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天追劇追的入迷,要不是係統時不時的提醒一下她沈西臣的黑化值和好感度值,她都快忘了自己還是個做任務的了。

沈西臣雖然一直不來見她,但好感度值這幾天還是升到了94,黑化值也相應的升到了70。

葉垂錦悠閑自在的分析著他的心理:【你別看我們家臣臣看上去對我似乎全是厭惡,實際上他這個人假正經,假正經你知道吧?】

係統敷衍著:【知道。】

葉垂錦:【咦?你知道啊,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假正經是什麽意思?】

係統:【……】

葉垂錦笑嘻嘻的說:【我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你還真知道。】

係統氣的不理她了。

等到天氣開始有回暖的跡象的時候,高高興興追劇的葉垂錦追完了劇,無聊的癱在**。

沈西臣的好感度值到了94就不動了,看樣子如果不出點別的事情的話應該是沒有辦法了。

於是養好了身體也挺無聊的葉垂錦終於想起了要刷好感度和消黑化值。

她伸個懶腰,等到晚上的時候又掏出小藥瓶往水裏滴了一滴,隨後喝了下去。

門口就是看守她的人,葉垂錦推開門跟其中一個說:“去跟哥哥說,請他來救救我。”

說罷就關了門。

不一會兒,沈西臣就接到了這句話。

他正在批公文,聽完後硬是掰斷了手裏的筆。

管她做什麽?

這樣得寸進尺,不識好歹的人,他又何必再理她?

可一直等到三更天的時候,沈西臣還是陰沉著臉出現在了自己妹妹的閨房門口。

他打開門,屋裏的人已經燒的昏了過去,整個人渾身都是燙的。

沈西臣快步走到床前,用涼水給她擦了身子,燒昏過去的人才醒過來。

她聲音依舊軟綿綿的,聽上去無比的可憐:“哥哥,你為什麽不來看我了?”

沈西臣一句話都不跟她說,隻將她壓在身下,再次幫她解了毒。

等出門的時候,沈西臣對著她撂下一句:“再有下一次,我便將你丟給別人了。”

說罷他轉身離去。

身後的女子團成一團睡在**,帶著甘甜的笑容進入了夢想。

沈西臣出了門後先去了祠堂。

別人家的祠堂供奉著先祖,他這個被趕出侯府的人哪來的先祖,祠堂中供奉的是聖賢,是他自小便刻在骨子裏的克己複禮,嚴於律己。

他讀了這麽多年的聖賢書,幾乎從來沒有辦過這樣不知廉恥的錯事。

沈西臣跪在聖賢的像前跪了整整一夜。

大概是他那句話刺激到了她,連著幾天,她都乖乖的沒有惹事。

她不惹事,沈西臣便也不再見她。

初春,院中的雪開始化了的時候,她想出去看看院中的風景,卻被攔了回去。

少女歪著腦袋看著門口看守她的人:“我也不出府,隻在府中逛一逛也不可以嗎?”

門口守著的人一板一眼的答道:“大人說了,您不可以出屋子。”

少女扁了扁嘴:“你去跟哥哥說一下嘛,就說我想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