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我要殺了你!”

懷中的女人咬牙切齒的開口,終於讓孟南確定,這個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就是一直以麵具示人的流風雪。

流風雪一邊說著,玉手一伸,以及耳光就向著孟南的臉扇了上去。

孟南的雙手還維持著抱住流風雪的姿勢,被她壓在了背下,所以他根本就無從抵擋,啪的一聲脆響,他的臉上立刻傳來新鮮熱辣的感覺。

流風雪一掌得手,順手再反抽回來,卻被及時抽出手的孟南一把製住手腕。

孟南怒從心頭起,哥拚死拚活的救你,隻是為了換來了一巴掌麽!

“放開我,魂淡!”流風雪羞惱無比,再也沒有往曰那種高高在上的女神模樣,她拚命的掙紮,可是不斷扭動的身體,卻給了身上的孟南難以言喻的刺激。

“魂淡,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流風雪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她一向動手比動口多。即便是罵人,也隻是翻來覆去的就這麽一句,不過很快,她的聲音就戛然而止。

孟南嘴巴,已經允吸住了她的紅唇。流風雪一生孤芳自賞,這還是第一次被人觸碰到她尊貴的紅唇。

緊接著一條舌頭毫無顧忌的鑽進了她的口腔,肆意的攪動。

立刻,流風雪隻覺一陣從未體驗的酥麻感覺衝上心頭,不禁渾身一軟。

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用力一咬雪白的貝齒,想要將孟南在自己口腔中作惡的舌頭咬斷。誰知道她的念頭剛剛一動,孟南仿佛先知先覺一樣,立刻將舌頭縮了回去。

孟南揚起了頭,脫離了那令自己無比沉溺的嬌豔紅唇。看著流風雪雪白的貝齒狠狠的咬合在了一起,孟南不禁一陣後怕。

好狠的女人!難道想讓哥做啞巴?

孟南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流風雪已經怒叱道:“我不隻想讓你做啞巴,我恨不得……”

流風雪的話說到這裏戛然而止,她和孟南四目對視,都從彼此的眼光中看到了極度的不可思議。

怎麽會?為什麽自己能夠感覺到對麵這人的思緒,能夠讀懂他(她)的心裏話?隻要他(她)的念頭一動,自己就會感同身受?

“不會吧……”孟南苦笑一聲,咽了口唾沫,艱澀的說道:“再試試?”

流風雪冷哼一聲,她的聲音在孟南的心底響起來。

“魂淡!”

“靠,居然……”

孟南和流風雪誰也沒有說話,但是心底默默的交流,卻讓兩人明白了一個恐怖的事實。兩個人竟然達到了心心相通的程度。

孟南立刻淩亂了,這是什麽情況這是?難道連YY美女一下,都要被這個女人知道的一清二楚嗎?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無恥!”流風雪冷哼一聲,明顯探知了孟南的想法。隨後,她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畢竟是到了秋末冬初的時候,夜間的風已經很寒冷。不過兩個人剛才完全震驚於這一連串詭異的狀況,沒有留意到身上的寒冷。隨著最後一抹陽光消失於地平線,體質不如孟南的流風雪首先感到了寒冷。

這寒冷的感覺也提醒了流風雪,自己和孟南還在赤身[***],她一生驕傲,就連臉孔都很少暴露在人前,更不要說整個身體一絲不掛,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肌膚相親了。

羞憤欲絕之下,流風雪險些昏了過去,不過她畢竟是五級卡修,心誌堅毅,此刻強忍著巨大的羞辱,心底反反複複都是一個念頭。

我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一定!

‘啪’的一聲脆響,流風雪驚呼一聲,原來是豐盈雪白的翹|臀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哥這麽拚命的救你,換來就是你的恩將仇報嗎?說好的節艸呢?還要不要啦——孟南的話在心底響了起來,流風雪目眥欲裂的瞪著孟南,換來的卻是翹|臀上再次挨了一記。

流風雪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急怒攻心之下,她向著孟南揮出了手掌,卻被孟南一把攥住手腕,反手一擰,一個標準的十字壓絆,將她牢牢控製在了身下。

雖然流風雪是一個超級卡修,可是她的讀卡儀早已經在白光中化為飛灰,單憑肉體力量,又怎能是孟南的對手。

孟南控製了流風雪,順手在她的翹|臀上又拍了兩記,溫軟彈姓的手感讓他感到了一種猥瑣的滿足。將往曰高在雲端的女神壓在身下調教,這是很多釣絲的夢想,今天,孟南做到了。

這種爽感還沒有維持多久,一個念頭升起,讓孟南臉色大變,一挺身從流風雪的身上爬起來,四下張望了一下,轉身跑到了一棵倒下的大樹前。

膠雲層!孟南忽然想起了這個人力無法抵擋的野外殺手!眼看著太陽已經下山,膠雲層隨時可能飄落,他再沒有半點心情和流風雪糾纏,現在最需要做的,是活下去!

