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耀失蹤的第二天,吳曹捷父子兩人躲在位於通州一棟別墅裏商量起了對策。Www!qUAnbEn-xIaosHuo!cOM

這棟別墅位於楓露皇苑的偏僻一角,從外表上看十分不起眼,灰色的外牆被成片的樹木包圍其中,和楓露皇苑中其他的別墅相比,顯得老氣、土氣,不知情的人乍眼看了,肯定會以為這是建國初期留下的蘇式別墅。但如果走進這棟別墅內,定然會被別墅內豪華的裝潢驚得目瞪口呆。別的不說,僅大廳天花板上懸掛著的巨大天然水晶吊燈,就不是普通富豪之家能夠買得起的。

按理來說,能住在這樣的別墅裏的人,心情定然時舒暢閑適的。但此時,整棟別墅卻沉浸在一股詭異、沉悶的氛圍之中。

吳曹捷坐在會客室內一張價值不菲的歐式天鵝絨扶手椅之中,神情抑鬱,這些天來,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原本烏黑整齊的頭在幾天之間變得花白淩亂,而原本紅潤的臉龐上也爬滿了皺紋。若非這些年他身居高位培養的一身官威還在,恐怕走到街上都會被人當成剛從鄉下上城而來的老農。

在他手邊的煙灰缸中已經堆積了如小山一般的煙蒂,而他依然在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足有普通民居三室兩廳麵積的會客室內彌漫著一股濃重的煙味,熏得人睜不開眼。

吳斐坐在吳曹捷的對麵,同樣也端著根煙在悶頭抽著。在他的腳邊,趴著一黑一黃兩條拉布拉多獵犬,被這股嗆人的煙味熏得嗚嗚直叫,卻因為脖子上牽著鏈子,沒法逃開,隻能不斷用前爪摩擦眼皮來消除眼睛的刺痛感。

“讓你的狗安靜一些!”吳曹捷被兩條拉布拉多的嗚嗚哀鳴打斷了思路,很是不耐煩地怒喝道。

吳斐拉了拉狗繩,呼喚道:“鋼盔!霍裏!安靜!睡覺!”

兩條拉布拉多倒很是聽話,聽到主人的呼喝。立刻老老實實地趴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

吳斐很是滿意地撫摸了一下狗的頭皮以示安慰,又從口袋裏拿出兩塊狗餅幹喂給兩條拉布拉多吃了。他這輩子有兩個愛好:**美女和養名犬。他有個很奇怪的理論,女人和狗一樣,都是被人飼養、**地對象。在他看來,對付女人就像養狗,聽話是要喂她們吃肉,不聽話時要舉起皮鞭狠抽。隻有這樣,才能讓女人和狗一樣聽話。讓她們坐著,就絕不趴著,讓她們撅起**,就絕不岔開大腿。

看到兒子這時候還有閑情逗狗,吳曹捷氣不打一處來。他惡狠狠地對吳斐罵道:“小兔崽子!都大禍臨頭了,還有心思弄狗?把這兩條狗給我趕出去!”

吳斐忙牽住狗繩,賠笑道:“爸!你這麽生氣幹什麽?這狗又沒有招惹你!”

吳曹捷心中很是苦澀。暗歎自己不知道造了什麽孽,這輩子生了兩個兒子。小兒子因故負氣出走,這麽多年來杳無音信。留在自己身邊的大兒子卻是個隻知道玩女人、遛狗的紈絝子弟,整日裏給自己惹麻煩,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不知道收斂。想到自己哪天死了。就以這個兒子的本事,非被自己的對頭給吃了不可。不!甚至不需要等自己死,眼下這道坎兒能不能過得去還很難說。

吳曹捷越想越氣,越想越著急。忍不住罵道:“我生什麽氣?!你也不想想,中央突然要我停職休養,還不是你小子造的孽?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去招惹得罪不起的人。你平時玩玩女明星、搞搞普通人家的女孩也就算了,我都可以給你善後,但你這次為什麽要去招惹那個鬱倩倩?現在出大事了!連中央領導也知道了,你開心了?”

吳斐訕訕幹笑了幾聲,低聲說道:“爸!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啊!誰能想到那楊斌居然能夠有這麽大地能量,居然會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我不過是在你書房看到了鬱倩倩的照片,覺得這個女人長得不錯,又不是什麽達官顯貴家出身,也就動了心思……”

“所以你就瞞著我調動了袁耀?!”吳曹捷這一聲幾乎是吼了出來,“你做這些事情之前難道就不會看看那些資料的具體內容?”

