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解下防毒麵具,說道:“正是。wwW!QUanbEn-xIAoShUo!coM”

看到楊斌承認,金萬中手腳冰涼,心知今日之事無法善了。

楊斌既然敢於露出自己的真麵目,那就是不怕他將今天這件事宣揚出去。而要做到這一點,最簡單手段,無非是殺人滅口。

楊斌的本事他剛才領教過了,自知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可出於某種原因,他必須保證樸昌仁的安全。他試探地問道:“不知道楊師叔是不是為了今日樸少爺冒犯您的事情而來?如果是這樣的,我代樸少爺向你道歉。”

楊斌嘲諷道:“青幫弟子素來以愛國自居,當年淞滬會戰,無數青幫弟子加入*,抵抗日寇。不知道青幫這一傳統是不是已經被丟進了垃圾堆。怎麽金師侄會做高麗棒子的走狗?看你這樣子,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金萬中聞言,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不知道是羞愧,還是憤怒,他渾身顫抖,垂在兩側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用力之大,好像要將自己的手掌捏爛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金萬中才說道:“師叔說我勾結外寇,禍害華夏,這條罪名未免過於嚴重了吧?”

麵對金萬中的反駁,楊斌將他們在汽車內的談話一一說了出來。說這些話時,楊斌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濃,看向金萬中的眼神越來越凶狠,而金萬中卻是越聽越心驚,他每天都仔細檢查汽車,確定車上不會有任何竊聽裝置,楊斌是怎麽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的?

楊斌最後質問道:“樸昌仁的祖父曾經加入過侵華日軍,而他自己對中國大肆誣蔑,不是外寇是什麽?明知有害國人身體,卻大肆將有害廢棄未經處理就排放,這不是禍害中華是什麽?你甘心情願做高麗棒子的狗腿子,死有餘辜!”

在楊斌的質問下,金萬中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簡直就是個死人。他長歎一聲,問道:“那師叔打算怎麽處置我這個敗壞幫規的叛徒呢?”

“按照幫規,勾結外寇,禍害中華,處三刀六洞放血而死之刑。”說完,楊斌就作勢要往金萬中身上撲去。

看到楊斌打算動手,金萬中忙叫喊道:“慢!我是有苦衷的!師叔聽我說完再殺我也不遲!”

楊斌聞言,寒著臉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是真的!”金萬中急忙說道,“我之所以會為樸家做事。其實是有目地的!”

“什麽目的?”

金萬中猶豫了一下,說道:“師叔有所不知,我其實是臥底。”

“臥底?誰的臥底?”楊斌追問道。

“我……”金萬中猶猶豫豫,卻不肯詳細說明。他對楊斌哀求道:“楊師叔!不是我不願意說,實在是不能說。這件事情幹係太大,如果傳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楊師叔!你相信我!我不會做任何有違中國人良心的事情!”

楊斌哪能相信這樣的話?他冷哼一聲。身子往前一縱,瞬間來到金萬中身前。右手一伸抓住他的脖子,像隻小雞一樣將他吊在了手裏。

金萬中企圖反抗。但不知道怎麽回事,任憑他如何著急用力,他的手腳都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一樣,連個手指頭都動不了。他哪裏知道。楊斌在抓住他地脖子的刹那間,就用真氣切斷了他的手腳和脊髓神經的聯係,在這種情況,哪怕他是超人。也絕對沒有辦法動彈。

金萬中隻覺得楊斌的手越收越緊,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腦袋也越的脹痛。他知道這是腦部供氧不足引起地症狀,隻要楊斌把手鬆一下,他就能夠擺脫這痛苦的狀態。他努力想要說話求饒,可是喉管被捏,他連氣都沒法透出來,又怎麽能夠說話?金萬中地嘴巴像魚一樣一張一合,卻吐不出半個字來。

不一會功夫,金萬中的眼前就蒙上了一層黑霧,身體也因缺氧開始了輕微地**。若楊斌再不鬆手,下一刻,金萬中就有可能命喪黃泉。

情急之下,金萬中拚命向楊斌點頭、眨眼,表示自己願意說出全部實情。

楊斌看金萬中服軟,也不再折磨他,手一鬆,同時收回真氣,金萬中就掉在了地上。

金萬中現自己忽然能夠控製四肢了,但在一瞬間的驚奇後,突然湧入肺部的空氣讓他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立刻將這點驚奇驅散得無影無蹤。金萬中一邊咳嗽,一邊大口大口地喘氣。他從來就沒有想到,平日裏根本不以為然的呼吸竟然是如此讓人舒適,而能夠呼吸地空氣竟然是如此的寶貴。這一刻,金萬中有些明白楊斌為什麽會如此憤怒了。

待金萬中恢複了正常呼吸,楊斌寒聲問道:“你現在還願不願意說了?”

