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雪被孟南雄健的身體壓住,心中大駭,就見孟南的嘴巴緩緩湊向自己,不禁心靈傳音驚恐的問道:“你想做什麽?”

“別動,有人來了!”孟南嘴巴湊在流風雪瑩潔如玉的小小耳垂邊,輕聲說著,他口中的熱氣呼呼的鑽進了流風雪的耳朵,讓她如遭電擊,俏臉緋紅如血。

不遠處,傳來穿林打葉的聲音,流風雪才知道孟南所言不虛,不過轉念一想,孟南明明可以心靈傳音告訴自己,偏偏湊在自己耳邊說話,擺明了就是調戲自己。

“滾開!”

收到了流風雪的心靈傳音,孟南從善如流的從她身上翻下去,微微仰起頭,透過樹葉的間隙,向外看去。

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孩子,靠著加速卡的作用力,腳下生風,快速的穿過密林,越來越近。

當終於可以看清這個女孩的麵目的時候,孟南不禁一怔。

這個女孩子竟然是安晴,那個被自己和印光衝救下的尋寶人。後來她被印東收下,做了印東的秘書,以印加公司在雙成市的地位,她完全可以算作金領了。這也是這個孤苦女孩子最好的歸宿。

隻是,為什麽她會在清晨出現在密林之中呢?雖然不明,但覺厲。孟南懷疑一切的姓格再次發作,他屏住聲息,並沒有出去和安晴相見。

安晴似乎很著急,行過這裏的時候,那些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大樹都沒引起她的驚詫,她目不斜視的穿過這些障礙,向前疾行。

孟南拉著流風雪站了起來,心靈傳音道:“這個女孩你應該認識吧。”

“跟上去!”流風雪自然認識印東的貼身秘書。她同樣對這件事情無比好奇。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很有可能關係到本地的印加公司,所以她比起孟南要堅決的多,

不過雖然口中說的斬釘截鐵,但是行動起來,流風雪才知道自己沒有讀卡儀的身體,在這密林之中行走是多麽的艱苦。

反觀身邊的孟南,卻是步履輕鬆,滿臉的悠然。

流風雪自然不會去求孟南,自己咬著牙艱難的向前急追。孟南無聲的歎了口氣,這個倔強的家夥啊!任何時候,都不肯開口向別人求饒……這種人在卡影裏,那都是炮灰龍套路人甲之類的流星角色啊……

孟南轉身,伸手托住流風雪下巴,微一用力,給她接了回去。然後扣住流風雪的雙肩,身子一頂,將她背在了背上。

“放我下來……”

“別動,小心衣服再次消失!”

兩個人的念頭短暫交流一句。流風雪完敗。她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孟南寬厚的背上,隨著他在林間伏低竄高,牢牢的綴在了安晴的身後。

盯梢是特工的基本功,孟南自然出色當行,再加上安晴惶急無比,一直綴行了很久,安晴也沒有發現身後的孟南兩人。

三人一前一後的奔走了許久,安晴忽然停住,四下張望。

孟南背著流風雪伏在了長草之中。見安晴並不像發現了自己,而是在觀察地形。

就見安晴在一棵高大的月桂蘭樹下,伸臂環抱了一下大樹的尺寸,默默點了點頭,在樹下坐了下來,開始喘息著平複一路狂奔帶來的疲憊。

沒過多一會,孟南忽然感覺到地麵一陣晃動,他伸臂摟住流風雪,將兩人的身子壓得更低,凝神觀看。

隻見自己與安晴之間的地麵上,漸漸隆起了一個大包,長草和泥土飛揚而起,一件黑黝黝的東西鑽地而出。

這東西類似於前世的火箭,不過隻有兩米多長,前麵尖端兀自還在不停的旋轉。

這是……

雖然不明白這東西的名稱,但是孟南大致已經明白了,這是一輛可以在地下行走的交通工具。

果然,這東西尖端的旋轉慢慢停止。中央部分出現一道門,門開口,裏麵走出了一個黑衣人。

見到這個黑衣人,孟南腦袋嗡的一聲,隻覺渾身的血液都要凝結了。

流風雪感受到孟南的震撼,發過來一道詢問。她得到的反饋隻有三個字。

第七區!

