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鬱倩倩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WwW、qUAnbEn-xIaosHuo、cOm這是她幾年來睡得最踏實的一覺,她仿佛回到了孩時,躲在父母的懷裏,感到無比的安全。

鬱倩倩忽然驚覺,自己早已成年,那抱住自己的又是誰?忙睜開眼睛,仔細打量四周,才現自己正躺在楊斌懷裏。

鬱倩倩一時想不起自己為什麽在這裏,但看到抱著自己的是楊斌,心中驚惶稍退,便想起昨晚之事。這才現自己和楊斌都是赤身*,頓時大羞。想從楊斌懷裏爬起來,卻現楊斌將她摟得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而身體一動之下,更現有一個火熱的長條硬物被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作為一個成年女性,自然知道那是什麽。鬱倩倩羞得差點哭出來,想要用力掙脫出來,卻又怕吵醒楊斌,讓自己陷入更尷尬的處境。

就在鬱倩倩焦急的時候,楊斌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看著鬱倩倩羞紅著臉焦急萬分卻又不知所措的樣子,楊斌心中大樂。

其實鬱倩倩剛醒來時就驚醒了楊斌,不過楊斌此時摟著她正舒服,還想多溫存一會兒,便假裝熟睡的樣子,手中去暗暗用力,不讓她順利脫出自己懷抱。

鬱倩倩小幅度掙紮了一會兒,卻現自己根本沒法起身,眼睛不自覺地看向楊斌,卻現他眼睛雖然閉著,可嘴角卻微微呈現弧形,顯然早就醒了,正在偷笑。

鬱倩倩對著楊斌喊到:“壞蛋!把我放開!”

楊斌睜開眼睛,對著鬱倩倩笑道:“這麽早就醒了?不再睡會兒?”

鬱倩倩羞道:“你抱著我怎麽睡?”

“那可不一定。你昨天晚上不是也睡得挺香嗎?”楊斌笑得很**,摟得更緊了。

鬱倩倩羞惱交加,卻拿楊斌沒有辦法,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楊斌開始以為她在開玩笑,沒有運功防備,卻不料一陣劇痛傳來,顯然被咬到了肉裏去了。

楊斌想運功抵抗,卻又怕傷了鬱倩倩,吃痛之下,一個翻身把鬱倩倩壓在身底,本來摟在她背腰的雙手往下一滑,托住她兩條結實的大腿便用力往兩邊扳開,做出一副要成就好事的樣子。

鬱倩倩大急,忙鬆口喊叫:“不要!”

楊斌總算“逃脫虎口”,卻並不放開鬱倩倩,笑問:“不要什麽?”

鬱倩倩隻覺自己的小腹被一個火熱硬物牢牢抵著,心中更是慌張,隻是連喊:“不要!”卻始終沒說出“不要”什麽。

“不要我放開?那好,咱們再抱一會兒。”楊斌戲謔道。

鬱倩倩停止了掙紮,氣喘籲籲地看著楊斌,說道:“把我放開。”

看著身下臉色豔紅的鬱倩倩,楊斌突然覺得此時再不做些什麽實在是對不起自己。下身傳來的觸感更刺激得他思維模糊。不知不覺之中,他的臉越靠越近鬱倩倩,鼻息也粗重起來。氣氛越加的曖昧。

鬱倩倩也察覺了楊斌的異樣,心情越的緊張,可兩人間曖昧的氣息仿佛化為實質,把她束縛得興不起任何反抗得心思。

稀裏糊塗的,兩人成就了好事。

楊斌本錢雄厚,體力無窮,此前遇上的女人基本沒有能夠滿足他的。而鬱倩倩練武經年,身體素質也非常人可比。雖說因早年那事對男人有著強烈的抗拒心理,可楊斌並不在其列。況且楊斌實戰經驗豐富,高超的*手法哪是鬱倩倩所能抵擋?不多時,鬱倩倩便放開心結,沉迷與**之中,不時還有餘力“反製”楊斌,兩人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鬥”得難解難分。楊斌難得能如此盡興,自然是開足馬力,揮連續作戰的精神,過了好久兩人方才一同出歡快的長吟,汗流浹背地雙雙癱倒在**。

歇了一會兒,恢複了些精神的楊斌輕吻鬱倩倩的額頭,體味著*的餘韻,心中感歎:“和喜歡的人上床果然爽,爽得魂都要射進去了。”

鬱倩倩閉著雙眼,可輕輕顫動的睫毛卻泄露了內心的激動,她本以為自己此生再難解開對男女之事的抗拒,卻想不到自己和楊斌在一起竟會如此瘋狂,羞澀、歡喜交織在心頭,又摻雜著一絲害怕:“他會不會認為我是個**?”

“倩倩,我愛你!”