“我看了啊!”吳斐的臉色很是尷尬,“但我還以為楊斌不過是一個剛剛被現的普通武林人士,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麽厲害。在我想來,這樣的人自然會被軒轅或蚩尤部隊強製吸收進部隊編製管製起來,此後能不能再在外麵露麵還是個問題,對我們根本無法造成威脅。而且我也沒有讓袁耀去搶人,不過是讓他在不驚動楊斌地情況下把鬱倩倩騙到北京來罷了……”

“騙到北京來又如何?繼續用你那些下三濫的手段逼她就範?”吳曹捷冷哼了一聲。

吳斐被自家老頭子連續責罵譏諷,臉上多少有

住了,不由得低聲回嘴道:“爸爸你地手段比我也高去……”

“畜牲!有你這樣說自己老爸的嗎?”吳曹捷頓時大怒。他不由得想到死在楊斌手裏張開鳳。這個女人這幾年伺候得他很是舒服,結果就這樣死在楊斌手裏,讓他心痛了好幾天。吳斐地這番話頓時戳到了他的肺管子,讓他氣得不輕。他仿佛聽到了兒子在心裏嘲笑他連自己的女人都沒法保護的窩囊表現。

吳曹捷越想越氣,抓起手邊地煙灰缸朝吳斐砸了過去。吳斐畢竟年輕力壯,又因為一時說錯話而一直小心注意著吳曹捷的動作,見煙灰缸飛了過來,忙腦袋一縮,從沙上滾落到了沙上。

這一滾,正好壓到了兩條拉布拉多身上。兩條狗原本正閉著眼睛休息,突然被吳斐壓倒了身上,頓時嚇得從原地跳了起來。好在吳斐長得不高,因為常常去健身房,身體很健壯,並不肥胖,所以兩條狗隻是受了驚嚇,並沒有大礙。

看到主人躺到了地上,兩條狗並不明白生了什麽事情,還以為主人逗它們玩,便討好地將碩大的腦袋湊到吳斐的麵前,又是蹭又是舔。

就在這個時候,會客室地大門被敲響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老爺!生了什麽事情?”

吳曹捷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聲問依然躺在地上的吳斐道:“門外是誰?”

吳斐剛才那一下撞到了膝蓋骨,還有些疼,一邊撫摸著痛處,一邊低聲回答道:“今年剛收的女傭。”

吳曹捷點點頭,示意吳斐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對門外喊道:“沒事!煙灰缸摔壞了,你進來收拾一下。”

著門外女子的回答,會客室的大門被徐徐開啟,一個身著歐式女仆裝的年輕漂亮、身材高佻的女子走了進來。

如果有對影視圈十分熟悉的人在場,定然會大吃一驚,眼前這個女子分明是影視新星王丹啊!雖然出道才一年多,但已經在兩部電視劇中出演過重要角色,十分受觀眾喜愛,被譽為近年來集演技與美貌於一體的難得的優秀女演員。可這王丹不是在這一年年初因車禍身亡了嗎?那段時間各個娛樂媒體都有過報道啊!怎麽時隔大半年後,她又活生生的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一副女仆的打扮?

見王丹走了進來,吳氏父子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仿佛之前的衝突根本沒有生過一般。隻是悶聲不響地看著王丹彎腰收拾一地的煙灰、煙蒂。

卻見王丹雙膝跪地,用一把隻有手掌大的小掃帚將地上的雜物垃圾攏到一處,又用一隻小小的隻比掃帚大一點的簸箕將這些垃圾清理掉。接著,她又跪在地上用一塊毛巾將地板小心地擦淨。好在那煙灰缸是天然水晶做成,很是堅固,雖然被用力砸到了地上,但卻沒有破裂。否則王丹膝蓋非受傷不可。

王丹身上的女仆裝經過了“改良”,裙子特別的短,隻遮掩到大腿和膝蓋中間的位置。王丹此時跪在地上用力擦地板,**難免就翹了起來。而她身後的位置,正好就是吳曹捷所坐的位置。

吳曹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王丹形狀姣好的臀部上,卻見超短的黑色外裙和白色蕾絲襯裙下麵,居然是一片姣白的肉色,這*居然沒有穿底褲!

雖然知道此時不是風流快活的時候,但吳曹捷還是覺得一股熱氣朝自己的下體湧了過去,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目光愈地炙熱。

吳斐注意到自己老頭子的神情,咧開嘴笑道:“老爸!這個女人可是極品,你要不要嚐嚐味道?”

吳曹捷老臉一紅,說道:“胡鬧!老子怎麽能夠享用兒子的女人?”

吳斐滿不在乎地說道:“這又有什麽關係?你那個張開鳳我我也玩過,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就當我還你好了!”

聽吳斐這麽一說,吳曹捷感覺多少有些難堪。有些事情他雖然做得出,但卻很難和自己這兒子一樣能夠堂而皇之地宣之於口。換句話說,他至少在表麵上做不到吳斐這麽無恥。

但他現在也是有苦難言,下腹的欲火燒得他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軟玉溫香地緊緊摟進自己的懷裏,好填滿自己胸腹間的強烈空虛感。

最終,吳曹捷對女人的需要戰勝了對麵子的追求,他揮揮手,讓吳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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