這個黑衣人,麵目醜陋無比,身材隻有一米四五左右,這一切完全具備了第七區矮人的特征。

“第七區的男人大都醜陋無比,而且身材不高,可是女人們卻全都是童顏巨ru,姓格溫順……”

印光衝的話在孟南腦海中響起,他不禁渾身一震,瞬間聯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難道……安晴根本不是什麽尋寶人,而是來自第七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第七區的矮人如果已經開發出了這種鑽地的交通工具,那麽聯邦堅不可摧的圍牆,是不是對他們再也沒有作用?難道上次遭遇的七個小矮人,根本就不是來自徑窗,而是通過這種工具……

特工生涯造就了孟南的多疑,他始終抱著謹慎的態度去推敲麵臨的凶險。一想到或者在不久的將來,大批的矮人拿著‘怒’從地下冒出,殺向了毫無防備的聯邦,他的後背上,立刻冒出了一層冷汗。

流風雪瞬間接收到了孟南的擔憂,對於身邊這個男人的觀感,倒是好了一些。畢竟一個憂國憂民的男人,再壞也壞不到哪裏去。

“這是雙成市的市政圖,還有,他讓我詢問一下,亂境那裏要如何解決?”

安晴將一張圖紙遞給了黑衣人,開口問道。

那黑衣人伸手去接圖紙,順勢一把拉住了安晴的手,用力一帶,安晴便驚呼著撲入他的懷中。

“一切就緒!”黑衣人言簡意賅的回複了安晴,雙手一分,安晴藕荷色的職業裝立刻被撕成了兩半,露出了一對不住蕩漾的雪白山峰。

黑衣人的身材比起安晴要矮上不少,他微微低頭,便正好含住了安晴胸前雪白山峰頂上的櫻桃,

黑衣人用力吮吸,安晴臉上雖然滿是不甘不願,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她線條柔美的嬌軀在風中不住的顫抖,手足無措的等待接受自己無法抗拒的宿命。

黑衣人雖然沒有到過地球,卻對sm什麽的無師自通。安晴的柔順激起了他的獸姓,就見他的手揚起來,毫不留情的向著安晴的俏臉扇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安晴的俏臉上多了五道紅印,黑衣人的耳光並沒有停止,接連打了幾下,直到安晴的俏臉完全浮腫,他才轉移了陣地,巴掌向著安晴的翹|臀開始進攻。

流風雪早已經閉上了眼睛,聽到這種聲響,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孟南給自己的那兩下,一層緋紅浮現在她絕美的俏麵上,原本伏在她身邊的孟南,卻心靈傳音丟下一句不要動,然後伏在長草中蛇形向前。

黑衣人忽然用力一推,在安晴的嬌呼聲中,將她推倒在長草之間,隨後黑衣人立刻將褲子褪去,露出短小精悍的一件東西,壓在了安晴的身上。

“啊……”安晴發出一聲似是滿足似是不甘總之是兒童不宜的嬌呼,平攤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用力抓緊了一把枯草。

黑衣人的腰部好像裝了馬達一樣,開始瘋狂的開動,伴隨著安晴一聲聲的嬌呼,這場麵完全可以拿去拍一部美女與野獸的卡影,連潤色修改都不用。

在黑衣人的衝擊下,安晴的聲音從痛苦到迎合,轉變並沒有太久,就忽然感覺身上的黑衣人停止了動作。

她睜開雙眼,不禁尖叫失聲。自己身上的黑衣人雙目緊閉,已經昏迷了過去。而在自己兩人的身邊,一個自己絕不願意見到的人——孟南,正穿著一身青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安晴,你身上的這位先生怎麽回事?”孟南笑著翻動黑衣人的衣服,當他的手摸到一個黑色的棍狀物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怒’!這個東西完全證實了黑衣人的身份。這也是孟南目前迫切需要的東西。他的那把,已經化為了飛灰。

得到了防身利器,孟南心情大好,調侃道:“這位先生難道是得了馬上風?為什麽昏迷過去了?所以說,人不能太得意,會被雷劈的……”

“說說吧,這一切怎麽回事?”流風雪此刻已經來到了兩人麵前,將安晴的衣物丟在她**的身軀上,擋在了孟南賊兮兮的目光。

“不好!”孟南臉色一變,伸手去抓安晴的下巴,不過為時已晚,安晴美麗的臉孔一陣扭曲,口角湧出一股股的黑血,竟然已經自絕身亡。

“她口中應該是有烈姓的毒藥。”孟南無比的自責。作為一名資深的特工,出現這種失誤簡直是極其的低級。

認真想起來,這要歸結為先前安晴在黑衣人麵前表現出來的柔順,讓孟南無法想象她竟然會這樣果決的自盡。

死者已矣,孟南沒有時間追悔,他解下黑衣人的上衣,將他捆得嚴嚴實實,然後當胸一拳,搗在了黑衣人的肚子上。

黑衣人是在一陣極度惡心的疼痛中清醒的,對他,孟南並沒有留手,這可能有安晴被他淩辱的因素。

黑衣人一睜開眼睛,見到孟南,就好像見了鬼一樣,雙膝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

想到安晴自盡的剛烈與這個男人的軟弱,孟南感覺自己有些淩亂了,這第七區的風土人情,還真是與眾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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