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步梵低沉的嗓音帶著淡淡的關心,他站直身體,緩緩向雲染卿走來。

立體的五官漸漸從陰影之中走出,在她的瞳孔裏無限放大出刀刻般的俊美。

一身做工精良的手工西服,襯得他整個人充滿了魅惑,又有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就像一個行動的荷爾蒙機器,無時無刻不掠奪著人的視線。

雲染卿原本打算防備他的。

可麵對這樣勾人的他,她的心裏又不爭氣的軟了軟。

這是她愛的男人啊。

無論恨也好,怨也罷,夾雜上愛後,再厲害的女人,也會變得柔了很多。

雲染卿並不喜歡自己這一刻的鬆動。

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刻離開,可身體卻誠實的紮根,任由他走到自己的麵前。

他伸出了手。

攬住她的纖細的肩膀,將人摟在懷裏。

低沉的嗓音自耳畔輕輕響起:“那晚是你對不對?”

雲染卿心跳越來越快,好似有一頭鹿在不斷的橫衝直撞。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她掙紮著想離開,卻被他抱的更緊。

步梵將他的下巴放在她的頭頂,溫潤如玉的嗓音,令人放下防備:“我能感覺到,見到你的第一眼,心裏有個聲音告訴我,那人是你。”

他不這麽說還好,一這樣提起,雲染卿便冷了臉頰,嘲諷的勾起唇角:“堂堂總統候選人也要相信第六感那一套?為了泡我,還真難為你用了這麽多的心思。”

步梵俊眉一擰,能感覺到懷裏少女明明是被自己吸引的,卻偏偏要在周身築起一道圍牆,不讓他親近。

他好奇地問道:“我們之前是不是有誤會。”

他的語氣很坦然,就好似在說,有誤會你隨便提,趁早解決才好。

雲染卿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寒光,臉上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整個人卻是冷了幾分。

“閣下擁有的女人不少吧?才見到我,便是要我做你情'人,又提起那晚上。到底是誰這麽有榮幸,讓閣下念念不忘,甚至把我也錯認了?”

她故意不承認那晚上的事,甚至將步梵說的很難聽,好像是個隨便有女人便能上的紈絝。

天知道新聞上關於他的報道有多麽的幹淨。

他是一個很自律的人,對於男女之事,更是幹淨的不可思議,沒聽說他在外麵有任何的情'人。

這麽多年,甚至都沒聽說他有女朋友。

甚至有媒體稱他為,將全部時間奉獻給國家的男人。

此時的雲染卿隻想讓說這話的人看看,這男人在那一'夜有多麽的瘋狂。

步梵神態溫和了不少,“那晚上是個誤會,我喝的飲品,還有房間裏放了致幻劑。”

的確是洛凝裳會幹出來的作風。

雲染卿一點都不意外,卻還是覺得不是滋味:“致幻劑可是個好東西,沾了這種藥,估計你什麽都不記得,隻想著幹那事了。”

她指的是吃了致幻劑,什麽女人都可以,來者不拒。

步梵卻誤會她吃醋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了幾分戲謔:“若是不喜歡,就算再難受,我也不會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