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有麻煩了。WWw!QuanBeN-XiaoShuo!Com”在回宿舍的路上,鬱倩倩對楊斌說道。

“是啊!”楊斌回答道,“你不害怕?”

鬱倩倩嫣然一笑,說道:“有你在,不怕!”

看著鬱倩倩嬌媚的麵容,楊斌這才注意到,她臉上的痘痘比以前少了很多。

“你臉上比以前白淨多了!”楊斌驚奇地把這個現告訴鬱倩倩。

“是嗎?”鬱倩倩拿出小鏡子,湊著路燈光反複查看

“的確少了很多啊!”鬱倩倩叫到,“怎麽會這樣?”

看著她焦急的樣子,楊斌感到十分好笑。別的女孩子最怕臉上長疙瘩,而她卻是唯恐痘痘太少。楊斌摟住鬱倩倩的腰肢,說道:“這不是很好嗎?你看你現在就漂亮多了。”

沒有女孩子不喜歡情人的讚美,鬱倩倩當然也不例外,不過她還是有些不甘,反問道:“難道你就不怕有人追求我?”

楊斌笑著把鬱倩倩摟得更緊一些,兩人的額頭相抵,彼此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楊斌很堅定地說:“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霸道的話語卻讓鬱倩倩很是開心,輕聲笑罵:“死相!”

兩個字剛吐出,嘴唇就已經被楊斌堵上,一條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關,肆無忌憚地深入口腔內部攪動。鬱倩倩剛開始還有些害羞,但很快陷入了**的漩渦。此時的大學風氣雖然開放,但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旁若無人的法式濕吻表演依然讓路過的學生看得目瞪口呆,羞得奪路而逃。

“這算不算宣示主權?”從**的熱吻中解脫出來,鬱倩倩把腦袋藏在楊斌的胸口,羞澀地問道。

“算是吧!”

“壞蛋!”

……

第二天早上楊斌和鬱倩倩進入教室的時候,兩人昨晚的大膽行為已經傳遍了整個教室。一百多雙眼睛齊刷刷地看著他們,有人妒忌,有人羨慕,也有一些人在莫名的興奮,當然,也有人的眼神很不屑。總之,楊斌和鬱倩倩在事隔一周後,再次稱為同學們目光的焦點。

林子晟向楊斌豎起大拇指,也不知道是對兩人的大膽表示讚歎,還是表示已經安排好了昨晚商量的事宜。

這一天上課時,楊斌也現總有人偷偷從窗外觀察他。前前後後有好幾個人,穿著打扮雖然很不起眼,但看模樣氣質卻和在校學生截然不同。心知他們應該就是林子晟所說的前來刺探他情況的不明人士。

這一天晚上,楊斌、鬱倩倩、林子晟三人都沒有去教室上晚自習,而是陸續來到圖書館閱覽室,找了個能夠觀察整個閱覽室情況的角落坐下。

“華彬來消息了。”林子晟坐在楊斌和鬱倩倩對麵,一邊假裝低頭看書,一邊輕聲說道。

楊斌摟著鬱倩倩在同看一本雜誌,但目光卻悄悄地掃視周圍。雖見沒有人特別注意他們這邊,但還是沒有放鬆警惕,維持原來的樣子,小聲問道:“什麽情況?”

“那幫人是大通公司的。”

“大通公司?”楊斌眉頭微微一皺,腦海裏對這個公司沒有印象。

“老總叫潘家駿。”林子晟提醒道。

“是他?!”楊斌恍然大悟。

鬱倩倩很好奇:“他是誰?”

“城西的老大。靠做廊起家的。”楊斌回答道。又問林子晟:“謝洪斌是他手下?”

林子晟點頭。

“他那大通公司是做什麽生意的?”

“專門跑運輸。華彬家和他有業務往來,經常委托他們運輸鋼材。據說生意做得很好,委托他們運輸的貨物從沒有損壞丟失或未如期運抵的現象。”

“那他原本的廊生意呢?”

“據說都讓他弟弟接手了。”

“哦?是嗎?”楊斌冷笑,他才不相信一個靠組織**嫖娼起家的黑社會老大會突然之間金盆洗手一心搞運輸生意呢!何況從他安排自己弟弟接手原本的生意以及謝洪斌引起的事情來看,潘家駿並沒有放棄城西老大這個位置,不過是從台前轉入幕後罷了。而他那家運輸公司也不會如表麵上那麽簡單,背後一定有貓膩。

“讓華彬繼續盯著。這個大通公司沒這麽簡單。”楊斌說道。

子晟微微點頭,又問:“那些探子怎麽處理?”

