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袁耀等人倒在地上,楊斌立刻指揮華彬等人將袁耀尾樓外小巷中的一輛麵包車中。WWw.QuanBeN-XiaoShuo.CoM而剛才出咯咯笑聲將袁耀等人嚇得半死的柳依蘭卻因為嫌袁耀身上太臭,而留在楊斌身邊沒有動手。

此時的柳依蘭五官雖然沒有變,但氣質卻變得很不一樣。原本入骨的妖媚之中又增添了幾分神秘,更增加了幾分魅惑的氣息。而最關鍵的,是她的肌膚變得如水一般細膩光潔,根本不像一個年近三十久在風塵中打滾的媽媽桑,而像是一個十六七歲還在上學的豆蔻少女。

不得不說,一個人的相貌與她的心理狀態之間有著極為奇妙的聯係。柳依蘭煥青春後,整個個人的言行舉止都不由自主地變得年輕化了,如果不是她的身材是如此肉感十足,她說自己是初中生恐怕也有人會相信。

因此,當華彬等人在搬運沉得如同一口死豬般的袁耀的時候,柳依蘭卻帶著撒嬌般的口吻向楊斌問道:“斌哥,咱們為什麽要這麽費事將他們從公安局騙出來?以斌哥的本事和我們現在的身手,直接闖進國安大樓將著袁耀抓出來不就行了嗎?”

那一聲“斌哥”喊得極嗲,讓人忍不住心神蕩漾,渾身酥,但楊斌的心神卻絲毫沒有動搖,隻是淡淡地掃了柳依蘭一眼,警告她以後不得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

柳依蘭接觸到楊斌的目光,隻覺得有兩道冰刃從自己身上掃過,一股刺骨的寒氣從這兩道冰刃接觸過的地方襲入她的身軀,讓她隻覺得渾身血管都要被凍結起來一般,忍不住想要打哆嗦。可她的身體仿佛被施了法術,連毛孔都被楊斌控製住一般,連個哆嗦都打不出來。這種感覺是如此難受,憋得柳依蘭隻覺得自己快要被壓垮、爆裂、瘋一般。直到楊斌的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她才恢複自由,頓時渾身猛地抖了幾下。渾身毛孔大開,汗水如瀑布般從毛孔中傾瀉而出,瞬間將她的衣服浸漬地全濕,使得那薄薄的一層白色絲織連衣裙全都貼到了身上,變得剔透無比,將她起伏的身體曲線和誘人地粉嫩肌膚全都顯露了出來。

如果是尋常男子,早就被這難得的勝景勾引得口水直流、兩眼直了,而楊斌卻隻若未見,淡淡地說道:“你應該明白的。在這裏抓人。和直接衝進國安局抓人,性質完全不同。前還能解釋成解決私人恩怨,後卻是衝擊國家機關,是半點臉麵都不給政府留了。咱們雖然不是尋常人,但和龐大的國家機關做對,終究不是很妥當。與其雙方鬥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還不如給彼此留條退路。也好日後相見。”

話雖如此說,但楊斌並沒有把更加深層的原因告訴柳依蘭。作為一個國家象征的國徽或一支軍隊象征的軍徽。因為凝聚著太多的人的信仰,因而會產生靈性。從而產生類似佛家開光地效果,具有了某些克製邪祟的作用。普通鬼魂在遇到這些“開過光”的徽章的時候,往往會因為抵受不住而退避三舍。楊斌手下的那些鬼魂原本就是法力強大的厲鬼,又經過了係統的修煉。自然不怕普通地國徽、軍徽。無奈,錫城國安局大樓在建造時受過高人指點,幾個看似不起眼的布置,卻起到了凝聚地氣地陣眼的作用。結合公安和國安兩大暴力機關本身地威名與世人凝聚其上的複雜的信仰,竟然造成了一個能夠隔絕鬼魂進出的氣場,將楊斌手下地鬼魂攔得死死的。所以,袁耀才能在國安局中安全地待著。

為了引誘袁耀走出這個防護氣場,楊斌讓蘇清瓊設下了一個陷阱,引得袁耀不得不從安全的國安局大樓裏出來。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楊斌沒有撤掉原本布置在那附近地鬼魂,隻是讓他們不要去阻攔通過下水道出來的特工。

原本在楊斌猜想中,袁耀可能要到第二天才能想到這個方法,卻沒想到袁耀腦筋還很好使,居然半夜就爬了出來。好在鬼魂行動迅速,一現下水道有異常,立刻就通知了楊斌,才算沒有讓袁耀逃脫。