就在鬱倩倩這麽擔心的時候,楊斌適時的情話打消了她最後一絲顧慮,直接用熱吻對楊斌做了回答。

又是一番溫存,兩人才從淩亂狼藉的**爬起來,看看日頭,已是中午。

出門吃了些東西,兩人才想起練功的事來。

鬱倩倩放下了心理包袱,也不再如昨日那般羞澀,很大方地與楊斌“坦誠相對”。把空調打到最低溫,兩人五心相貼,進入了練功狀態。

也不知是否是因為剛剛一番盤腸大戰的緣故,兩人配合十分默契,一點都未有第一次練功時應該有的生疏表現,進展異常迅速。很快就打通了鬱倩倩身上部分經脈。

此後五天,楊斌和鬱倩倩都是在晚上“打仗”,白天練功中度過。待第七天上午,鬱倩倩終於有了氣感,能感受並按心法操縱體內一絲真氣在經脈中運行。

剩下半天,楊斌便指導鬱倩倩熟悉體內真氣,並未再和她胡天胡地。待她能夠操控自如,天已經黑了。兩人收拾了一下,便退房回到學校。

剛進了學校,便有不少人認出了楊斌,相熟的便過來打聲招呼,不認識的便三三兩兩在遠處指指點點地議論。看來時間雖然過去一周,可人們的興奮還未完全消退。

楊斌和鬱倩倩無奈,好在雖然被人當珍惜動物觀賞總比被一群人人圍著嘰嘰喳喳問這問那來得好。也不去管他們,坐進教室和同學打聽了些這幾日來的學校情況,便借了上課筆記,看了起來。

就在楊斌拿著筆記本奮筆疾書的時候,林子晟聽說他回來了,便從隔壁班跑了過來,一**坐在楊斌身前,說道:“斌哥,你這幾天哪兒去了?”

楊斌自然不會實話實說,拿著對付尹若水的借口與他胡扯。

林子晟本來便不是真的要問他這幾日去向,不過是用來作為話頭罷了,就見他神秘兮兮地低聲說:“斌哥。這幾天有些外麵的人在學校打聽你的消息。”

楊斌眉頭一皺,問道:“知不知道他們什麽來路?”

“不知道,不過有人看見他們是坐一輛麵包車來的,車裏有個像是頭目的家夥長得很凶。不像善類。”

楊斌眉頭皺得更深了。一旁的鬱倩倩提醒道:“會不會是上次那幫人的同黨?”

“有可能。”楊斌思忖道。

三人坐在一起低頭不語,考慮對策。過了一會兒,楊斌突然奇怪地問林子晟:“子晟,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你這麽著急幹什麽?”

林子晟先是一愣,說道:“對啊!和我沒關係啊!”

但馬上又裝出一臉怒容,罵道:“好你個楊斌!我把你當兄弟,趕著來通知你。你卻對我說這種話!”

林子晟和楊斌自高二起就同班,一度還是同桌,關係比較親近。林子晟遇上麻煩的時候,往往由楊斌出麵替他解決。作為回報,當林子晟在股市上收到新的風聲後,也會及時通知楊斌。一來二去,兩人倒是成了朋友,常常在一起玩。和楊斌接觸久了,林子晟也慢慢地融入了楊斌在校外的那個混混團體中。由於他腦袋很靈活,而且對各種小道消息很敏感,漸漸成了專門為楊斌收集情報的副手。

兩人笑著鬥了會兒嘴,重又安靜下來。

“現在怎麽辦?”林子晟問。

楊斌說道:“先查清楚他們的底細再說。”

“也隻好如此了。”

楊斌吩咐林子晟:“明天讓華彬帶幾個人偷偷跟著他們,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麽人,誰派來的。”

想了一下,楊斌又補充道:“讓他們小心點,不要被現。被現了就立刻跑。跑不掉就立刻報警、求饒。千萬不要衝動。我估計這些人是黑社會的。”

華彬是楊斌的一個小弟。他也算是一個“奇人”,父母做鋼材生意做得很大,家境很好,可以說家財萬貫。可這小子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卻偏偏要退學跟幾個所謂的“兄弟”在外麵混社會。結果成了他那幾個“兄弟”的自動提款機,整天被呼來喝去當猴耍。時間長了,認清了那幾個所謂的“兄弟”的真麵目後,他再也不肯做傻子替他們“報銷”費用,結果被幾人拖到小巷子裏一頓毒打。好在他命大,正巧楊斌路過,把他救了出來。

經過這件事,他總算認清了社會的險惡,可也沒想要浪子回頭,反而賴上楊斌要跟他混。楊斌被他磨得沒有辦法,隻能隨他去了。這幾年靠著楊斌的威名,倒也讓他混出了些名堂,手下也有了一些人。

不過因為楊斌不許他做收保護費等違法的事情,為了養活一眾手下,他便問家裏要了些錢買了批桑塔納開起了出租車公司。他父母見他實在沒有心思上學,心想開公司總比胡混來得強,也很爽快得給了錢。此人不學無術,但自小跟著父母耳濡目染,倒也頗懂得經營之道,加上公司的桑塔納比當時錫城市麵上清一色的夏利車好很多,倒也很快在競爭激烈的錫城出租車市場上站穩了腳跟。公司贏利一年比一年多,成了華家一大財政收入,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典範了。

有著華彬這個當出租車公司老總的小弟,楊斌的跟蹤計劃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一個電話過去把事情交代清楚,就等著明天聽消息了。

安排好相關事宜,楊斌和鬱倩倩便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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