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的歡呼中,楊斌就像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一般,揮手致意,一邊帶著鬱倩倩走出了訓練館的大門。wWw!QUanbEn-xIAoShUo!coM

兩人走到外麵的時候,正好看見樸昌仁三人匆匆鑽上了一輛轎車,門還未關好,就一溜煙地往校門方向開去。而吳良德拖著肥胖的身軀在後麵邊追邊喊,但車子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不一會兒功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吳良德停下了腳步,看著汽車消失的方向,大口喘著粗氣,很是沮喪。將心比心,任何人在遭到如此奇恥大辱的情況下,心裏肯定充滿了怨恨。吳良德知道,經過剛才這件事,樸昌仁不僅會對楊斌恨之入骨,對在場其他看到他醜態的人肯定也會心懷恨意。其他人樸昌仁不知道姓名,那就算了,而自己作為在場的唯一校領導,卻沒有起到絲毫作用,樸昌仁肯定是不滿的。吳良德幾乎可以想像,樸昌仁現在就坐在車裏大雷霆,打電話向市委領導投訴自己的模樣。

這樣的可怕想像讓吳良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他轉過身去,失魂落魄地向辦公樓走去,卻冷不丁地看到楊斌站在遠處看著他。此時的楊斌,在他眼中異常的可恨。而訓練館中傳來的若有若無的歡呼聲,在他聽來也異常的刺耳。

“就是這個人!是他害了我!”吳良德怨毒地看著楊斌。如果有可能,吳良德會拿出一把電鋸將楊斌切成十八段才解恨。可他不能這麽做。楊斌的強悍他看在眼裏,他可不認為自己的身子骨經得起楊斌一拳頭。

“就讓你得意一陣,我不會放過你的!”如果有可能,吳良德會拿出一把電鋸將楊斌切成十八段才解恨。可他不能這麽做。楊斌的強悍他看在眼裏,他可不認為自己的身子骨經得起楊斌一拳頭。

看著吳良德怨恨的眼神,鬱倩倩悄悄問楊斌:“得罪他們沒有問題嗎?”

楊斌冷笑一聲,說道:“剛才這麽多人在場,我不可能真拿他們怎麽樣。不過,現在嘛!哼哼,招惹我楊斌。我不會讓他們舒服的。”

鬱倩倩知道楊斌有辦法對付他們,便不再多問。在她看來,楊斌已經和神差不多了,他想要辦成什麽事,還沒有做不到的。這吳良德和樸昌仁得罪了楊斌,按照楊斌的稟性,等待他們地是暴風驟雨般的報複。鬱倩倩隻能希望他們能夠自求多福,不要被楊斌活活玩死才好。

今天這件事目擊的學生太多,按照學校裏流言傳播的速度。估計到晚餐的時候,楊斌再訓練館力鬥高麗棒子的事跡就會傳遍校園,說不定還會出現N個版本。到時候楊斌如果還在學校的話~|而來打探消息的各年級學生煩死不可。想到這裏,楊斌和鬱倩倩決定,今天還是回家避避風頭再說。

就在兩人前往宿舍取自行車的時候,茅小玨從後麵追了上來。

“楊斌!楊斌!”茅小玨邊追邊喊。

楊斌和鬱倩倩停了下來。看著她問道:“怎麽了?”

茅小玨匆匆停下腳步,對著楊斌深深鞠了個躬。哭道:“對不起!”

楊斌把她扶起,說道:“你這是幹什麽?幹嘛要對我說對不起啊?”

茅小玨眼眶通紅。哽咽地說道:“今天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會怎麽樣……可我……可我在你被吳院長逼迫地時候,卻縮在後麵沒有主動站出來為你做證……”

說著,茅小玨的眼淚又嘩嘩地流了下來。

楊斌這才明白茅小玨的意思。說實話,楊斌並不怪茅小玨當時沒有主動站出來為他做證。一來當時證人很多,少她一個也沒不打緊;二來茅小玨當時情緒很激動,頭腦早就陷入了混亂。對著眾人解釋完她和樸昌仁的關係後,便一直伏在鬱倩倩懷裏哭,那還能顧得上後來的事?

楊斌笑道;“沒事!我能理解你當時的心情。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鬱倩倩也說道:“是啊!小玨姐!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楊斌不會怪你的。我不也沒有主動站出來為他做證嗎?”

聽到楊斌不怪罪自己,茅小玨心中反而更加難受了。事情因她而起,但她卻沒有幫上一點忙,這讓她覺得很是愧疚。

楊斌拍拍茅小玨地肩膀,說道:“忘記這件事,回去好好睡一覺吧!”

說完,楊斌便帶著鬱倩倩離開了。

茅小玨站在原地,看著楊斌和鬱倩倩的背影,兩淚漣漣,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

樸昌仁從訓練館逃出來後,坐在車上越想越氣,他死活都不明白,當時自己怎麽會這麽懦弱,居然真地就跪下道歉了。一股巨大的羞恥感從他內心湧現,將他地情緒攪得更加暴躁。

一旁的女隨從看他額頭上有灰塵,掏出手帕,想給他擦擦幹淨,卻冷不防被他重重地一把推開。

“你幹什麽?”樸昌仁吼道。

“我……我隻是想給你把額頭擦幹淨……”女隨從懦懦地說道。

“額頭?你在嘲笑我是不是?”女隨從的話勾起了樸昌仁心中的痛,他一把掐住她地脖子,歇斯底裏地怒喝道。

“不!不是!”女隨從被樸昌仁猙獰的表情嚇壞了,一個勁的搖頭。

可樸昌仁根本不信,他掄起手臂一巴掌扇在女隨從臉上,罵道:“賤貨!你說謊!你一定在嘲笑我!”