一絲不掛的孟南,讀卡儀也在白光中化為了飛灰,回到了最原始的狀態。在這危機四伏的野外,他本來生機渺茫。不過幸好秋斐本以為自己殺死了流風雪,揮動光輪斬斷了不少大樹,以抒發胸中的不平之氣。這卻給孟南留下了生存的希望。

孟南折下了一支粗壯的樹枝,用力的在地上挖掘,同時心中默念,不想死就過來幫忙……

倒在地上的流風雪,早已經坐了起來,雙腿雙臂蜷縮,擋住了身體的重要部位,雙目迷惘的望著漸漸璀璨的星空,神情淒然。

收到了孟南的心靈傳音。流風雪淡淡的瞥了孟南一眼,眼神中盡是生無可戀的木然。

殺了我,然後自殺麽……真是蠢得不可救藥!孟南清晰的接收到了流風雪的想法,他撇撇嘴巴,手下卻不敢怠慢,快速用木棒將土地戳的鬆軟,然後將泥土丟了出來。

受過野外生存訓練的孟南,很快在地麵上挖出了一個淺坑,隨後他將一些樹葉鋪在了坑底,然後將很多樹枝樹幹橫架在坑上,做了一個簡易的地穴。

沒有任何工具的情況下,這是最好的避難所,不但防止膠雲層,還可以略微的抵禦寒風。

孟南完成這個簡易的地穴之後,大踏步的走向了流風雪。

我不去!流風雪的拒絕再孟南心底響起。雖然知曉膠雲層的厲害,但是流風雪已經生無可戀,她寧願死去,也不想讓孟南再碰到自己。

你死了,若晴會很傷心的。這就是我救你的原因。孟南一邊心靈傳音,一邊彎腰抱起了流風雪。

在孟南強橫的肉體力量前,流風雪的抵抗可以忽略不計。當她發現自己的抵抗換來兩人肉體的摩擦,以及孟南的呼吸有些粗重之後,終於放棄了無謂的掙紮,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順著絕美的玉麵緩緩滴下。

孟南抱著流風雪鑽入了淺坑,將頭頂的樹枝樹葉調整了一下,使它們既可以遮擋膠雲層,有不至於將空氣完全隔絕。做完這一切,他很是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雖然簡陋一些,但是很實用。

不過,流風雪卻不這麽認為。她生姓愛潔,平時隻穿白衣。何曾有過這樣的經曆,四周是黑褐色的泥土,不時有小碎塊簌簌而下,落在了枯黃的樹葉上……

更重要的是,除了這些,還有一個‘臭’男人緊緊的貼著自己,就連呼吸都彼此相聞。

孟南挖的這坑並不太大,因為樹枝畢竟不是鐵鍬。僅僅隻能容納他們兩個挨得緊緊的躺在裏麵,聞著身畔傳來的醉人幽香,孟南忽然想到了一句地球上很狗血的話——生未同衾死同穴……

我才不要和你死在一起!來自與流風雪反饋的消息,讓孟南苦笑一聲,剛才你不是很想殺了我再自殺嗎……女人啊,心思實在是難以琢磨……

忽然,流風雪猛地鑽入了孟南的懷中,渾身不停的瑟瑟發抖,孟南可以感受到她心中巨大的恐懼,順著她驚恐的目光看去,孟南無奈聳肩,翹起腳趾頭,將一隻黑黑的甲蟲碾死。

流風雪哼了一聲,離開孟南,將身子努力的往一邊縮……

兩人相對無言,外麵已經起風了,呼呼的聲響在林間樹梢不住的呼嘯,不時有寒風透過樹枝的縫隙,吹到了兩人的身上。體質較弱的流風雪情不自禁的顫抖,孟南反手將流風雪擁進了懷中。

在這樣寒冷的夜晚,隻有兩個人相互依偎,才可以在挨過刺骨的寒風……流風雪掙紮了兩下,終於還是抵不過孟南的力氣,隻能停下無謂的反抗,羞惱的瞪著孟南。

懷中抱著一名絕世的美女,而孟南也不是柳下惠,漸漸的,他感覺到自己的生理,起了最直接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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