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雲易前任的魔王嗎?

我冷笑了起來,利落的翻身,後退,下踢,放倒,壓倒.除了大概是因為肥胖(汗你幹嘛總強調這一點),我的行動比想象中順利N倍以外,沒有任何意外的,我達到了我想要的目的,把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麵.

啊啊,你想做什麽?!

在瞪了威脅著自己生命的匕首足足兩分鍾後,這位自稱是波吉的莉絲終於反應了過來,帶著哭腔的叫道,和剛剛宣告自己是魔王時的趾高氣揚有著天壤之別.

誓言!我要你發一個可靠永遠不能對阿君造成任何危及他生命的誓言!

啊?

如果你真是波吉的話,那麽阿君說過,你是可以把他解決掉的兵器,所以我要你立刻發誓!!

等一下,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要不能傷害那個勇者,而不是要我殺死他!?

當然.我的話說還不夠清楚嗎?我有些尷尬的說道.事實上我自己都很難相信自己正在做什麽——拿著利刃威脅一個可能幫助我的家夥,不許殺掉我‘可能的‘敵人?如果不是身上的切實感覺,我會懷疑第二人格或者其他什麽的跑了出來.

而莉絲用她那雙略帶暈黃色的眼睛像看怪物一般看了我好一會兒,然後說道:傻瓜!雖然跟在你們身邊那麽久了,早就知道這個事實,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傻不過,會把我是可以消滅他的武器的事情告訴你,那個孩子,哦,也就是說現任的勇者的腦袋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老天,才不過一千年,這個世界就被傻瓜控製了嗎?

羅嗦!明知道阿君本人在我麵前也會罵我‘傻瓜‘,甚至我自己也覺得很傻,但是:所謂根本不存在的敵人關係之前,我和那個家夥是同伴,同伴!我想你這個魔王是不會懂的吧!

我怎麽不懂,想當年我之所以走上魔王之路,和我那個勇者的同伴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呢!當然,我不是恨他,我還想嫁給他的說,那個時候啊

見這肥老鼠(人家現在是女孩子)開始進入了類似老創師那老頭的‘想當年‘模式,我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她的話,將匕首向她的脖子更加貼近:我沒興趣聽廢話,總之,你到底發不發誓?我沒有多少耐心.

這可不行,當盜賊的怎麽可以沒耐心啊!

嘩——!!

正在我們的僵持之間.腳下的屋頂忽然塌了下去.

我記得伯爵家的房子沒有那麽脆弱知道了!一定這家夥太重了,我就說阿君早該給這肥老鼠減肥,就像香菜上次做的那樣.

(說明一點,莉絲一米五八公分,重量為八十六斤,總體上和肥胖沒有太大的關係,但安德的審美標準基本上就是好身材=纖腰+長腿,偏偏莉絲因為胸部的尺碼問題,衣服要大一號,纖腰難以得見,而所有贅肉肥肉奇跡般的集中在本來就不長——個子矮沒辦法——的腿上,那麽就被安德定義到肥胖裏麵去了.總之,不是作者的人物設定錯亂當然,如果理解為,莉絲在阿君的縱容下,日子過得太好,結果徹底變成圓形的,也沒有意見,反正她本來就不漂亮)

最後我們保持著現在的姿勢,從屋頂上了落了下去,不可否認有如此雄偉的胸部做肉盾,這是我摔得最舒服的一次.

而我掙紮著從莉絲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女性的尖叫:

呀——!!

耶?蠻耳熟的,我抬起眼,就看見一張無比華麗而且熟悉的大床,尖叫的也確實是熟人——蒙沙那個天知道叫‘拉拉‘還是‘咪咪‘的侍妾(名字都錯了).她正驚慌的抓住被子企圖遮住自己**的身體,而從她身邊的男人是——蒙沙?

他怎麽在這裏的?(提醒一下忘記劇情的觀眾,安現在在小城裏的伯爵館)不過太好了,現在的局麵至少不是我撞破了他女人的偷情現場.

鬆了一口氣的我奇怪的向蒙沙詢問:啊,你恢複成男人!

蒙沙本來就極度陰沉的臉立刻黑得和鍋底一樣:我本來就是男的!你這個無恥的家夥,從屋頂上這麽下來,就沒有其他要交代的嗎?

我要交代什麽?明明是——可惡,別跑!!

