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他衝上前去,抬手旱脖子上砍去。WWw,QUaNbEn-xIAoShUO,cOM

眼見旱魃即將頭顱落地、死於非命,一道火線突然從遠處飛射而來,正中楊斌手中的饕餮刀,將楊斌的手震得麻。而饕餮刀自然也偏離了原來的方向,貼著饕餮的頭皮,砍在了一旁的沙地上。

知道這個時候,才有一聲呼喊從那火線射來的方向傳來:“刀下留人!”

剛才那一下偷襲,讓楊斌知道來實力非凡,倒也不敢掉以輕心。楊斌一邊轉身朝著來人方向戒備,一邊用刀在旱魃手腳關節處迅速地劃拉了幾下,切斷了它的手筋、腳筋和經脈。

來人見楊斌這番動作,顯然大吃一驚,飛快地奔了過來。

待到那人來到近前,楊斌才現,剛才差點將自己手中饕餮刀震飛的,居然是一個美貌的妙齡女子。

那女子來到旱魃身邊,看到旱魃手腳處血肉模糊的模樣,頓時大怒,朝楊斌吼道:“你是何人?竟敢傷我旱魃族人?”

原來,這女子竟然也是旱魃一族,不過是一個雌性旱魃而已。

楊斌沒有回答她的質問,隻是目光炯炯地在她身上來回掃視。卻見這個女子手持一根長木棍,身上隻用幾片綠得晶瑩剔透的梧桐葉遮住全身幾處要害,端的是清涼無比。最要命的是,這個女子容貌秀美,身材傲人,皮膚白皙,再加上一頭火紅的長,更是讓她顯得誘人無比,直讓人有犯罪的衝動。

對於楊斌無禮的目光,女子並不以為然,她仔細檢查了一下地上那雄性旱魃的傷勢,稍稍舒了口氣。這種傷勢,對於旱魃一族來說。並不致命,隻要回到族中找司祭施法,就能恢複如初。比較麻煩的是,這旱幾乎耗盡了全部修為與精血,要調理起來,異常麻煩。

女子不由得對造成這一切的楊斌憤恨異常,拎起棍子就往楊斌腦門上砸。

這女子的修為要比之前的雄性旱魃高得多,這一棍下去連風聲都沒有,棍子就已經砸到了楊斌眼前。而最古怪的是,這根看似普通地木棍,居然在女子的真元催動下,在表麵上冒出了熊熊烈火而沒有燃燒自身,很是奇異。

楊斌雖然有黃金甲護身,可卻不敢貿然受這古怪長棍一擊,忙向後一躍。拉開與女子的距離。

見女子還要追來,楊斌忙揮手喊道:“停!有話好好說!”

說起來。楊斌對別人從來不講究什麽有話好好說,不過眼前這人一來是個美女。二來也是自己到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強的——天魔舍利中的妖魔不算的話——的妖怪,雖說打起來楊斌自忖有把握將她擊殺,但她背後很可能還有一個巨大的旱魃部落撐腰,楊斌可不想冒冒然地和他們結下深仇大恨。引得一身麻煩。

女子倒也有些高手風範,聽楊斌如此一說,也真地停下攻擊,但嘴上依然叫嚷道:“你無故攻擊我旱魃族人。將它傷到這份田地,還有什麽好說的?”

“姑娘!你這就錯了!”楊斌忙把之前和那雄性旱魃生衝突的原因經過與這女子好好說了一通。

那女子聽了半信半疑,轉頭問那雄性旱魃:“阿大,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個名叫阿大的雄性旱魃雖說滿腦子**欲,但顯然還不太會說謊,聽到女子的問話,立刻為自己辯解道:“他在胡說!我隻是路過這裏。被他無故攻擊。”

說這話地時候,這個阿大居然口齒伶俐,有點都沒有結巴。可那女子卻是一臉怒色,喝罵道:“你在說謊!”

“沒有!沒有!我沒有說謊!”阿大忙說道。

那女子卻是一點都不相信它,罵道:“你一說謊就不結巴!難道還想否認不成?”

