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韓鐵的人來了”江隱說了一句,就向門外走去。

鄭子聰臉色一白,自己躲到這種地方,還是被找到了。

江隱和鄭子聰兄妹出了屋外,發現胡同裏麵已經擠滿了人,個個凶神惡煞的盯著江隱等人。

其中有幾個人江隱認識,就是剛才在醉冬葉酒吧裏跟在光頭男子身後的那幾名混混。

鄭子聰看著這群人中一個長頭發的男子說道:“袁剛,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和他們沒有關係,讓他們走吧。”他見對方來了這麽多人,知道這次自己恐怕無法幸免於難了,所以打算犧牲自己,讓鄭雙雙和江隱離開。

那個叫袁剛的長發男子顯然是這群人的頭目,聽了鄭子聰的話嘿嘿一笑,“你們打傷了鐵哥,今天誰也走不了。”

鄭子聰臉色一變,“我們打傷韓鐵,沒有啊,這會不會是個誤會?”江隱和鄭雙雙還沒有將醉冬葉酒吧裏麵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袁剛指了指江隱,對袁剛說道:“你叫這個穿的跟個木乃伊似的人把我們鐵哥打傷,現在敢說這是個誤會?”

鄭子聰疑惑的看了一眼江隱,又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鄭雙雙,他發現鄭雙雙一張俏臉已經因為害怕而變的發白。

江隱盯著袁剛,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的道:“韓鐵呢?”剛才聽了鄭子聰的講述,他發現自己隻敲破了韓鐵的光頭實在是太輕了。

袁剛冷笑一聲,“你馬上就要去見閻王了,沒必要知道鐵哥在哪裏。”

江隱沒有馬上說話,而是一步一步向袁剛走去。

袁剛卻沒有動作,冷笑的看著江隱慢慢向自己走來,他倒要看看這個白衣人能翻出什麽浪來。

鄭子聰擔心的叫道:“隱子,不要過去!”

走到袁剛麵前,江隱沒有再說話,伸手將袁剛的左手臂拉了起來,一手握著袁剛的手腕,一手握著袁剛的肘部,突然用力一折,一陣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袁剛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找死!”離袁剛較近的四個混混紛紛舉起手中的鐵棒,向江隱打去。

江隱閃電般的踢出四腳,將四個混混直接踢飛。

他全力之下,力道很猛,四個混混身體被他踢中的地方紛紛骨折。

江隱還不罷休,走到一個倒在地上的混混身邊,右腳一抬,踩在那名混混的左腳小腿之上,一陣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伴著那名混混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踩斷一個混混的腿骨,江隱又走到另外三名混混的身邊,一個一個踩斷他們的腿骨。

袁剛總共帶了將近三十個手下來到這裏,此時還有二十多人站在旁邊,他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江隱施虐,沒有一個人敢再上前。

鄭子聰和鄭雙雙也是呆呆的看著江隱,江隱的暴力手段讓鄭子聰看的心中暢快淋漓,自己一直被這幫孫子欺負,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將四名混混腿骨踩斷之後,江隱再次向袁剛走去。

江隱在這個過程都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相反給人的感覺他很平靜,似乎在做一件普通的不能普通的事情。

正是因為這樣,袁剛才更覺得江隱是個魔鬼,一個毫無感情的魔鬼。

此時見他又向自己走來,袁剛心裏一陣戰栗,顫抖的說道:“這位大哥,我錯了,我也是聽別人的指揮,並不是我自己要來找你們麻煩的。”

“韓鐵呢?”江隱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

“在……在建南醫院。”袁剛結結巴巴的說道。

“帶我過去”。江隱招呼鄭子聰兄妹跟著自己,然後就向胡同外走去。

袁剛見狀,急忙跑到江隱前麵給他帶路。

就這樣,二三十個原本被韓鐵派來打江隱的人,此時一起幫江隱帶路,去建南醫院找韓鐵。

……

建南醫院一間很寬敞的VIP病房裏麵,韓鐵躺在一張病床之上,頭上包著厚厚的紗布,雖然他感覺自己的頭有點暈,但是他睡不著。

他要等到袁剛他們把那個白衣人帶回來,“我要將他千刀萬剮!”韓鐵咬牙切齒的想道。

“鐵哥,袁剛他們好像回來了。”一名小弟走了進來。

韓鐵一下子從**爬起來,來到窗口往下一看,果然見袁剛帶去的那三十多個人都回來了,正從醫院的大門進來。

看到和袁剛他們一起來的還有那個打他的那個白衣人和鄭子聰兄妹,韓鐵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不一會兒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江隱和袁剛等一大群人走進了這間病房,這間病房真的很寬敞,三十多人進來也不會顯得太擁擠。

袁剛一進門,見韓鐵向自己看了過來,他心中一虛,目光閃躲的叫了一聲:“鐵哥……”

韓鐵點了點頭,說道:“幹的很好。”他原本還擔心袁剛把江隱給打死了,自己就沒辦法親自折磨他了,還好袁剛幫自己把人活捉回來。

“沒想到報應會來的這麽快吧?”韓鐵看著江隱,得意的說道。

江隱說道:“你為什麽強迫鄭子聰將水泥廠轉讓給你,不但不給錢反而害的他家破人亡?”他雖然是質問韓鐵,但是語氣聽起來淡的向是很他閑聊一般。

韓鐵哈哈一笑,“不為什麽,老子高興。整個建南都是我韓鐵的地盤,我要誰的工廠,誰就要乖乖給我送過來。”

“建南不是滅雲的地盤嗎?”江隱隨口問了一句。

“沒錯,滅雲老大的兒子丁銳和我韓鐵是拜把子的兄弟,你說建南算不算我韓鐵的地盤?”韓鐵得意的看著江隱。

“哦?”這個消息倒讓江隱有些意外,自己要殺的人竟然和眼前的韓鐵是拜把子的兄弟。

“如果你被人打殘廢了,丁銳會來替你出頭嗎?”江隱又問了一句。

聽到江隱這些話,袁剛等人心中一冷,看來鐵哥今天是要被搞殘廢了。

韓鐵嘿嘿一笑,“我們是同穿一條褲的兄弟,誰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兄弟也不會放過他”,他不介意多和江隱說幾句話,因為此時江隱在他眼裏已經和死人差不多了。

江隱點了點頭,“那再好不過了”,說完他就向韓鐵走去。

見江隱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韓鐵想起當初在酒吧江隱也是這樣走過來然後用酒瓶砸破自己的頭的,他急忙向袁剛等人喊道:“快攔住他!”

出乎他意料的是,袁剛等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個個將頭低的不能再低,仿佛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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