“先不要去管他們,靜觀其變。”

見沒有什麽需要再討論了,林子晟合上書本,先行離開。楊斌和鬱倩倩繼續看雜誌,直到晚自習結束才回宿舍。

與此同時,大通公司老總潘家駿也在自己家聽著手下人的匯報。

林子晟口中那個長相凶猛的男人正是猛子,他正一五一十地把手下人地報告讀給潘家駿聽:“楊斌,男,1981年生,現就讀於錫城師範學院99級中文本科1班。有個女朋友叫鬱倩倩,上次謝洪斌被抓,她也在場。”

“就這些?”潘家駿靠在沙上,眯著眼睛問道。左右分開的大腿間跪著一個*少女,正低頭為他服務。翹起的**,隨著動作的節奏微微晃動,口中還不時出誘人的哼哼聲。

猛子被勾得難受,咽下一口唾沫,不敢再看,接著說道:“派去探察的一個馬仔認識楊斌,據他說,楊斌以前是北城區混混的頭頭,打架很厲害,手下人不少。”

說這話時,潘家駿正好到了緊要關頭,兩手緊抓沙扶手,頭向後仰起,身子緊繃,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出一聲滿足的長歎。就在少女用嘴幫他清理的時候,潘家駿說道:“既然是個混混,那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等這件事風聲過了,就找人教訓他一頓,也算給兄弟們一個交代。”正說著,身體突然一顫,出一聲輕哼,原來是*過後尚處於敏感狀態的部位又被少女的舌頭刺激到了。

過了好一會兒,潘家駿又問:“謝洪斌那邊怎麽樣了?”

“阿濤已經安排人進去了,大概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潘家駿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那,大哥,我就告辭了!”看著眼前的*景象,猛子早就支起了帳篷,欲火難耐,見潘家駿的手勢,忙告辭而去。回到車上,趕緊讓手下開車送他去最近的洗浴中心去泄火。

就在他的車子駛上大道的時候,一輛出租車也悄悄地跟了上來……

尹若水掛上電話,縮在被窩裏默默想著心事。

這些天以來,尹若水依然每天與趙誌棟通電話互訴衷情,其間又玩了幾次“語音遊戲”。但讓尹若水惶恐的是,每次遊戲時,隻有幻想楊斌正和自己在一起,她才能調動起情緒,而且*來得特別的快,特別的洶湧。

和男友做那種事的時候,心裏卻在想著別的男人,尹若水陷入了深深的負罪感之中。她拚命回憶與趙誌棟的往事,企圖喚起對以往幸福的追憶,以拜托楊斌所化的夢魘的糾纏。可越是這樣,楊斌在她心中的形象越是清晰,而趙誌棟的麵貌卻漸漸地模糊了。

“對不起!”尹若水看著天花板,在心裏對遠在北京的趙誌棟說道,一顆淚珠滑落到枕頭上。

韓翠容最近也陷入了恐慌。自從楊斌和鬱倩倩遇襲後,她就擔心謝洪德與此事有聯係。前兩天,當她看到學校開除謝洪德並處分他那些“黨羽”的告示時,她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我向謝洪德‘告密’的事情會不會被人現?學校知道了會不會也把我開除?”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無數可怕的想法從腦海中冒了出來。

之後,她變得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所有人的眼神在她看來都像是別有用意,所有人的小聲說話聲在她聽來都像是在議論自己。上課時,門口閃過一個人影,她就想到會不會是學校找她談話……

幾天下來,韓翠容夜不能寐,飽受精神的煎熬,整個人越的憔悴。

而這一天晚上,鬱倩倩走進宿舍時出乎意料地對她笑了笑,要知道,自從那一晚因楊斌交惡以來,兩人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根本就把彼此當成時透明人一樣。因此,在韓翠容看來,鬱倩倩地表情很明顯是帶有某種信息,這更是讓她覺得事情已經敗露,她的焦慮達到了頂點。

這一晚,韓翠容是睜著眼睛在胡思亂想中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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