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時間,蕭強什麽也沒幹,就和這匹馬混在一起了,過去向是別人拍蕭強的馬屁,這次這位蕭兄可是真真正正實實在在的在拍馬屁了,拍一匹馬的馬屁。

一個上午的時間,蕭強竟然了解這匹馬的好多愛好,比如說這家夥愛吃麵包巧克力,米飯也將就,水果什麽的吃起來胃口也相當不錯,最好玩的是這匹馬喜歡喝酒,尤其愛喝啤酒,而且喝完後,喜歡耍酒風,圍著場地玩命的跳躍奔跑,等這匹馬真正的跑起來,蕭強才知道什麽叫速度,這匹馬瞬間的爆發力爆發速度強大的驚人,而且看這家夥這身肌肉,持久力也肯定錯不了。

讓蕭強大發感慨地還是是這匹馬的形象,蕭強親自給這家夥洗澡,刷毛,捉虱子,甚至於給這家夥刷牙,也隻能蕭強親自動手,別人別說碰一下,就是一靠近,這匹馬就大板牙伺候,刷得雪白陰森的大板牙,馬視眈眈,更準備好出蹄子尥蹶子,隻有蕭強可以隨便折騰。

整個的把這家夥渾身上下打理了一遍,終於看出來的毛色了,這家夥竟然是一匹黑馬,也不是那種純粹的黑色,是一種深灰和黑之間的色澤,馬肚子底下竟然有不少旋,老遠一看仿佛一層鱗片,頭頂心正中也有一個旋,這裏的毛發擰著勁向上長,老遠看上去就如同腦袋上多了一個小角。

這是蕭強用了三瓶高級洗發液搓洗出的結果,過去這家夥渾身汙穢,毛都黏連了,根本分不出顏色和毛皮的形狀,不過經過這次徹底的清洗,這家夥身上的那些傷痕更加的明顯,這些傷痕更增添了彪悍氣息,打眼一看,根本分不出這究竟是一隻什麽玩藝。

“馬的!這次見到寶了……”蕭強這個高興啊。她並不指望用這匹馬去給自己跑出獎金,恰恰相反。蕭強決定完成給這匹馬剛才的承諾,那就是給它買回一大批漂亮地馬妹妹,嘿嘿,隻要這家夥出名了,那它的後代肯定價值不不菲,也許會比那勞什子阿拉伯馬還要值錢吧?

蕭強顯擺地在楊斌和疤臉的跟前說明自己發現的這些情況,楊斌卻歎了口氣:“老板,真是怕你了,你隨便拉過匹別的馬。你給它吃麵包,吃米飯,吃巧克力,吃水果,他要是不喜歡吃我從此不要獎金了。不是別的馬不喜歡吃,是養馬沒這麽養的,小心這樣會把馬養成肥豬,還給他喝啤酒?反正你的馬,你看這折騰吧。”

蕭強愣住了。這些他根本沒想過,孩子是自己的好,馬也一樣,他就是覺得自己的馬與眾不同也確實是不同。最起碼現在還沒看見別地一匹這樣的家夥,但是楊斌說的好像也在理,這家夥現在雖然看起來橫著寬,但是現在是全身都是肌肉,要是全身在長滿肥膘……

蕭強不敢想象到時候這家夥得是種什麽形象。他摸了摸腦袋:“嘿嘿,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這樣吧我請個專門的營養師和找專家作份訓練計劃,爭取讓俺家大熊營養全麵體質出眾,性能超群……”

“大熊!?”楊斌直犯暈,一匹馬竟然取這麽個名字,簡直……不過這名字還真挺貼切,這家夥確實象隻狗熊比象一匹馬多些,大熊就大雄吧,很不錯地名字啊.

