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卿老老實實地在花果山基地呆了三天,冰不是真的怕了花雅和她的守衛,而是在尋找著方式,能讓她帶著白蘇沉離開。

她發現,每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是這個基地裏的崗位換班時間,同樣的,也是所有人意識最薄弱的時刻。

他們光顧著換班和準備吃飯,自然對於外界的情況變動,注意地要少很多。

而雲染卿也注意到,隨著她平靜的留下,花雅安放在外麵的守衛被澈,在今天中午來給她送飯時,更是沒帶人。

難得的機會,雲染卿不確定以後能不能還有,當然要率先動手,先發製人。

花雅被掐住脖子,屁哦了的麵容漲紅,卻還是勾著唇角,露出癡迷的笑,“你真的給我越來越多的驚喜,我好舍不得放手。”

雲染卿眸子一冷,揮出閑置的拳頭,擊中花雅的肚子。

後者在重擊下,臉上的笑維持不下,疼得彎下身子,抱著肚子,眼淚汪汪,“你太暴力了,對女人都不知道下手輕一點。”

雲染卿歪著頭,忽然勾唇一笑,笑容裏充滿了痞氣,臉頰就停在距離花雅臉頰的十幾毫米處,“大家都是女人,本質是一樣的,我憑什麽要讓這你?”

花雅的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不敢置信地盯著雲染卿,仿佛沒明白她話中的含義。

雲染卿為了在末世行走,將頭發剃成貼著頭皮的短發,她五官深邃,眉目硬朗,加上故意往男人的身上打扮,一時間隻會讓人覺得雌雄莫辨,下意識地覺得她是男人。

花雅也一直這麽覺得的,突然得知雲染卿是女人,當然反應不過來。

雲染卿並未給她機會,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頰,紅.唇微彎,“花雅,陪你玩了三天,已經是我的極限。為了你我都好,你最好不要再耍花槍,帶我去見白蘇沉。”

花雅神色古怪地盯著雲染卿,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打量了她半天,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花雅自以為對男人再了解不過,每當想到居然被你欺騙了。哈哈……”

雲染卿等她笑夠了,一拳又打在她的肚皮上,她的笑聲頓時變成咳嗽,差點沒將肚子裏的東西全吐出來。

“說不說?”雲染卿的聲音很輕,可不管是誰,都能聽出她語氣裏的威脅。

“她在22號別墅。”花雅聲音破碎,依舊用那種非常古怪的視線打量著雲染卿,不知在想什麽。

得到想知道的答案,雲染卿直接從背後固定住她的雙手,將肆鬼幻化成匕首,頂著她的後背,一前一後地離開雲染卿關著的別墅。

22號別墅距離這裏隻隔了三棟,可沿途也會碰到一些人,為了安全起見,雲染卿威脅她,不許發生聲音,否則就要了她的命。

花雅笑嘻嘻地配合,“我栽倒你手上,願賭服輸,你放心,我不會叫人的。”

雲染卿並未因為她妥協而有所緩和,她經不起任何的波折,隻想馬上帶白蘇沉走。

進入22號別墅,她才發現,外表再相似,裏麵終究是不同的,同時也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