趁著我和蒙沙對話的當口,莉絲竟然掙脫了我的束縛,向門口那邊竄去.

因為知道這棟房子因為防禦我的關係,所有‘入口‘都有機關,所以我並不著急,但事實證明我的判斷錯誤.這隻肥老鼠再不濟,好歹真的算我的前輩,老創師那號稱‘不知道正確開啟方法就沒有第二個可以打開的保險門‘繼我之後,被第二個人輕巧的打開,不僅如此莉絲在隨手關上之餘,不知道做了什麽手腳,隻聽見‘咯咕‘一聲,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打開.

開什麽玩笑,那老頭不是宣稱他的機關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動手腳嗎?怎麽那麽輕易的給改造了?我憤憤的敲著門鎖.

哼,既然有人可以打開了,再改造什麽的也不困難吧!蒙沙滿不在乎的回答道.

你真不在意養一個飯桶哈?

我憤怒的轉過身,卻覺察到脖子上熟悉的冰涼感覺.蒙沙**著上半身,在昏暗中依然發出耀眼光芒的金色頭發從其結實的肩膀上垂下——老實說,我最喜歡他這部分,那頭發實在讓人想到金光閃閃的金幣——他燦爛無比的舉著長劍對我微笑:

沒關係,多養一個我不會在意的,親愛的.

那個.同樣被這麽叫,我覺得他變成女人比較好

蒙沙卻絲毫沒有體諒我願意的意思,即使在太陽穴鼓出青色的經脈,也依然辛苦的保持著微笑望著我:

雖然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從小偷轉職成**賊了,但,你連那種事情都要到我屋頂上來進行嗎?我這房子就那麽讓你喜歡?

誰是**賊!?我就算真的要做,也不會找那麽低檔次的啊,對了,現在不是和蒙沙閑扯的時候,我可沒有就這麽讓那隻肥老鼠逃掉的打算,但看看恨不得立刻一劍刺穿我脖子的蒙沙,我咬了咬牙.伸手握住蒙沙拿劍的手:伯爵大人

別動!也許是誤會了我要搶劍,蒙沙一邊捏緊了劍,一邊把利刃向我的喉嚨多靠近了一些:再動我殺了你!

小蒙啊,真不想對男人這麽做!我輕按著蒙沙的手,用指尖輕輕劃過:我從來沒有發現,你那麽性感.

咣當!!

華麗的長劍落在地上,蒙沙立刻縮回了自己的手,後退了一大步,要一種麵部抽精的表情驚恐的看著我,好像我變成了怪物.

這對我的自尊心簡直是種巨大的傷害(做剛剛那種事情的人還有自尊麽?)!!

但我還是對蒙沙微笑道:謝謝讓路,那麽,我告辭了.

然後,我從天花板上的大洞中逃了出去.

再後來的事實告訴我,我的行為是完全的徒勞無功,我搜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連那隻肥老鼠的一根毛都沒有找到!

當我疲倦的來到城裏最大的旅館的前麵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而不知道為什麽,這條街上到處都是勇者,如此數量的‘錢袋‘立刻驅除了我的所有的疲倦,決定弄到一些額外的收錄.

一個聲音卻中斷了我的行為:

小姐,給我來一份牛油麵包和一杯咖啡.

聲音來自旅館外的露天茶座,其中一張白色椅子上坐著一個披著灰色鬥篷的人,雖然他並不起眼,但我深深的明白,如果那鬥篷被拉扯下來的話,足以讓整個街道的時間仿佛在那一瞬間停止下來.

僅僅因為這個人的容貌.

毫無疑問的,他就是阿君.但他怎麽會在這裏?他不是已經病得不能動了嗎?

克製住跑過去抓住他的衝動,我慢慢的向那人走去,由鬥篷下麵曲線優美的下巴和粉紅嬌嫩的嘴唇,還有勇猛的吃相更加確定了他的身份,更何況桌子旁邊還斜放著一把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抗得動的巨大石頭劍.也隻有阿君會使用這樣的武器吧!也就在我要試探的出口叫他的那一瞬間,阿君卻停止了進食,偏過頭,斜向另外一個方向.

按照我對阿君的了解,幾乎可以想見他皺著眉,眼睛裏卻是漫不經心的表情.

那是他看熱鬧的表情.