一聽說小強的愛馬有名字了,這些雇傭兵馬上又是一通馬屁,蕭強明知道是馬屁還是很高興,一高興就宣布,這次任務的酬勞增加三成,算是普天同慶給兄弟買條煙抽,結果當然是皆大歡喜,蕭強收獲了更多的吹捧,疤臉和手下多掙了一大筆錢。

“那個錄像的那一段掐了,給我留一份原版,剩下地剪輯後再看,那什麽,拍錄像的兩位兄弟每人一個紅包……”蕭強的話又引起一陣歡笑,不少人在後悔,自己也有攝像機啊,為什麽不帶來,要不這次就又多了筆收入,蕭總出手向來大方。

蕭強是大方,但是他隻對自己的雇員大方,除了這些人,再沒人說過這話。

時間已經不早,估計著很可能已經有客人到達,蕭強打算回去,臨走前蕭強是千叮囑萬囑咐伺候好他第寶貝愛馬,而且很小心的吩咐,看緊點,雖然不用讓這家夥在進籠子,但是必須時刻有幾個準備好麻醉槍盯著,萬一這家夥想離開家出走就強行留下,然後給自己消息自己過來再接著收買……

疤臉在心裏對著蕭強豎起中指,這家夥真孫子,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那什麽野馬之腹,傳說中越是好馬被收服越是衷心,不過想來這位擔心的也不是沒道理,萬事都怕個萬一,將心比心,疤臉覺得如果自己站在蕭強的位置也許會做得更過分。

蕭強這次說死不坐楊斌悍馬了,他現在對這輛鐵家夥的頭疼遠甚於那隻大熊,隨便點了雇傭兵讓他把自己送回去。

回到營地,蕭強才知道午宴已經開始,而且還有一個讓蕭強聽了很開心地消息,那就是張擎宇小王爺竟然意外的接受了邀請,現在已經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蕭強很開心,這次這位小王爺能在這裏出現能品出很多滋味,說明不少問題,而這些對蕭強來說絕對是好消息。

今天上午來的客人倒不是很多,算上張擎宇也不過來了三個,其餘的兩個在蕭強的意識裏屬於可無的人物,但是既然被列入邀請之列,就說明他們還算有利用價值,李青雲那裏有詳盡的級別劃分,什麽樣的人物該給與什麽樣的重視都會謹慎的提醒蕭強,而對於這兩位客人隻是提前介紹了一下職位,名字,再沒多說,蕭強也就打算“熱情”的打了個招呼敬了杯酒就算認識了。

一張原木長桌坐滿了客人,彼此間都能很好地衡量出彼此的身份,位置甚至不用主任安排,他們客氣一番自己就會排定,這次……

蕭強一進門就發現這次的情形有點微妙。長桌頂部主坐的位置是雷打不動留給蕭強的,而在下垂手昨天坐的是張程昆大少。他對麵是陳七少,而今天,張家大少原本的位置上坐了一個看起來年輕而且英俊到一塌糊塗地青年,完美的麵孔,完美地笑容,深邃如海的雙目,正滿臉含笑的看著蕭強。

而張家大少卻在這個年輕人的下手陪坐,蕭強的心裏不禁對這位少爺又高看了一眼,他知道李青雲肯定不會向這些客人明著介紹這位小王爺的真實身份。而僅憑張擎宇的氣質和舉止就覺察出此人的不凡甘心情願把自己位置出讓的張家大少絕對比那個對張擎宇一臉深沉故作姿態卻滿眼探尋地陳家七少高明不止一個檔次。

看見蕭強進門,在座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蕭哥,你這次可是來晚了,現罰幾杯。”張程昆代表大家阿說話,現場一片附和聲。

“唉。新來的這兩位也許不知道,在座其餘還不清楚,我蕭強喝酒最實在,不用人勸……”一片理解的笑聲,都知道蕭總說的是實話。每次喝酒這位都是不醉不退,而且灌進肚子地數量驚人。

“新來的兩位……”張家大少的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為笑,看著蕭強首先端著杯子去那兩位坐在手下位置的“新人”敬酒說場麵話他再次肯定了自己地眼光,這位坐在自己身邊的。被那位李大美人簡單介紹的“年輕人”肯定不一般。

