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這句話,懷裏的人輕輕的笑了笑,一張原本妖冶的臉上浮現出天真的神色,宛如曇花,隻求盛開一瞬。

“哥哥,我沒逼你。”她聲音已經不穩了,幾乎馬上要被**燒成一團灰:“你可以不救我的……”

你可以不救我,就讓我這樣死在你懷裏。

沈西臣聽懂了她的意思,氣極反笑:“好啊,你自己這麽想死我為何要救你?”

說完他果真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外麵地上都是純白的雪,冷冽的風夾雜著雪意吹來,沈西臣抬頭看著皎皎明月。

他死死的攥住拳,一拳打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重活這一世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麽發怒過。

過了好一會兒,他再抬起頭來,恢複了冷漠。

沈西臣想,他上輩子栽到了她手裏,這輩子她依舊是那樣歹毒的人,可他卻總帶著一點兒不切實際的期待。

從最開始,他就不該救她。

他後悔了。

沈西臣閉了閉眼睛,轉過身去推開了門。

屋裏的人被藥物折磨的無意識的呻吟著,聲音柔媚入骨。

“哥哥……”她渴求著他,像是小時候掉進了陷阱裏期盼著有人將她拉出來一樣:“救救我……”

沈西臣走到她麵前,臉上一絲表情也無。

他捏起她的下巴,諷刺的說道:“沈秋瑾,你現在這個樣子,真叫我惡心。”

可那人已經聽不見他說什麽了,隻知道遵循著**蹭過來。

沈西臣終於還是將她壓在身下,進入了她。

他的最可愛天真的妹妹徹底不見了。

如今剩下的這個,隻是一具美豔的皮囊,和一個歹毒的靈魂。

第二天葉垂錦醒過來後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房間裏了。

她渾身酸疼。

昨天吃了**又被潑了冷水,沈西臣弄她的時候還是盛怒的時候,根本沒有半分憐惜。

葉垂錦被折騰的最後解了藥也半條命沒了。

她長長的歎了口氣。

係統麻木的等著她發表一番感言。

這一回葉垂錦看起來倒是很正常的樣子:【昨天真是太羞恥了。】

係統:【……】宿主還知道羞恥?她是吃錯藥了嗎?

葉垂錦繼續說道:【他姿勢是真的多,體力也……】

係統立刻屏蔽了她。

因為晚上發生的事情,沈西臣渾身都彌漫著一股陰鬱的氣息。

上完早朝後皇上與他商議國事的時候看到他這幅樣子還打趣道:“怎麽,娶莫頌書的女兒就讓你這麽不高興了?”

沈西臣愣了一下,隨後才回過神來。

等回到沈府之後他便將她軟禁了起來。

這個人他一次也不想見了,從今以後她就在她的房間裏了此一生吧。

沈西臣這麽想著,沒過兩天,她又發起燒來。

這一回沈西臣隻叫大夫去給她看了看,自己卻再沒有去見過她,隻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政事上。

隻是偶爾窗外明月皎皎的時候,他會突然走一會兒神,隨後等反應過來之後,他的臉色就**沉好一會兒。

外麵的風雲詭譎葉垂錦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