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很篤定。

就好像他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掌控,不會在致幻劑的麵前低頭。

這句話要是別人和雲染卿說,雲染卿隻會當作一個笑話聽。

可說出的人換成楚離,她卻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

楚離擁有鋼鐵般的意誌力,強大的控製,就算被藥劑麻痹了神經,他也會在最後一刻將自己鎖在浴室裏。

步梵勾起她垂下的一縷發絲,握在掌心裏把'玩著,享受著順滑的觸感,聲音專注而又認真:

“我聞到了你身上的香味,配上致幻劑,刺激著我的全部神經,讓我隻想擁有你。很抱歉,那一'夜我孟浪了,第二天想和你解釋清楚,你卻已經走了。可否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做你的男朋友為補償?”

男人低著嗓音說情話的模樣,異常的好看。

像罌粟一樣的誘'人。

兩人的吸引早就刻在骨髓靈魂中。

克製不住自己的,又何嚐隻有他一個。

想到當時自己的沉迷,雲染卿揉了揉眉心,努力不讓自己著了他的道,“你這是在補償自己吧。我是不會接受的……”

話說了一般,雲染卿便頓住了聲音。

抬頭對上步梵亮晶晶的眸子,晶亮的光在眸子深處閃爍,好似耀眼的星河。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如沐春風的笑,“那晚果然是你。”

雲染卿無語:“……”

這人居然套她的話。

“已經發生了關係,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步梵霸道地抓住她的手,好似怕她會消失一般。

雲染卿皺眉,“我不同意。現在是新社會,一'夜'情什麽的太多了,發生關係並不能意味什麽。”

這話卻碰觸到男人的逆鱗。

他雙眉緊擰,挑眉冷哼一聲:“不和我在一起,你還想找別的男人?”

雲染卿傲嬌地昂起下巴,雖然沒回答,可表情妥妥的告訴他,她就是這麽想的。

步梵氣得咬牙:“不準。”

雲染卿偏偏要和他唱反調,“心是我的,想喜歡誰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你憑什麽不準。”

步梵怒極反笑,“就憑你對我不是沒感覺。”

雲染卿剛想諷刺他臉大,眼前一花,男人竟是離她越來越近。

下一秒,她的唇'瓣被吻住。

他男性的氣息回旋在她唇邊,靈巧的舌撬開她的牙關,沒放過她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

密密實實的包圍,令她背脊竄過電流。

不管她躲到何處,他總能精準地糾'纏住她,將一切變得更加深。

雲染卿渾身戰栗,癱軟在他的懷裏,好似一灘水。

他霸道的吻變得溫柔了很多,舌尖帶著熟悉的溫度,像是安撫,又像是***!

唇'瓣相碰的瞬間,她便已經清晰。

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不是說算了就能算的。

同樣的,她對他的影響力,也頗為巨大。

這個明明想讓她沉'淪的吻,他反而率先迷戀進去,激動地有了反應。

仿佛一個世紀之久的吻終於停下,他的額頭抵著她的,溫潤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好似能讓人的耳朵懷孕:

“還不承認?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