眾人眼看著蕭強端著酒杯走回自己的座位,隨手把杯子扔到自己地桌子上,麵含微笑的看著那位坐在首位的客人,那位超級帥哥這時候才滿麵含笑的站了起來,兩個人張開手臂抱在一起。

“大哥。我真是天大的麵子,竟然親自來了,我蕭強今兒個什麽也不說了。”

蕭強地話聲音不大,但是卻如炸雷般眾人耳邊炸響,這位年輕人究竟是什麽身份,蕭強竟然管他叫大哥,而且這家夥來了就是給了蕭強天大的麵子?要知道就是麵對張家大少,麵對陳家七少蕭強絕對沒說過這個話,這次聚會是蕭強發起的,和毒鳳平輩論交的老一輩肯定不會來,來的都是能代表他們的下一代,這其中,張陳兩家可以說是代表,對於這兩個家族的代表蕭強表現得都很平靜都很尋常……

張擎宇也很高興,蕭強這麽說也是給他天大的麵子,他知道蕭強的桀驁,更看得到眾人的驚愕:“兄弟,你發起的聚會,哥哥我敢不來嗎!”

蕭強搭著張擎宇的肩膀,麵對眾人:“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大哥,我大哥什麽身份請書恕我不能明說,真的,我想說但是不敢啊……”

蕭強的話語氣神態都象是玩笑,但是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的都是人精,誰品不出蕭強的話裏的味道,連張大少陳七少這樣的大家少爺都直接介紹的主,麵隊這位卻不能說出他的身份,這本身就是一個大大的提示,就差在張擎宇的腦門上貼個標簽:“大人物!”

“蕭哥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大哥,剛才敬的酒不算,這個酒是我認哥哥的我先幹!”張程昆馬上跟上,而張擎宇這樣驕傲的人對這位大少從第一麵就覺得十分順眼,所以微笑著點頭碰杯。

隨後酒場開始熱鬧起來,但是卻再沒第二個跟張程昆看齊,張程昆什麽身份,他認的大哥不是別人也可以隨隨便便叫大哥的,階層永遠存在,在座的能和張程昆平起平坐的也許隻有一個七少,但是他絕對不會跟著學,這是麵子問題,那樣就是顯得他比張大少差一塊了。

酒席上話題一扯眾人又眉飛色舞的談到這次賽馬上,眾人明顯的對蕭強一上午的行動很感興趣,因為他們皆被告知,蕭總上午出去,是滿草原為自己找尋中意的賽馬,對於這點,連陳士宇都目露關切。

“有點收獲,終於找到了一匹看的過去的,唉,不過比起陳少的馬來還是慘不忍睹。”蕭強說的絕對是實話。他的大熊和人家的愛馬比起相貌來確實隻能用慘不忍睹來表示,陳士宇稍微放下點心。在這個場合蕭強不可能胡說,如果他真要找出一匹能和自己駿馬相媲美的好馬他也不敢不承認。

“嗯?唉,我來地晚了。”張擎宇竟然歎息了一聲,“要是早知道你們竟然有雅興賭馬,我也跟著摻和一把,我手裏有幾匹不錯的血汗,也許能堪一比。”

張擎宇地話讓眾人全部一愣,不錯的血汗?還是幾匹?要知道現在的血汗馬屬於傳說中的馬種,相對於阿拉件馬更顯得珍貴稀少,這個年輕人的手裏竟然有好幾匹?

“行了吧大哥,本來就是我和陳少的玩鬧之舉,這次是蒙古馬對陳少的阿拉伯馬,您真要是有好馬送我一匹如何,幾個小丫頭也許喜歡。”

“嗯……”張擎宇想了想。“蕭強,這樣吧,幾個月後會有幾匹小馬出世,既然是那幾個小公主喜歡,我就給她們每人留下一匹。血汗馬從小喂養的最懂事……”

陳士宇感覺自己的手心在出汗,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張程昆那家夥為什麽對於這位那麽客氣,能夠隨手送出幾匹血汗地人……既然是小馬,陳士宇知道,自己絕對沒有這份手筆,這份禮物已經不能用奢侈來形容了,由此可見,這個張程昆的眼光比自己……是自己不屑!

