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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到了高清,這個倔脾氣的人讓我十分欽佩,我問子傑叔叔道:“高叔叔後來怎麽樣了?真的被那場大火燒死了嗎?”

“我無能為力。”子傑叔叔歎道:“那場大火裏我救不出更多的人。”

我一陣沮喪,像高清這樣的能人,都沒有見上一麵,不失為此生的遺憾。

“我僅僅帶走了三個人。”子傑叔叔轉喜道:“你的父親,胡子兄弟,還有就是高連長。我佩服這個人,即使他破壞了我所有的計劃。”

或許正是一報還一報的道理吧,子傑叔叔並沒有過多責怪高連長,那些消失了人,小部分跟著楊子傑他們去了虛數空間,而大部分被活活燒死了。活著的人,隻好躲著,覺得自己罪戾太深,不敢見人。就這樣,一場認為的縱火案,被別有用心的人謠傳為幻影人。黑煞是不知道的,他一直苦苦的尋找著事情的真相,多年來,找尋的結果是無可奈何。之所以他們夫妻都不選擇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尤其是老婆婆還極力的阻止,是那顆仁慈的心決定的:既然我父親都選擇默默承受和感化,他們怎麽會違抗主子的命令呢?

化解了多年的仇怨,我們再次回到了沙河古墓,排出了一切隱患,我決定近日開啟古墓。可是到了光環之前,旌旗神燈,口念目語,半晌過後,居然沒有半點反響,我傻了。子傑叔叔說,或許我們對神燈的認識根本不夠!我打算親自到日不落走走,子傑叔叔很樂意為我引路,他說,翻過幾座大山,穿越幾條峽穀,跨過幾條溪流,踏過幾座雪峰。炊煙寥寥的地方,便是傳說中的日不落了。日不落的高人,肯定會釋疑我心中的困惑。巫子國目前是不會來了,他們抓了那麽多高手,肯定正在馴化。

我懷著遊子的夢,不知道那是不是還算著我的家鄉。至少我現在明白了,我根本不是出生在日不落的。除了探尋那古老的民俗,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便是子傑叔叔所說的,日不落村上的鬼婆婆知道不少關於神燈的秘密。他們外出尋寶的道路,也都是鬼婆婆指點的,要不進出的山路可真太險了!

山路極其不好行走,說是路,倒還不如說是樹立行間的行距還要恰當些。野草和荊刺幾乎布滿了整個可以同行的路,但這絲毫阻擋不了我們這兩個都已經幻化了的巫人。一縷青煙,飄飄蕩蕩 ,不多時日,一團白色的霧氣橫在我們麵前。

“到了。”子傑叔叔停了下來,望著白色的霧氣道。

“到了?”我有些疑惑,這方圓三十裏,絕對是沒半個人影的,怎麽就到了?

“扒開重霧看看吧。”子傑叔叔輕笑。

白霧像棉花糖,我觸摸上去,有實質的感覺存在。雖然沒有分量,但還是實實在在地感覺地到一股微妙的推力。扒開白霧,立顯出青山綠水的大好環境,清澈的藍天,交相輝映。果真是炊煙寥寥,一副祥和盛泰。我讚歎道:“果真是個好地方!”

村落裏來了以為白發蒼蒼的老人,老人和子傑叔叔寒暄了幾句,領著我們朝村落裏走去。我聽不明白他們的對話,放眼去看四周的奇特建築。跟父親的敘述中完全不一樣,這個地方並沒有那麽恐怖和詭異。石頭砌成的房子整整齊齊地排列著,門前打掃得很是幹淨,有些一塵不染的感覺。屋脊上布滿了青瓦苔蘚,密密麻麻地爬了一地,和壁虎交錯地長在一起,翠綠翠綠的,比紮噶瑪山山巔那叢綠色還要好看數倍。石頭砌成的屋子並不高,大概都不到2米,而不時跟子傑叔叔打招呼的男女老少身高都高過這個房子,一下吸引了我的視線。日不落村的人都是虔誠的信徒,連他們的作息,都保持弓腰的習慣。或許正是這樣,這裏的建築才這麽的矮。

白胡子老爺爺一直把我們朝村落正中央領去,不多時就來到了祭壇。放眼望去,占地十來畝地的祭壇無疑是村落裏最搶眼的風景線。但臨近祭壇時的莊嚴氣息和陰深的感覺一下子籠罩下來。對於祭壇的布局,跟父親的敘述如出一轍,多數地方父親還是沒有騙我的,或許他是想給我營造一個既向往又害怕環境。我想去探尋,卻又不敢去觸及。

門邊並沒有所謂的修羅或者門神,老者領著我們進去。高牆阻擋了大部分的光線,隻有星星點點的白線散落在四周。祭台的中央是一個三尺見方的神台,神台上懸掛著一口古老的淨鍾,古黃色的銅皮金光閃閃。老者緩步走向祭台,靜靜地瞻仰,許久許久。

老者退了半步,長跪,祭拜。鍾聲,響徹在整個日不落村。三聲過後,人群陸陸續續從四麵八方趕來。沒有半點聲響,人們很平靜的長跪,祭拜。

人們始終沒有說話,子傑叔叔依著眾人模樣,跪拜著,我僵硬地呆滯在一旁,望著這些人有些莫名其妙的一舉一動。拜畢,子傑叔叔緩緩站起身來——準確的說是兩腳後曲,腰成拱形,兩手依舊觸地;再抬頭,起手,腳依舊跪地,直身,立腰;雙手置於頭頂部合十,雙腿在一瞬間站立,膝蓋離地。從祭台上下來一塗得烏七八黑的神者,神者領著子傑叔叔,緩步繞走到祭台後方,走到祭台中央,子傑叔叔指著我對這白發白胡子一身潔白的老者比劃著什麽。

“紮噶瑪山的真主啊……”老者忽然虔誠地跪下,指著我長嘯道:“願您保佑巫神的遺孤!”

“跪下,跪,跪下……”子傑叔叔小聲衝著我說。

“跪?我跪?!”我朦朦的,終究是跪下了。我想父親都願意跪的神,我這個做兒子的,沒有道理不跪吧。

“啦啊庅啦嗦,願真主保佑你,賜你吉祥與幸福,賜你健康與美滿……”老者像怨婦嘮叨一般,祈禱開了。

“算了,我不需要所謂的祈禱與祝福。您直接告訴我吧,怎樣才能救出我的父親和那些無辜的人?”我打斷了他的祈禱,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