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子,恭敬地朝一個女孩恭敬地鞠躬,“您的吩咐已經完成。”毫無起伏的聲調,猶如一台隻知工作的機器。

“嗯。”來人應了聲,走進一間辦公室,坐在紅色的旋轉沙發上,“我的計劃進行的怎麽樣了?”在他遞來的文件上簽字後問道。

“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男子頓了頓,“小姐需要見見替身嗎?”略帶猶豫性的問她,低垂著眼眸。

抬眸掃了眼跟前散發出冷血氣息的男子,“嗯。”又低下頭,視線落在手中成堆的文件中遊走,感覺到有人走到她的桌前,抬頭,看著這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唇角蕩漾笑意,“很好,下去吧。”

男子和那個女孩鞠躬後退出辦公室。

靠在沙發背上,眼眸落在一張相片上,一個男孩牽著一個女孩,笑意洋溢在臉上。女孩眼裏劃過一絲柔情。突然腦海裏出現一張精致的小臉,笑意立刻扭曲成憤怒。

瑞朵兒,我一定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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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黯身穿黑色燕尾服,恭敬地朝一位男子鞠躬,黑色的發梢拂過肩膀,血色的眼眸裏寒冰一片,“大長老已正式退位給伊小姐。”金色的托盤上有一個暗紅色的信封,“這是長老會的認可,您簽字嗎?”

冰獄夜伸手拿出信封,深紫色的眼眸中帶著幾分。現在是大長老了又如何,動他的人,下場隻有一個。冷笑了聲,在紙上簽字。手指上血色的寶石戒指昭示他血王的身份。

知道冰獄夜心中所想的黯,不動聲色地勾起唇角。殘忍,冷血,無情,猶如地獄修羅,這才是他的主人。傾身拿起信封放回托盤,“殿下,長老會快開始了。”

黑紫色的碎發有一種淩亂的美,黑色的鑽石耳釘若隱若現,“嗯。”看過手中剩餘的文件後站起身,卷起一陣颶風,消失在書房。

黯整理好飄落的資料後,拿著一疊文件步出書房,向左走。會議室的方向。

酒紅色的長卷發被盤起,顯出知性的味道。金色的瞳孔裏少了幾分天真,多了幾分空然。伊戀依滔滔不絕地闡述著自己的觀點,自信滿滿地看著各位長老,最後對上夜看不出喜怒的紫眸,勾起唇角,“殿下,我想說的就是這些。”

細碎的黑紫色劉海遮住他微微皺起的眉頭,她,不對勁。深紫色眼眸深處沉下一抹暗色,“嗯。”抬眸掃視全場,“有異議嗎?”

長老們聽完伊戀依的報告後,三兩個低低地交談起來。最後,二長老站起來,“殿下,老臣認為大長老這樣做會打破各組和諧。”瞥見血王有些不耐煩的臉色,身子微微顫抖。

該死的,冰獄夜在心裏咒了聲,今天怎麽老是心神不寧。整理好自己雜亂的思緒,“嗯。”冷淡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敷衍,“坐下吧。”

二長老顫顫巍巍地坐下,摸摸自己的頸部,輕舒了口氣。還好還好,還活著。

黯望了眼斜對麵滿頭大汗的二長老,血色的眸子裏帶著笑意,薄唇勾起一抹笑。是嘲弄。這樣的人,注定隻能被踩在腳下。轉身把資料放在冰獄夜麵前。

翻翻眼前字體密集的資料,閉上眼,揉揉太陽穴,娃娃。再睜開眼時,已經回到那個冰冷,果斷的血王,“以血族的實力,攻克小族,無聊。引起哄亂,單黯就可壓製。”高傲之極。

單單兩句話就把兩位長老壓得透不過氣。是啊,他們怎麽忘了,眼前這個男人擁有毀滅整個魔界的力量。雖然隻是血族的王,但有多少族的王隻是擺設。西域血族就是很好的例子。“殿下聖明,臣等愚昧。”

深紫色的眸子輕蔑地掃過那群趨炎附勢的長老,“嗯。”讓黯把資料分給各位長老,“繼續。”不容拒絕的威嚴。娃娃,夜很快就好了。

伊戀依低頭佯裝看資料,唇邊上揚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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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哥哥找我?”朵兒站在彼岸花從中,偏過頭,疑惑地看著站在花叢外的女仆,藍粉色的眸子在看見女仆點頭後浮上戲謔,“嗬嗬,是嘛。淩,你先回去吧,朵兒很快就回來。”回頭朝藍淩笑笑,向前跑去。

藍淩望著朵兒奔跑的方向,銀黑色的長卷發散在風中,越來越遠的背影讓她心裏的不安一點點加深。小姐,一定要平安回來啊。因為,今天是,月圓之夜。最後的期限。

朵兒一路跑到客廳門口,抬眸望著黑色的浮雕大門。沒有夜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夜宮,而夜直到現在還在會議室。自己一路都在用魔法和翼族的狐狸哥哥通話,那麽這裏麵的狐狸哥哥是誰呢?和朵兒玩遊戲嗎?嗬嗬。

小手覆上門,輕輕推開。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水晶燈下,咖啡色的碎發,琥玻色的眼眸,魅惑人心的笑容,這不正是冥逸軒。朵兒眯著眼打量一番,粉唇勾起一抹甜笑。幻術。用她最擅長魔法來騙她,不自量力,“唔,大哥哥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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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是何方神聖?

這場遊戲,誰是贏家

冰澈的決絕為了什麽

朵兒,琪兒,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