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垂錦滿意的點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裏,兩人白天基本都在定芳居這兒玩。

隻是總在這邊玩總也有玩膩的時候。

溪流約摸有五六米寬,對麵是一片荒蕪的花圃,隔著岸都能看見花圃那兒一片片盛開著各色的花。

“那兒是莊夢閣,是四皇子的母妃生前住過的地方,後來四皇子的母妃病逝了,先帝覺得那兒不吉祥這才空了下來。”

夕拾這幾天跟著葉垂錦廝混,膽子大的很,看見河對麵沒有人,便眼巴巴的看著那片花圃。

泊雲小築偏僻不說,沒花沒草的,可以說是相當荒涼了。

此時見到不遠處的花圃,縱然這花圃已經被荒廢了,夕拾也像是被貓撓了一爪子一樣,特別想去看看。

隻是河岸有些寬,她們又沒有渡河的工具。

“真是可惜了。”夕拾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

葉垂錦卻笑了笑:“渡河還是容易的。”

她雖然不會水上漂,但是這麽窄的河嘛,想過去還不容易?

第二天,夕拾便眼睜睜的看著她家貴妃利落的將一條長長的白色紗布捆到假山上的樹枝上,接著她拽著白色紗布的一頭,從假山上一躍而下,蕩了一個長長的弧線到了對麵。

夕拾張大嘴巴,目瞪口呆。

葉垂錦對係統豎了個大拇指:【不愧是係統出品,這紗布和樹的質量真好!】

那可不,就衝葉垂錦這從假山上一躍而下造成的離心力來說,一般的樹是真的承受不住。

葉垂錦都蕩過來了,夕拾給自己做了良久的心理建設,一咬牙一閉眼,也拽著紗布蕩了過來。

兩人嘻嘻哈哈的去賞花玩草,還走到無人居住的莊夢閣看了看,接著再往裏,就有撞見人的可能了,兩人便沒有繼續,隻在岸邊活動。

日子一天天過去,終於有一天係統提醒她:【今日皇上就要去莊夢閣了。】

葉垂錦立刻睜開眼睛,雙眼放光。

原主對這個皇上印象不佳,但有一點她也是承認的,那就是這皇上長得十分俊朗。

葉垂錦自己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忍不住嘻嘻嘻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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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用過膳後不用葉垂錦提醒,夕照便抱著她的胳膊雙眼放光的看著她。

葉垂錦露出個笑容,算得上是很寵溺了。

主仆兩人心照不宣,仗著沒有人監視,快快樂樂的像是要去踏春的小朋友一樣手牽著手出了門,直奔著莊夢閣旁的花圃而去。

葉垂錦還專門畫了個素顏妝,在眉心點了一顆朱砂痣。

她容貌昳麗無雙,卻穿著一身素白紗衣,走動時縹緲如仙,整個人從上往下寫滿了“我是仙子,天上來的那種”。

夕拾對自家貴妃最近的變化了然於心,腦補了無數心路曆程,哪怕葉垂錦都當著她的麵描眉撲粉了,她依舊不覺得自家貴妃有什麽崩人設的地方。

兩人到了假山上蕩著紗便到了河對過。

花圃比之前整齊了許多,葉垂錦兩人閑著也是閑著,將花圃好好收拾了一番,如今倒一片欣欣向榮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