上去即可。”

夜狼說完之後,便對著葉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他自己卻是在這裏等著林天。

林天有些狐疑地朝著那個小樓望去,隻見貴賓區的盡頭,是一棟二層的歐式別墅,二樓別墅的窗戶之上,人影綽綽,隱約可見一個玉人兒的輪廓來。

不用想林天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不過,藍若碟叫自己去她的住處做什麽?就算她要找自己,有什麽話不能當麵講嗎?

林天不由得轉頭看向了夜狼,卻是看到了他的一雙懇切的目光,林天隻好不再多說什麽,便硬著頭皮走了。

從一開始見到他們的第一眼,林天便預感到,這裏的老板娘是一個天大的麻煩,所以他就有地選擇了躲避,不過卻是沒有想到,自己最終還是被逼上了和她正麵相對的地步。

但是,自己還有的選擇嗎?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呢?誰知道呢?林天輕輕一笑,便穿過了貴賓區的走廊過道,向著那一片曲徑通幽之處走去。

林天徑直走到了那棟小別墅門前,想敲門,可是手剛碰到了那個大門,便詫異地發現,這大門根本就沒有鎖,林天很輕易地就推開了那個房門。

一樓裏明顯沒有人,但是怎麽卻沒有鎖門?難道她不怕被別人偷東西嗎?

林天正奇怪間,卻聽到了二樓傳來了一個女子動人的聲音,“進來吧,門沒有鎖。”

“哦。”林天聽出來了那個聲音,正是這裏老板娘碟姐的聲音,她的聲音很特別,很有磁性,是那種午夜中能伴之入眠的聲音,很舒服。

林天進得門去之後,猶豫了下,沒有上二欞,而是在一樓大廳裏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這時候,樓上卻又傳來了一個聲音。“田先生,既然來都來了,又何必太在乎這些?難道你不敢入我的閨房嗎?”

二樓是碟姐的閨房?林天不由得一愣,他還真沒有想過,不過,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一個女子都不介意,他一個大男人,如果還扭扭捏捏的,未免太不盡人情了。

於是林天便朝著二樓走了上去。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先把一樓的大門給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