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朦朧懂事的時候,有一天,一個老太婆來把我抱走了,帶到了貴州一個很遙遠的的山村去了。我一直不明白父親為什麽要這樣做,但等我慢慢長大時一個瞎老頭告訴了我這一切,我才知道,那個除夕夜,父親其實是去赴的“死亡之約”。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當年南方發生特大的旱災,餓死了好多人,當地政府部門的某些官員居然把國交的救濟金拿去花天酒地了。父親也知道“40”之年是自己的忌日,不應該出去行動,但災民的嚴峻狀況讓他和子傑叔叔還是行動了,在行動之前,父親把我交給了遠方的一個太婆。許多年之後,我才知道,其實那個太婆是一個“巫術”行家,n多年前被仇家追殺逃亡到R市,我的父親搭救了她。後來父親知道自己逃不過那“日不落山”的詛咒,就把我送了出去。太婆閉口不談往事,隻是偶爾做些奇怪的事,讓我很難以接受。比如逼我做些我不願意的做的事,老婆婆就在旁邊訓斥我:“嗬,你是看不起這些吧?想當年要不是你老漢的那一記狂龍吞天,怕我這把老骨頭就此留在R市那鬼地方了。”我多半會頂嘴道:“學學學,學什麽玩意?盡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俺根本不明白你們在講些啥子,俺要上學,要做大官。”老婆婆也沒多說什麽,仰天長歎:“哎,巫之懂,學之難,願學者,天下盡收,不為其難。你就讀書去吧。”等自己慢慢長大,開始去順從老婆婆的意思,多少還是學點門道。

一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我成了那小山村第一個上高中的人,村民都歡喜得不得了,鑼鼓鞭炮直放了一天一夜,眾人排著幾十裏的長龍把我從那山村之中送進了縣城裏的高中。我還算爭氣,幾年後考上了大學,在填誌願時我特地選擇了R市的一所還算有些名氣的大學。老天爺對我也很眷顧,我如願地考上了那所大學,全村人那個激動啊。簡直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出發之前,把n多年前解放叔叔留下來的糧票啊,軍大衣什麽的,全送給了我。姑娘小夥子的抱著我大哭,爺爺奶奶什麽的也都來了,見麵就是哭啊,窮山村裏終於出了個大學生了,那是多麽不得了的一件事。全村人都盼著我努點力啊,等到登上老周的位置跟老毛握手。全村宰了牛羊,祭拜天地,排著長隊送我,直從烏龍山腳下排到烏龍山山頂,場麵那個壯觀。

後來村支書和幾個老幹部把我送上開往R市的列車,抹著一行老淚眼看著列車緩緩啟動,我把腦袋伸出窗外,對著老支書大喊:“老支書啊,老伯伯啊,您們放心吧,俺會為俺村人爭光的,俺絕對不辜負您們對俺的期望!替我照顧好婆婆啊!”老支書朝我揮著那雙長滿老繭的手,哭喊道:“孩子,放心吧。婆婆我們會替你照顧好的,你努力吧。”這時列車員阿姨走過來,朝我後腦勺一個“咯噔”,罵咧道:“小子,你不想活啦?列車都啟動了,你把腦袋伸出去幹什麽?”我回過頭,那阿姨正凶神惡煞地盯住我看,嚇得我一陣臉紅,一陣臉白。列車在鐵軌上飛奔,我一路想著我父親待過的那個離奇的城市——R。父親是不是就在R市的某個角落等著我呢?

大學的日子很是無聊,每天除了例行的課程,老師基本都不管我們做些什麽。按他老人家的話說就是——咳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哈,該怎麽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了吧?同學們就哈哈一笑,齊聲答:“知道。”老師多半會走過來,朝我腦門上一敲,半笑道:“小子,你知道麽?”我抬起頭,盯住他看:“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老師回頭狂笑道:“你自己的事,知道不知道你心裏還沒底麽?這……隨便答,沒關係。”俺說道:“那……那不知道。”同學就哈哈哈大笑起來,我也不知道大家笑些什麽,自己一個人似乎有點傻傻的。

後來我才知道家鄉那些老伯伯送我的那些東西根本沒法用,外麵糧票早就廢止了,連老毛是那個都沒幾個人知道,大家還笑我傻,說都什麽年代了還記得爛本子事,連老周你都提?!慢慢地我不敢說話了,一個人悶悶地隻知道上課下課。但我那些糧票什麽的,後來還被一個文物愛好的老者買了去,我答應他下次再回家就多幫他拿點那些東西,那人賊好,就把我安到他家去,跟他孩子一起上學。老者臉上總是掛著慈祥的笑容,平日裏總是穿幾件很白淨的長衫,等進了他家門時才知道那是他孫女,衝著老者甜甜地喊著爺爺。老者給我介紹起那女孩兒,笑著道:“這是我孫女,潘婷,以後你跟她一樣叫我爺爺吧。”我剽了那女孩一眼,挺漂亮的瓜子臉,很白皙,身上透著一股清色的茉莉香。女孩很有禮貌地朝我伸出手,笑道:“來握個手吧,我們算是認識了,以後你叫我婷婷吧。”我很不好意思地伸出手,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我叫……叫韓冰。”

