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黑色格調的房間裏,水晶燈炫目的光芒籠罩著一個男子,華麗的波斯地毯上絨毛閃著星光。黑、紅相間的壁紙呈現詭異的氣氛。床頭一束紅色的曼陀羅開得嬌豔。

黑色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銀黑色的小腦袋探進來,藍粉色的眼眸四下打量著這個奢侈的房間。視線停留在一位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身上,泄氣地推開門走進來,“夜。”一臉笑容。

掃過朵兒甜美的笑容,想到剛才她也這樣對著淡離漠笑,心裏頓時升起一股怒火,一把拉過跟前的朵兒,摟進懷裏,“不許笑。”冷硬的口氣。

“啊?”收斂了些唇邊的笑意,朵兒抬頭直視冰獄夜冰冷的紫眸。不許笑?那她要哭嗎?滿臉疑惑,為什麽不許她笑?甜笑可是她的招牌動作耶。

冰獄夜解讀朵兒眼中的不滿和疑惑,深紫色的眼眸好像結了一層薄冰,散出陣陣寒氣。她不滿意,還想對別人笑嗎。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不準對別的男人笑。”霸道地命令她。

藍粉色的眼眸在聽見這句話後,明顯從疑惑變成笑意。夜吃醋啦。看了他一會兒,眸子裏漸漸蒙上水霧,小嘴不滿地嘟起,“夜是大壞蛋,朵兒以後都不能對哥哥笑了嗎?”不讓她對別的男人笑,那她要怎麽玩遊戲嘛。“大壞蛋,大壞蛋……”

經不住朵兒的碎碎念,冰獄夜心裏的怒火被無奈取代。深紫色的眼眸裏冰川融化,“娃娃以後對誰笑都可以,不過……”話一轉鋒,“之後要接受懲罰。”

你看你看,根本就是腹黑王,哪裏有一點冰山的樣子嘛。朵兒憤憤地看著夜,就會欺負她。藍眸一轉,“嗚嗚嗚嗚,夜欺負人家嗚嗚嗚嗚。”

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臉頰,一雙小手不停地檫著。這摸樣要讓澈他們看見,心疼得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可對方偏偏是冰獄夜,他就這麽坐著,既不斥,也不哄。那表情就好像在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

哭了好一會的朵兒見冰獄夜依舊沒反應,“鐵石心腸。”小聲嘟囔了一句,胡亂擦幹淚水,“朵兒找澈哥哥去。”一轉頭就要退出夜的懷抱。

“你敢!”冰獄夜伸手又把朵兒拉回懷裏,威脅道。深紫色的眸子看見她哭得紅腫的眼眶,浮上一層淡淡的,看不清卻又真實存在的心疼,“娃娃。”柔聲喚她。

“哼!”朵兒完全不理會眼前的冰獄夜,自然也就沒看見他眼中的心疼。蝶翼般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淚珠,楚楚可憐。

冰獄夜見她孩子氣的舉動,知道是在賭氣,“娃娃。”又喚了聲。

“……”不理你,不理你,就不理你。小嘴撅的老高,一副“鐵了心”的樣子。

“嗬嗬。”見朵兒如此可愛的舉動,冰獄夜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接收到她的一記瞪視後止住笑聲,唇角仍舊上揚,“好啦,娃娃想這麽樣就這麽樣吧。”用手帕擦幹她的淚痕,滿含寵溺的話。

鑽進夜的懷裏,“恩恩,朵兒最喜歡夜了。”在他懷裏蹭蹭,悄悄地打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嘿嘿,安全渡過危機。

冰獄夜揉揉朵兒銀黑色的長卷發,薄唇上揚一個略帶甜味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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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秋千架上纏繞著花藤,做工精巧的秋千椅上坐著一個宛如天使的女孩,微風拂過她細碎的劉海。閉著眼,安逸的氣氛,“淩,很在意嗎?”

藍淩一怔,知道朵兒是在問她西域血族的事。搖搖頭道:“不,淩隻想在小姐的身邊,誓死保護小姐。”溫柔的聲音很堅定。皇室繼承人什麽的,她從來都是淡然處之的。

朵兒偏過頭看著正小心翼翼地控製風力的淩,心頭暖暖的。在她的記憶裏,淩對自己永遠是無微不至的,言聽計從的。即便當時的她隻有七歲,卻也是一副老成的樣子。

或許是那件事讓淩提前成熟了吧。如果自己以後沉睡不醒的話,一定要和淩解除血契。吸吸小鼻子,不哭不哭,在淩麵前一定要笑。

月斜靠在秋千架上,妖冶的紅眸裏溢滿心疼。朵兒,不要笑了。明明那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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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類

收藏啊,少了。。。。

憂兒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