金萬中看著楊斌依舊冰冷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他忙點了點頭,從地上爬了起來,將他的來曆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楊斌。

原來,這金萬中地確是青幫弟子,但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台灣情報機關中的一員,隸屬“參謀總長情報次長室”。

台灣情報係統很多,和許多傳統的情報機關,比如“國家安全局”、“軍事情報局”、“法務部調查局”、“內政部警政署”、“總政治作戰部”等相比,“參謀總長情報次長室”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單位。

可如果有人膽敢小瞧這個所謂的“情報次長室”,那可是要吃大虧的。“參謀總長情報次長室”的前身是大陸時期的國防部第二廳,故又通稱“聯二”,其職能以搜集軍事情報為主,與前身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就是“軍統”——的“軍事情報局”有著極為密切的傳統關係。但近年來,隨著台灣情報機關的改革,這“參謀總長情報次長室”的搜集軍事情報的職能

統一規劃到了“軍事情報局”之下,逐漸變成一個專科技情報的機關。

而金萬中,則是早年被台灣方麵派到韓國的“軍事情報局”人員,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救了樸昌仁的父親樸誠性,於是便進了樸家的家門,成了樸誠性地司機兼親信。樸家原本以造船業家,80年代中後期。看到世界Ic行業展勢頭很好,便也開始了在這方麵的業務,因為資金雄厚,起步較早,不多幾年,樸家變成了韓國數一數二,乃至世界上也有名的半導體和Ic生產企業。

而到了九十年代初期,台灣也開始展其Ic代工身份特殊。便被從“軍事情報局”調到了已經轉變為科技情報搜集機關的“參謀總長情報次長室”麾下。

聽聞金萬中的講述,楊斌冷笑道:“你居然還是台灣情報人員,這樣一來,我更加沒有放過你的理由了!”

金萬中大急,說道:“楊師叔!我雖然是台灣情報人員,但我從沒有做過不利於大陸的實情啊!這麽多年來,我一直是在韓國活動。這次若不是樸誠性的安排,我是不會來大陸的。在這裏。我地任務隻是保護樸昌仁,並沒有做其他事情!如果楊師叔非要殺我的話。我死不瞑目!”

楊斌腦筋一轉,說道:“要我放過你也行,但你必須要有能夠讓我放過你的價值。你說說看,你憑什麽讓我放過你?”

金萬中見楊斌鬆口。心中大喜,忙說道;“楊先生!我掌握的間諜網,已經將樸家所有產業上下滲透遍了,公司所有的機密我都知道。我可以為楊先生效勞。為楊先生提供所需要的科技情報。”

楊斌腦袋歪了歪,反問道:“我要這些東西幹什麽?我又不生產半導體。”

金萬中連忙解釋:“楊先生有所不知,韓川公司隻是樸家的大羽集團下屬地一個子公司,負責的隻是半導體,也就是高純度矽地生產。樸家的核心產業都在韓國本土,他們地各種芯片被普遍使用在各種手機、電腦和其它電子設備中,價值極高。而這些芯片的設計圖紙和加工工藝,都是世界頂尖的,任何一個國家或企業得到這些情報,整個國家的電子產業就會立刻上一個台階。楊先生無論是自己開公司,還是轉賣給其它企業,都是一筆巨大地財富。”

“你倒是會慨他人之慷!”楊斌笑了,笑得很歡暢。他在金萬中肩膀上拍了三下,邊說道:“你很好!”

金萬中以為自己的性命保住了,也嗬嗬嗬地笑了起來。可沒一會兒功夫,他的笑聲就戛然而止,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在他身體裏傳開,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自己身體裏到處亂鑽。金萬中麵目扭曲,臉色忽青忽白,指著楊斌顫抖地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你何不自己解開衣服看看?”楊斌笑得很詭異。

金萬中忙忍著痛苦脫下襯衣,查看自己到底出了什麽問題。這一看之下,將他嚇得半死。

隻見在他腹部地皮膚下,鼓出來好大一塊,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到處遊走。金萬中想用手按住那東西,不讓他胡亂運動,可那東西的力氣卻大的驚人,速度也極快,而且似乎能夠察覺金萬中的動作,任憑金萬中如何阻攔,那東西總能突破他雙手的包圍圈,跑到別處去,使得金萬中承受了更多的痛苦。

“這東西是活物!”這樣的認識讓金萬中驚懼不已,他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楊斌口中念叨了幾句金萬中聽不懂的話,那團皮下的活物立刻生了變化。

隻見那團東西忽然像融化的雪球般,很快就消失無形。雖然不知道生了什麽事,但危機的暫時解除,讓金萬中長出了一口氣。

可很快,金萬中就知道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在短暫的平靜後,他的腹部以更猛烈的姿態鼓了起來。這次鼓出來的可不再是一小塊,而是整個腹部的皮膚都往外鼓出來,而最讓他驚恐的是,鼓出來的部分居然呈現出清晰的人臉形狀,而且這張人臉還展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張嘴張地大大的,仿佛在做無聲的呐喊。

“啊!”金萬中被自己身體的異變嚇得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叫。

“這是怎麽回事?”金萬中跌跌撞撞地撲向楊斌,抓住他的肩膀問道。

楊斌手一揮,將金萬中甩在地上,笑道:“還能是怎麽回事?不過是在你身上放了點東西罷了!”

楊斌接著說道:“你以為我會這麽蠢,會被你這麽輕易的欺騙嗎?且不說你剛才的坦白不盡不實,隱瞞了很多東西。就以你願意提供我情報這一件事來說,我自身沒有半點研能力,單純倚靠你提供的圖紙、工藝來開展Ic製造,我還不是被你牽著鼻子走,到時而是我求你了吧?為了讓我們今後的合作開展得更愉快一些,我隻能使用一些小手段,放了個怨靈到你身體裏。你放心,這個怨靈平時不會有任何動作,不影響你的身體健康。不過,一旦你有不軌的動作,哪怕我在千裏之外,也能讓這個怨靈將你的內髒吃得幹幹淨淨。你信嗎?”

金萬中連忙點頭,他看向楊斌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他這時候才認識到,站在自己眼前的,恐怕是傳說中非人的存在。他原本還想設個套,利用科技情報將楊斌控製在自己手中,沒想到楊斌居然還有這等手段,可現在,在這超自然的力量麵前,他的一切算計都成了泡影。以後的日子,他隻能對楊斌聽命從事,不能有半點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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