從此我算是在R市找到家了,爺爺和婷婷對我也挺好,隻是我從沒有見過婷婷的父親和母親,這讓我頗感到有些奇怪,但一直不好意思開口去問。每天就跟她上學回家,但也混個臉熟,婷婷見我不愛講話,也慢慢地跟我沒了語言,倒跟她那一幫閨中密友鬧得甚幻,那一次我們出去郊遊,就聽得她那閨中密友在那邊講些色笑話。我聽得有些眼暈,腦門發熱,但有忍不住好奇,但聽楊大美女尖聲道:“嗬,你們知道鬼壓床吧?”眾人點頭,“有誰被壓過?你,還是你?”楊大美女很是誇張地指著每一個人。眾人搖頭,楊大美女有些得意了,“嘿嘿”地幹笑道:“那一次,我就被壓了一次,那家夥賊帶勁了。”

眾人就來了興致,圍成一圈,聽楊大美女細細道來——從小就生活在“讀書苦,上班累,不如參加黑社會,有吃有喝有美女睡”的新一代青年,多少都有幾分霸氣!但華強卻在霸氣之外帶一分沉作。加上看些玄幻大作,自己也變得有幾分神經,經常在下水道邊轉悠,期盼下麵冒出西施或者楊貴妃那樣的大大。同學們大都是“燈迷”,早別張大叔那些“鬼話”嚇得秫秫發抖,一個個深信不疑這世上就有活生生的“鬼壓床”,而且我們的美女兼大眾情人miss楊還掀出自己的老底,證明確有“鬼壓床”這麽一回事——那是一個陰霾的黃昏,楊大美女碰巧一個回了家,一路上空氣有些汙濁,加上行人那匆忙的腳步,楊也感覺到自己有些身心疲憊。恍惚著回到家中,衝了個熱水澡,朝**一躺就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感覺有一雙溫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來回地遊走,還伴隨著那粗重的鼻息聲。miss楊嚇得驚醒過來,這大晚上的,小區保安那是三道鎖,誰進得來?況且自家那道“防盜防火防陌生人”的大門自己還是信得過的,咋就有人進來自己還不知道呢?

睜眼一看,那有什麽人,台燈依舊亮著,伸手一拉,那白織燈便火速地射出一道精神的白光,照亮了四周。依舊是空無一人,牆上還掛著那自己的偶像——劉德華正燦爛地對自己笑著,還色咪咪地衝自己眨巴著眼睛。miss楊回想了一下,莫非是自己做夢了?剛剛那雙溫暖的大手和粗重的喘息聲,自己分明聽得實在,咋轉瞬之間就虛無飄渺了呢?

再看看華仔那寬厚的胸膛,miss楊自笑道:“難不成是你下來了?那感情好。”正欲翻過身去,才發現自己居然動彈不了了。身上仿佛有一股莫大的力量把自己牢牢地控製了起來,楊以為是被子重了,伸手去拉,那知手也動彈不了,被按在離耳朵不遠的地方,身子僵硬地擺在那裏。

但見自己的睡衣慢慢地朝下滑落,潔白迷人高挺的酥胸袒露出來。因為剛剛洗過澡,自己連內衣都沒穿就睡下了,此時睡衣的滑下便**得毫無保留。美女miss楊的身材是不容置疑的,是任何一個男人看後會興奮的身材。那莫名的力量慢慢地脫落著睡衣,滑過丘陵,越過平原,直接進入了原始森林,那些黑黑的大樹,一根根清晰地**在自己的麵前,是那麽的醉人。

自從這次“鬼壓床”之後,每每向閨中密友提及,楊大美女總是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甚至自己都開始懷疑,那雙大手就確實存在。懷著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決心,楊去了醫院做了檢查,結果,一張白紙上清楚地寫著——處_女_膜_已_破_離新

這時候,楊大美女徹底傻眼了,難不成自己真的那個了?這事困了自己不少時間,每每跟好友提及,大家也都眾說分談,沒個大概,反而是嘲笑一番自在去了。

大家也都沒放在心上,都21世紀了,誰還相信這世上真有鬼神一事?眾人嬉笑道:“那玩意,疼不?”楊大美女站起伸來,朝發話的人一巴掌閃過去,假裝憤怒道:“色狼,回去問你媽去。”回頭對大家道:“哎,你們猜,tmd真奇怪了都。按理說也得流下幾滴血的,居然都沒感覺到疼,那床單依舊白白的。”眾人再次狂笑起來,有人打趣道:“誰不知道你楊大美女是大家的公眾情人,不是你哪天早偷吃了吧?哈哈”楊大美女嬉皮笑臉道:“我靠,老子啥時候跟人上過床?!”

眾人一笑了之,但這事我卻聽在心裏去了。這似乎跟那傳說中的“處子吻”術有些相似,看來我父親的事是真實存在的,那這事就有些眉目了。我興奮得大笑起來,眾人回過頭,詫異地看著我,楊大美女罵道“傻b!”我有些泱泱的,一個人退到密林深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