這次酒宴就在眾人的震驚中吃完,蕭強難得的沒有喝醉。而陳士宇好像被張擎宇打擊的夠戧,本來一個呼風喚雨的大少爺猛然間發現這個世界上竟然有跟自己年紀差不多但是卻比自己牛叉的多的人物,誰也不會太舒服。

一天就如此貌似安穩的度過了,當然對於來客的接待蕭強地手下作的相當不錯,這裏有美女駿馬美酒佳肴甚至還有天然的獵物,喜歡什麽自己選擇,而蕭強一個下午就重點陪著張擎宇和張程昆,既然張程昆示好的舉止明顯,而且其身分合適,蕭強不介意自己多這麽一個不錯的盟友,一個真正屬於自己***裏的盟友。

張程昆也有意無意的表達出想要把自己的觸角伸進浙江,而這樣必定和陳家有小範圍的衝突,都是大家族,大範圍的戰爭最起碼現在不會展開,小輩之間的較量都會表麵上一笑置之,而蕭強既然看陳士宇不順眼那麽和張程昆合作好像是最佳選擇,雙方大有一拍即合的架式。

晚宴無話。

次日,該來的客人在午飯前陸陸續續的全部到齊,蕭強忙了一個焦頭爛額,總算是有李青雲的提點和幫忙這才算是把這場麵撐過去,現在蕭強竟然都有點可憐鳳姨,真不知道她老人家是怎麽熬過這麽多年的,光是場麵上就說的蕭強嗓子冒煙。

終於……眾人終於等到了晚上,在科爾沁這片僅存的天然草原上,在蕭強用別人的錢重金建成的臨時行宮內,一場可以堪稱本世紀最扯淡的賽馬即將拉開帷幕。

一場足有五六百平方米的比賽場地被圈起,四周數十個探照燈把場地照的纖毫畢現,粗大的原木圍欄,平整如足球場的地麵,四周圍觀的眾人,氣氛十足,唯一的遺憾就是相對於如此巨大的比賽場地觀眾的數量有點少,但是質量卻可以彌補一切,要知道現在站在場地邊上看賽馬的可都是身家不菲的人物,而且這場賽馬的賭注也足夠豪華。

眾人在期盼,陳士宇的名馬早已經見過,但是蕭強的賽馬到現在卻還是個秘密,根本沒人知道這位蕭總究竟是找尋到一匹什麽樣的“駿馬”。

答案即將揭曉,兩隻重量級摔跤其中一隻已經出現,陳士宇陳七少親手牽著,那匹神駿的阿拉伯名駒昂揚著自己的尾巴,興奮的打著響鼻,那雙平日溫順良善的眼睛竟然隱隱有血絲隱現,現在竟然充斥著興奮和狂暴。

“這匹馬毀了……”張擎宇輕聲的歎息著。

“大哥,怎麽說?”張程昆趕緊追問。

“陳士宇為了取勝,竟然激發出這匹馬的野性,積年養成的風範將毀於一旦,如果真的開賽,對咬之後不管輸贏,這匹馬永遠也回不到過去了。”

“大哥,快看……”張程昆大叫出聲,場地的另一個入口,蕭強的身影出現在燈光之下,他的胳膊下摟著匹……確實是摟著,蕭強是把自己的手臂搭在那玩藝的背上,一起走入場地的,他的身邊跟著一匹橫著老寬,個頭不高,渾身肌肉爆炸如怪獸,渾身傷痕的,馬?

“大哥,這……這,是什麽玩藝?”張程昆抓著張擎宇的胳膊問,

張擎宇沒有說話,他的雙目中竟然爆發出從未出現的光彩,直勾勾的看著蕭強身邊的那匹馬,這時候蕭強已經鬆開自己的胳膊,那匹馬昂然而立,它的身上沒有一絲的牽絆,沒有籠頭,沒有韁繩,有的隻是那種野性和桀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