帶著昏迷中的袁耀,楊斌等人駕車回到了一處秘密據點。這個據點原本是柳依蘭手中一處酒吧,在最近的一次裝修中,暗地裏挖出了一個地

作為據點使用。這次,自然被用來當作關押袁耀的

在長年訓練的影響下,袁耀醒來時雖然沒有被幫助手腳,但他並沒有放鬆警惕,沒有立刻掙紮、出聲,而是裝作依然昏迷的樣子,小心地眯著一條眼縫,查看周圍情形,同時,長大了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

但還未等袁耀弄明白自己身處何地時,耳邊就傳來了楊斌充滿了嘲弄語氣的聲音:“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袁耀倒也光棍,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炯炯地盯著楊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知道自己一味的害怕沒有半分用處,眼下最關鍵的,還是想想如何脫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楊斌,你綁架政府官員,不怕遭到法律的製裁嗎?”說這話時,袁耀自己都覺得沒有底氣。楊斌既然敢抓他,自然不會怕政府的反擊,最起碼,從他抓捕自己的地點就可以看出,他完全有能力抓了自己還不讓別人抓住線索、把柄。

但眼下,他不得不色厲內荏地將這番話說一遍,盡管自己也不相信會有什麽效果,但試一試也許會有些許作用也說不定。在袁耀的心中,甚至還有些期望,在他想來,楊斌沒有將自己和其他特工那樣弄成植物人一般,說不準是看中了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想和自己做一番生意也說不定。

可楊斌卻冷冷地打碎了袁耀的美夢。隻聽楊斌說道:“你一定在想,我到現在還讓你保持清醒而不是像其他特工那樣一睡不醒,一定是覺得你有很大的利用價值,你還有很大的機會能夠從我這裏安全脫身。對不對?”

袁耀聽出楊斌言語不善,卻不敢接口,隻是緊張地看著楊斌,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但我要告訴你,你在我嶽父身上做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就衝這件事,你今天就不用想著能夠活著離開這裏了。”

袁耀滿臉苦澀,他蠕動著幹澀的嘴唇,聲音沙啞地問道:“那你為什麽不立刻殺了我?”

楊斌坐在一張單人沙上,一手拿著雪茄,另一隻手邊的茶幾上,放著一杯紅酒,看上去極為閑適。但站在他對麵的袁耀卻覺得楊斌根本是一頭人形的猛獸,正蜷縮著身子,準備做出最後的致命一擊。而袁耀自己,卻隻覺得自己如同一隻被蛇盯上的青蛙,全身僵硬,腦海中明明想著逃跑的年頭,身體除了顫抖卻絲毫不能有其他反應。

如同對待蘇清瓊一般,楊斌手掌一張,袁耀就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緊緊裹挾到了半空,那隻看不見的大手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大,將袁耀渾身的骨骼擠壓得吱咯作響,袁耀分明感到自己的四肢骨骼已經被捏得粉碎,巨大的疼痛感讓他痛得眼前黑,偏生一股不知道哪裏來的能量在此時刺入了他的大腦,傳來一股清涼之感,讓他的頭腦異常清醒,想暈過去都做不到。

袁耀痛得慘叫連連,他的耳邊傳來楊斌的猙獰的低語聲:“你傷害了我的家人,就要付出代價。我不會輕易讓你死掉,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一輩子生活在痛苦之中。”

“魔……魔鬼……”袁耀不是沒有受過反刑訊訓練,但任何刑訊拷打都有局限性,受刑的痛苦達到極限後,必定會昏死過去。而楊斌卻能夠讓受刑始終保持清新狀態,這就使得受刑的痛苦沒有了極限,能夠無限製地提升。於是,袁耀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被一節節壓碎,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皮肉被一小塊一小塊地離開自己的身軀。不多時,他渾身上下除了腦袋,再也沒有完好的地方。

袁耀一開始還隻是痛得慘叫、哼哼,而不說半句話,但隨著時間流逝,他看到楊斌在整個行刑過程中完全不問他任何問題,隻是不斷將非人的痛苦施加在他身上,終於相信楊斌抓自己隻是為了折磨自己泄憤。為了盡早結束自己的痛苦,將楊斌的注意力或興趣從自己身上移開,袁耀終於叫嚷起來:“我這麽做是奉命行事!你要報複不應該隻盯著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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