那阿大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而楊斌和小狐狸則在一旁暗自好笑,沒想到這阿大居然還有這樣的毛病,真是聞所未聞。

那女子做事倒也不含糊,一通刑訊逼供,終於從這阿大口中訊問出了它作奸犯科地原因。

原來,這旱魃還處於母係社會,雄性旱魃無論在長相上還是在實力上,和女性旱魃相比都相去甚遠。部族中的大權,全都掌握在女性旱魃手中,男性旱魃等同於奴隸。甚至連婚嫁都是雄性旱魃“嫁到”女性旱家裏去,與人類社會正好相反。因此,每年到情期——主要指雄性旱,女性旱魃地生理結構和人類女

相同,一年四季都能受孕,而雄性旱魃每到夏天才旱就排隊等著女性旱魃挑選,隻有身體足夠強壯、修為足夠高才能稱為入幕之賓,享受一夕之歡。

這種種族特性在以前還不是什麽大問題,可偏偏這些年來隨著女性旱越來越多地走出部族,到人類世界開拓見識以後,女性旱魃的審美眼光也越來越對地受到了人類世界審美觀的影響,越來越注重外表。因此,有些女性旱魃開始拒絕和醜陋的雄性同族**。這就使得每年旱魃部族中得不到生理慰藉地雄性旱魃越來越多。而這阿大就是其中之一。

說起來,這阿大也很可憐。以它的身體條件和修為,在雄性旱魃中也算是佼佼。可偏生長得比其他雄性旱魃難看得多——這也是雄性旱的特點,修為越高,身體越強壯,模樣也越醜,越像紅毛大猩猩,而女性旱魃則相反,修為越高模樣越美——這使得他很不受女性旱魃的喜歡,已經好幾年沒有被女性旱魃選中。

哪怕是人類男性,長時間得不到泄也會產生這樣或那樣地生理問題,何況是旱魃這種天生火屬性妖怪?因此,這個阿大在長期抑鬱後,終於成了一個色情狂。不過,因為族規不允許雄性旱魃出現在人類麵前以避免麻煩,它也不敢跑到人類社會去嚇人,隻能找些動物來泄自己的願望。於是,這些年來塔克拉瑪幹沙漠周圍生活的各種雌性動物就倒了大黴,紛紛淪落虎口,慘遭**。

而它今日卻好死不死地撞到了楊斌手上,淪落到如此境地,也算是為沙漠中那些動物們出了一口怨氣。

一直在一旁聆聽審訊的楊斌忍不住對這阿大生出一股憐憫之情。作為一個“男人”,活到這個份上,也夠值得同情的。

從阿大口中了解了它和楊斌生衝突的真實經過後,那女子朝楊斌鞠躬道:“之前錯怪先生,還望先生贖罪。”

楊斌嗬嗬一笑,擺手表示不介意。

卻不防那女子突然又滿臉寒霜地說道:“但先生將阿大打成重傷,這筆賬怎麽算?”

楊斌詫異道:“這可是它咎由自取,與我何幹?”

那女子說道:“我旱魃一族近日將有大變,正苦於人手不足。這阿大也算是我族中好手,本可幫上不少忙。可你將它傷成這樣,什麽忙都幫不上,我不找你找誰?”

楊斌心想:“難道一個人被歹徒襲擊的時候,隻因為歹徒家裏還有老母要照顧,那人就不反抗了不成?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嘛!”

就在楊斌想要開口反駁的時候,剛才一直沉默的妖魔突然開口說道:“不要和她衝突,就說可以替這阿大幫她忙,去她族裏看看。”

楊斌暗問:“為什麽?”

妖魔卻並不詳加解釋,隻是說道:“你不要管,隻管按我說的去做就行。”

楊斌心中氣悶,罵道:“我還要趕回錫城處理倩倩的後事,沒時間在這裏瞎耗!”

“去了有利無害,說不準還能將鬱倩倩複活的時間縮短。”妖魔說道。

這話對楊斌的誘惑實在太大,他想了一下,終於答應道:“那我就去看看,如果不像你說的那樣,我立刻就走。”

於是,楊斌對那女子說道:“這位姑娘,你看這樣如何?我跟你去你族裏,有什麽事情的話,說不準我也能幫上忙。這樣的話,你就可以不必計較阿大受傷的事情。你看如何?”

那女子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心想這楊斌的實力遠在阿大之上,如果真心幫忙的話,的確是一大助力。可萬一他心懷不軌怎麽辦?

想到這裏,那女子對楊斌說道:“如此最好。可你怎麽保證你不會事到臨頭縮頭了事,甚至倒戈一擊?”

楊斌笑道:“你我剛才打鬥時難分上下,相信在姑娘族中,有姑娘這樣身手的不在少數。到時候我身處其中,還能生出異心不成?難道我不要命了嗎?”

那女子心想的確如此,便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姑且詳細你。”

看那女子雖未盡去疑心,但也答應了自己的請求,楊斌很是高興,問道:“本人楊斌。懷中這小狐狸名叫青梅。還不知道姑娘芳名?”那女子回答道:“我叫姬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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