“我不是!”女隨從慌忙辯解,可樸昌仁的巴掌還是一個勁地往她頭臉上扇去,打得她啊啊直叫。

就在這個時候,前麵開車地司機突然回過頭來,對樸昌

:“少爺,別打了,少奶奶經常要拋頭露麵,臉上被不好看了。”

這司機是樸昌仁來中國時帶來的,在樸家服務了20多年在歹徒手中救過樸昌仁的父親樸誠性的信重。這次把他派在樸昌仁身邊當司機,其中不無監督樸昌仁的意思。因此,他的意見樸昌仁不能不聽。

樸昌仁雖然心中還有餘憤。但還是鬆開了自己的妻子,任由她縮在一邊小聲抽噎,整理了一下自己因為激烈運動而變得淩亂的衣衫,氣鼓鼓地說道:“金叔,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賤人是整過容的?打壞了重新做個手術就是了。媽地!我當初怎麽瞎了眼,娶了這麽個冒牌貨當自己老婆?”

對於樸昌仁的話,那個被稱為金叔的司機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容,但很快就收斂了回去,並沒有說話。

沒有得到回應。樸昌仁自己也感覺到沒勁,心思又回到了楊斌身上。他對楊斌算是恨到骨子裏去了,當即便拿出電話,想要撥電話給某個認識的政府領導,讓他出麵幫自己收拾楊斌。

那金叔好似能夠看到樸昌仁心中在想什麽一般,樸昌仁剛拿出電話,他便開口問道:“少爺。你是要打電話找人收拾那個惹你生氣的人嗎?”

樸昌仁惡狠狠地點頭說道:“金叔,我樸昌仁從小到大。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用他們中國人的話說,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就不信。一個副院長收拾不了他楊斌,難道更高一級的官員也不成嗎?想當初,我的祖父參加了日本軍隊,在中國耀武揚威。中國官員見到他無不點頭哈腰。他拿根棒子在中國地鬧事中隨便打人,中國百姓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那是何等威風?若我不能報仇,九泉之下的祖父會不瞑目的!”

樸昌仁不知道,他在說這話時。金叔握著方向盤的手瞬間緊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忙勸阻道:“少爺,難道你還想讓錫城上下的官員都知道今天生的事情嗎?”

“那怎麽辦?難道就這麽算了?”金叔地話讓樸昌仁愣了一下,他猶豫了。他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甚至可以說已經到了狂妄地地步,最受不了的便是別人怠慢輕視於他。在他心裏,自然恨不得將楊斌置於死地,但卻也不願意更多人知道他地醜事。尤其是他原本想要打電話的那個人,平日裏見到他總是點頭哈腰,態度謙卑,這件事更不能讓他知道,否則自己以後怎麽在他麵前抬頭?

想到這裏,樸昌仁將電話拿在手中,放下也不是,撥號也不是,愣愣地不知道該幹什麽。

還是金叔給他出主意,金叔說道:“少爺,以你的身份,要教訓這樣一個小人物根本不用費多大的力氣。為了他而動用那些關係,實在是殺雞用牛刀。中國地官員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讓他們辦事,沒有足夠的好處是不行的。不如花少許的錢,找些人幫你出這口氣,不就行了嗎?”

“金叔,你地意思是請黑社會打手?”樸昌仁問道。

金叔點了點頭。

樸昌仁叫道:“沒用!你不知道,阿基的身手那麽好,還不是被他一招就打趴下了?”

樸昌仁和楊斌生衝突時,金叔一直坐在訓練館外的汽車內,並不知道詳細經過,聽到此言,不由吃了一驚,忙問道:“阿基,是真的嗎?”

阿基臉色通紅的說道:“是的。當時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一把就捏住了我的脈門,我隻覺得從脈門那裏傳來一陣肌肉撕裂般的劇痛,整個人就失去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金叔沉著臉,思考了半晌,才對樸昌仁說道:“少爺。這件事先換一換,等我先把這個楊斌的情況調查清楚後再作打算。”

樸昌仁吃了一驚,說道:“為什麽?”

金叔臉色陰沉:“阿基的身手在咱們大韓民國也是數一數二的,能夠將他一招打敗的絕對是頂尖的高手。這個楊斌的背景可能不像你想像的那麽簡單。少爺到中國未久,根基還不是很牢,得罪這樣一個人,很可能對少爺在中國的事業造成損害。”

“那怎麽辦?我已經得罪他了啊!”樸昌仁驚叫道。

“不急!我先調查看看。如果他真的沒有什麽背景的話,少爺想怎麽收拾他就怎麽收拾他。”

“萬一他背景很深呢?”

“那就隻能做出一點犧牲和讓步了。”

……

車內的四個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的對話很快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楊斌的耳朵裏。

早在樸昌仁他們逃出訓練館的時候,楊斌就派遣了幾個鬼魂跟在了他們的身邊,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同樣的,吳良德那邊,也有一組鬼魂在盯著。

收到線報的時候,楊斌正在和鬱倩倩騎車回家的路上。根據鬼魂的報告,吳良德此時已經開始做起了金叔所想要做的事情。他在辦公室裏翻閱楊斌的檔案,還不時打電話給他的狐朋狗友,讓他們幫助自己查楊斌的背景,似乎正在搜集楊斌的黑材料。

根據吳良德和樸昌仁不同的動向,楊斌迅速做出了行動方案。

“吳良德!樸昌仁!你們自己找死,可就別怪我先下手為強了!”楊斌心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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