但,那邊有什麽嗎?可以吸引不喜歡多管閑事的阿君的注意力,也算厲害吧!

於是抱有這種想法的我也順著阿君的目光望了過去.

那個是傳說中炎龍一族的特產熊貓?

哦,應該說一個被扁得和熊貓沒有什麽區別的人類吧!我第一次看見可以淒慘到這種地步的家夥——他臉上的傷痕幾乎已經看不出原來的膚色了,完全是大麵積的青紫色淤血,而眼睛周圍的更加厲害,如果中毒了般的黑色,而他身上的衣服也隻能勉強用碎片來形容.

這樣狼狽的人,周圍卻沒有人去注意,也應該說是高傲的勇者們不屑理會這樣的家夥吧!倒是附近店家要不開始收拾東西,要不堅持結帳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我的存在,都離開那麽久了,還記得那些‘小事‘,實在是一群不爽快的家夥們.

真令人介意的是,不少店家很是驚恐的在我和那邊那個淒慘的家夥之間來回張望著,表情很像當年我掌握了‘無影‘和其他新功夫時的樣子.

但,那家夥有什麽特別的?隻是被扁的很慘罷了!

阿君望著他我倒可以理解,因為那個人被扁成那樣還可以爬出來也就算了,竟然還在笑!而且笑得很白癡,阿君對這種蟑螂級的人物一向等,等一下!那張臉,那張臉因為很少看見差點忘記!!

出去青紫色的痕跡,那瀟灑的發型(恩?),英俊的臉龐(喂!),帥氣的五官(喂喂!),還有如湖水般深邃神秘的眼睛(),那不就是我嗎!?(剛剛你竟然說忘記了那張臉)

我怎麽會變得那麽淒慘,我要找那個人報仇也不對,我是我,那邊那個也是我,我和我,我到底是(請稍候,此人腦袋混亂中)

傍晚城主府

老將軍規則劍

兩個勇者從我身邊走過,斷斷續續的說話飄入我的耳中,本來我是想把它們忽略的,可看到街道那邊的‘我‘,還有不遠處比什麽都健康的阿君,我的思路豁然開朗.

我一定是被丟到了過去,一年前和阿君剛剛認識不,現在是根本就不認識的情況吧!

所以蒙沙還是男性,還住在伯爵府,所以阿君帶著已經或丟失或粉碎的石頭劍,而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在偷竊了阿君的那個早晨,剛剛因為那個什麽被揍了一頓(有點記不得了).

換句話說,過去的‘我‘就要開始工作了.

正如我想象的,那個‘我‘站了起來,阿君卻也站了起來.

他看起來打算離開的樣子,卻又古怪的停住,迅速的從胸口掏出了什麽,那一瞬間,過去的‘我‘從他身邊經過,對於別人來說,隻是一陣風而已吧!

當然,我不可能愚蠢的被自己偷了,我向後靠去,離開自己的偷竊路線的同時,順便遠離阿君.雖然過去的‘我‘被扁得連我自己都辨認困難,但我還是謹慎為妙,萬一被阿君一眼看見,並認了出來,或者不小心改變曆史什麽的,會造成多餘的麻煩.

畢竟,我還不知道香菜要蒙沙他們送我來這裏的目的.

於是周圍一片哀叫聲時,我混進了人群中間,並且順便觀察阿君的動作.

接下來,他應該去抓我才對.

意外的,他沒有移動,而是拎起來了他剛剛從胸口掏出的東西,因為嚴格來說已經不在他的身上,所以沒有被偷走.(因為動用無影,一瞬間,也隻能對幾個特定的藏錢袋的地方無差別下手而已)

但,那個是,波吉!?

怎麽可能?我明明

阿君把惦著肚子睡覺的肥老鼠塞回自己身上,唇線微微下彎,輕抬鬥篷向街道的另外一邊望去.

那裏,我正按照禮儀,完美的鞠了個躬,溜進了小巷

原來當初阿君不是捕捉到了我的動作,而是先後注意到了我的行為啊!

我就我說,我那如風一般的身影怎麽那麽輕易的被識破呢!

我的心情大好起來.(這個人竟然很少被抓住簡直是奇跡)

再轉過頭的時候,卻發現阿君消失了,就這樣消失在人群中!!

也對,他的波吉沒有被偷嘛!

可是,可是原來的過去呢?!怎麽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