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葉垂錦睜大雙眼,揮去他的手,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是你?!”

她的內息如此悄無聲息的消失,原來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寧遲看著她,眼眸發冷:“放肆!”

葉垂錦卻已氣紅了眼。

她是鐵衣銀盔的將軍,如何肯做別人的身下臣?

此時聽見寧遲這麽說,她譏笑一聲:“皇上是如今才知我放肆嗎?”

不過是覺得她已經沒有內息,可隨意拿捏了吧?

這麽想著,她站起身來就想強提內勁,隻是她剛站起來頭便有些發昏。

終於,她眼前一黑,軟軟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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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晃晃的燭台裏盈盈一泊還凝固的蠟淚,雕著雙龍的燭已燃掉了一半。

輕盈的淺金色的床幔像是一層霧一樣縈繞在床榻前,隱約能見到床榻上交疊的兩個身影。

燭火之下,寧遲俯身去看,身下女子的側臉微微顯出陶瓷一樣細膩的光,肌膚幹淨的像水墨畫一樣,那一對墨色的眉便越發的顯眼起來。

她這般昏著的時候沒了那些鋒銳的不羈,人倒是愈發好看了。

向來不動聲色的帝王也不知是喜是怒,俯下身吻下去,雙手一錯,她身上的衣裳便被抽繭剝絲的褪了下來。

身下的人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無意識的掙紮了一下。

寧遲恍然未覺,褪去的衣物隨手扔在地上,白色的紗衣,白色的襲褲,連一對玉佩都被丟在地上,與地麵相撞時發出清脆的響聲。

等他的手攀上細致的腰身,葉垂錦才終於驚醒過來。

“你……你幹什麽?”她伸出雙手要去推,便被人在頭頂處按住。

按住她的人一點憐惜的神色都不曾有,垂著眼瞼看了她一眼,終於變回了她熟悉的那個冷漠又陰狠的帝王。

“放手!”

她慌亂的掙紮著,但失去了內息,她就如那隻被拔了牙的狼一樣,一點兒威脅都沒有。

寧遲隨手就將她那點兒掙紮鎮壓住,俯下身,吻了上來。

唇與唇相合時,底下的這個毫不留情的亮出一口森森白牙,咬了上去。

“嗯?”

寧遲皺起眉,迅速的鬆了口,這才認真的重新看了一眼身下這人。

她被捉住了雙手,強行按在頭頂上方,此時就這般姿勢躺在床榻上,膚色雪白,身上不著寸縷。

一雙點漆的眸子裏是熊熊燃燒的怒火,倒不見多少應有的恭敬跟恐懼,嘴唇緊緊的抿著。

哦,教訓吃的還不夠。

寧遲原以為她至少該明白了,他想做什麽她都反抗不了的。

沒想到……

“你到底要做什麽?”她氣的眼眶都要紅了。

寧遲玩味的俯下身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未經人事的女子敏感的一顫。

“你不懂?”問詢的話語貼在耳邊,熱氣像一條遊走的蛇鑽入到耳朵裏。

這般輕佻的語氣讓她氣的連羞恥都忘了,寧遲看著她亮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要擇人而噬一般。

隻不過到得最後,到底還是知道些輕重:“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