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寧遲不想再有下一次。

他得讓他們都知道,她的確是他的軟肋。

但凡是敢碰她,就要做好被他不計後果的報複的準備!

留下殘暴、背信棄義的名聲也好,至少以後想拿她來威脅他的人都得想清楚了,他寧遲就是讓天下人恥笑,也不會放過敢碰她的人!

【叮——目標人物好感度值+20,當前好感度值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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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花的毒解了之後葉垂錦便百無聊賴的窩在屋裏,時不時還悲春傷秋:【哎,寒風刺骨,北風呼嘯,我的身和我的心都沉浸在冰冷中,啊!】

係統冷漠的戳穿她:【主要是身,對吧?】

葉垂錦讚美道:【哎呀,你真是個小機靈鬼。】

係統:【……】

寧遲一走一個月,葉垂錦都開始想他了。

哎,沒有遲遲的日子裏,茶也不思了,飯也不香了,覺也睡不好了,覺也睡不好了,覺也睡不好了。

哎哎哎。

就在冬日的大雪覆蓋了整個京城的時候,大軍終於班師回朝。

寧遲帶著滿身風雪,先去了泊雲小築。

葉垂錦看見他後先是一怔,隨後規規矩矩的想要起身行禮,卻被寧遲立刻扶了起來。

他看著眼前的人,臉上浮現出溫柔的笑容。

“近日可還好?”

葉垂錦怔愣片刻,接著依舊規規矩矩的回答:“謝皇上關心,臣妾一切都好。”

在明山圍場那個自在縱馬的小將軍一下子又變成了文貴妃。

寧遲心頭一軟,既喜歡她如今乖順的模樣,又總有些失落。

他沒說話,隻將她抱到**。

兩人**的那一刻,寧遲懸了一個多月的心才平靜下來。

他看似一切都在掌握中,實則心卻一直是懸著的。

寧遲輕輕的咬了下她的耳垂。

“肆酒,你心裏可也有朕?”

如此乖順的將自己的利齒收斂起來的你,到底隻是畏懼皇權,還是心裏也有我的影子?

寧遲總會想到那日她強行下馬,揚聲與自己告別時的場景。

——臣既是寧國子民,自該為君分憂。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為的是“皇上”,還是我?

身下的人沒有應聲,隻恍惚的看了他一眼,便閉上了眼睛。

寧遲沒再多問。

外麵雪越下越大,屋裏滿帳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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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之後,寧遲依舊時常叫人送來賞賜的東西。

隻是以往送的都是些綾羅綢緞,如今卻今兒送一把玉簫,明兒送一副棋盤,像是看到什麽好的就送什麽。

沒過幾日,王德誌還親自牽來一匹馬駒送到了泊雲小築。

晚膳時寧遲來了之後說道:“這馬駒你好好養著,等開春春獵時朕帶你去圍場騎獵。”

他原以為聽到這個消息她會高興,但她卻隻是規規矩矩的行禮謝恩,看上去並不多欣喜。

寧遲一滯。

兩人這幾日看似溫和的氣氛陡然撕破了虛偽的外表。

他霸道慣了,這還是頭一次對一個人這麽掏心掏肺的好過,吃到點好吃的想著她,見到什麽好東西也想著她。

可為什麽她卻好似都不在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