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斌有些傻眼,葉蕊蕊的反應有些不對勁,他是早有所察覺的,但他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來得如此劇烈,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WWw.QUaNbEn-xIAoShUO.COm

就在兩人都失神的當口,鬱倩倩端著沙鍋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楊斌忙回了回神,用早已準備好的藥用棉將葉蕊蕊**上的血跡擦幹淨。而同樣聽到腳步聲的葉蕊蕊,也費力得忍住*餘韻的侵襲,裝作一副無事的模樣。

楊斌將煎好的藥湯倒入一碗中晾著,又掏出藥渣,敷在葉蕊蕊傷處並用紗布包好,才對葉蕊蕊說道:“弄好了,把褲子穿好!”

葉蕊蕊此時哪敢起身?如果讓鬱倩倩看到自己身下一灘水漬,讓她如何解釋?驚惶之餘,她隻能羞怒交加地對兩人吼道:“你們站在我麵前讓我怎麽穿?”

楊斌還想諷刺她兩句,但被鬱倩倩用眼神阻止了。

“蕊蕊姐,那我們先走了,待會兒記得把藥喝完。”說完這句話,鬱倩倩就拉著楊斌離開了。

出了門,還沒走多遠,鬱倩倩突然對楊斌說:“我要你背我!”

楊斌很奇怪,問道:“你怎麽想起要我背了?你又沒受傷。”

鬱倩倩對楊斌的不開竅有些惱怒,但還是不依不饒地搖著楊斌的手臂要他背。

楊斌從沒見過鬱倩倩撒嬌,在他心目中,鬱倩倩一直是一個很堅強的女性,此時突然看到鬱倩倩對著自己撒嬌,不由得被她的美態震撼了,也未多想,身子一蹲,示意她上來。

鬱倩倩很高興地跳上楊斌的背,一把摟住楊斌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頸後,姿勢和之前楊斌背葉蕊蕊時一模一樣。

楊斌心中閃過一絲明悟,笑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鬱倩倩有些忸怩地說道:“難道我就不能吃醋嗎?”說話時口中呼出的氣息吹在楊斌的脖頸上,讓楊斌心底泛起一陣漣漪。

楊斌沒有說話,原本托著鬱倩倩大腿的兩手突然往後一挪,抓在了她的**上,不安份地**。

“你要死了!”鬱倩倩大羞,兩手在楊斌腦袋上亂敲。

“痛!痛!”楊斌裝模作樣地慘叫起來,雙雙向後一拋,仿佛要把背上的鬱倩倩扔出去。

鬱倩倩嚇了一跳,忙又抱緊楊斌的脖子。經過剛才那一番打鬧,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身子也熱了,氣氛頓時有些曖昧。

沉默了一會兒,鬱倩倩突然伏在楊斌耳邊低聲問道:“剛才……剛才葉蕊蕊是不是……*了?”雖然和揚彼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說這話時鬱倩倩依然感到十分羞澀。練習水雲訣以後,鬱倩倩的五感得到了很大的加強,從廚房裏一出來就很敏感地看到了葉蕊蕊皮膚上泛出的別樣的粉紅色的光澤,聞道了空氣中淡淡的女性特有分泌物的味道。作為過來人的鬱倩倩自然明白了在葉蕊蕊身上生的事情。

斌知道瞞不過鬱倩倩,很爽快的確認了她的疑問。

得到楊斌肯定答複的鬱倩倩輕輕罵道:“壞人!”

沉默了一會兒,回想之前葉蕊蕊尷尬、羞憤的神情,葉蕊蕊越想越覺得好玩,紅著臉輕聲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而楊斌也跟著笑了起來。

狂笑了一陣,鬱倩倩又問楊斌:“你剛才摸……摸她**的時候,有沒有什麽感想?”

楊斌想了一想,很肯定地回答道:“沒有你的摸起來舒服!”

鬱倩倩有些害羞,但有忍不住問道:“那你有沒有想……”

楊斌回過頭來,對著鬱倩倩的耳朵輕輕的,但又很堅決地說道:“想!我現在就想!”

鬱倩倩的臉更紅了……

我們且不去管那對“奸夫**婦”隨後的“勾當”,回過頭來看在葉蕊蕊身上生的事情。

隨著楊斌和鬱倩倩走出大門,聽到大門“嘭”的一聲關上的聲音,葉蕊蕊慌忙從沙上爬了起來。

看著沙上讓人難堪的水漬,聞著混雜在藥味中淡淡的異味,感受著暴露在空氣中的下身的涼意,葉蕊蕊抱著頭蹲在牆角哭了起來。

長這麽大,葉蕊蕊從沒遭遇過今天這樣的尷尬與難堪。打架打不過,還被人輕薄,最悲慘的是她竟然在那個人的撫摸下就*了,尤其是,他摸的還是**!天啊!他一定會認為自己是一個**的女人!這讓我以後怎麽做人?

葉蕊蕊腦子中一片混亂,各種各樣的奇思亂想都止不住地從腦海深處蹦跳出來。

殺人滅口?不行!姑且不論犯法不說,自己也打不過他!

公報私仇?不行!萬一背同事知道了自己的糗事,以後更抬不起頭!

就當什麽都沒生,把這件事忘掉?不可能!受了這麽大的創傷讓自己怎麽能夠輕易忘掉?

找爸爸!

葉蕊蕊眼前忽然一亮!對!找爸爸來對付這個小子!

葉蕊蕊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想要去拿電話,但過於激烈的動作牽動了傷處,讓她的**又是一陣疼痛,她忍不住出一聲慘叫。

說來也奇怪,疼痛過後,敷在**上還殘餘著熱量的藥渣中似乎透出絲絲寒意,如細線般穿透全身,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感到無比的舒爽。受此刺激,還未從餘韻中恢複過來的異常敏感的下體又是一陣收縮,仿佛又要噴了。

“糟糕!”葉蕊蕊心中大叫,再也顧不得打什麽電話,慌忙向衛生間跑去……

當天下午,楊斌和鬱倩倩從賓館裏出來後,便各自回家了。當天晚上,公安局方麵給楊斌的父親楊廣明打了個電話,通報了嫌犯周家旺在看守所自殺的消息。由於他是持刀傷人搶劫的重犯,所以看守所把他單獨關押,但沒想到晚上看守給他送飯的時候,卻現他用攢了半馬桶的糞水將自己給活活憋了,死狀極為惡心。

楊斌的父母聞訊,很是了一通感慨,對周家旺的死既感到十分爽快,又有些許的惋惜。而楊斌暗地裏卻出冷笑,這種人在他看來是死有餘辜,絲毫不值得惋惜。

對楊斌來說,此次事件所有的黑手都已經被除去,剩下的便是如何處理從別墅拿走的錢的問題。

半夜的時候,趁著父母睡著後,楊斌偷偷把塞在櫃子深處的背包拿了出來。昨晚回到家後,楊斌急著把在案現場用過的銀針、手套、鞋等物給處理幹淨,並未來得及清點獲得的鈔票。

現在細數一遍,楊斌驚喜地現背包裏紮成每萬元一疊的鈔票足足有105疊,也就是說,他現在手裏足有105萬元的現金。這筆錢在二十世紀末,那可是巨款啊!按當時的房價,都可以買一幢一千多平方米的豪宅了!楊斌看著眼前成堆的鈔票,興奮地頭上有些冒汗。

但怎麽把這筆錢變成自己的,卻讓楊斌傷足了腦筋。

楊斌當然不會傻傻地把這筆錢直接拿出去花天酒地。警察又不是傻瓜,一旦現他這個在校大學生整天在外麵花銷大筆金錢的話,恐怕立刻會以巨額資產來曆不明為緣由對自己展開調查。到時候讓自己怎麽解釋?而不花的話,這筆錢又等於沒有。馬克思說過,貨幣隻有進入流通才能成為資本。不花的話,那當初自己拿了幹什麽?

楊斌正在苦惱之際,腦海裏突然閃過了馬克思的經濟學理論,腦海中頓時靈光一閃:“這筆錢現在還不能算是屬於自己的。因為它們不合法。那怎麽把它們變成我的合法收入呢?洗錢!對!就是洗錢!我可以搞一個合法的企業,通過虛假的財務報告將這筆錢變成我的合法營業收入。雖然可能會折損掉一點,這樣一來,誰也無法察覺我的錢來得有問題。”

想到這裏,楊斌又興奮起來,他接著想到:“那什麽企業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洗錢呢?正規公司要經過工商部門嚴格的審批,稅務部門盯得很緊,而且我也不懂這方麵的經營,沒法弄!開家店?這個簡單,但也有問題,進貨和出貨多有帳可查,不容易做手腳。什麽店不需要進出貨記錄呢?”

楊斌又陷入了煩惱。突然,他想起了學校門口剛開不久的電腦房,心中又有了主意:“對!可以開電腦房!隻要有個店麵,買些電腦回來就行,客流量又大。而且目前沒聽說有關部門要求電腦房對每一個顧客上機都要進行登記,賬麵容易做手腳。是個好主意!”

想到主意的楊斌開始計劃細節:“家門口的青石路改建工程快要結束了,目前已經有店麵房開始出售,可以在那裏開電腦房。這條街附近有大片的居民區,還有一所高中、一所職中、兩所初中,此外還有好幾所小學,客源不成問題。今年電信開通了網絡業務,我可以申請拉幾條線來讓顧客上網,這樣一來就比其他隻能打遊戲地電腦房占了不少優勢,肯定可以再吸引大批客源。至於這個新式的電腦房,就叫網吧好了!哈哈!老子肯定賺翻了!至於治安問題?笑話,老子的地盤上還害怕有人搗亂?但啟動資金哪裏來?對了!可以向華彬借!頂多給他一部分股份就行!”

思忖了半天,覺得這個計劃完美無缺的楊斌收拾好東西,安然地進入了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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