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他就像是最開始所想的那樣,在府中做了一個閑散王爺,什麽不管,每天隻安安靜靜的看書。

劉頌卿來找過他,看見他這幅樣子之後勸到:“哎,你這又是何必呢?”

戰彌江隻笑了笑,沒有說話。

等到第二年春天,他一個人孤身離開了京城,走的時候隻帶走了一遝書信。

這些信都是她想寄出去卻沒有寄出去的。

那些沒有說出口的話,這般榮幸被記在了信紙上。

從那以後再沒有人見過這位曾經馳騁沙場的戰將軍。

直到某年劉頌卿去南方遊玩的時候似乎眼角餘光看見了一位蹣跚的,滿頭白發的老人。

劉頌卿愣了愣,隻覺得那人似乎萬分熟悉。

但這麽一個老翁他也想不起來究竟什麽時候見到過。

劉頌卿笑著搖搖頭,隻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第二年的春天,在山野漫花中立起了一座新墳。

墳沒有立碑,隻簡簡單單的一個土包,上麵長滿了白色的野花。

無邊無際的風一如既往的吹過來,將世間的一切拂動。

天下太平,盛世安寧。

葉垂錦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到了係統的主空間裏。

她悠閑自在的伸了個懶腰:【啊。】

係統沒聽她說完話,立刻就問道:【監測到可穿越界麵,是否進行穿越?】

葉垂錦一臉茫然:【怎麽回事,這次怎麽這麽急啊?】

之前的時候不還會問問她心裏都怎麽想的嗎?這次都沒問?

見係統不問,葉垂錦還特別從善如流的體貼的回答它:【哦對了,關於上個世界啊,爽是挺爽的……】就是boss總不安套路出牌,她做好了被ooxx準備的時候他不動手,她沒做好的時候倒是總給她驚喜。

一聽見她說話係統就頭大,非常迅速的截住她的話頭:【可穿越界麵匹配成功,將要進行穿越,請宿主做好準備。】

隨後在葉垂錦還沒說自己做沒做好準備的時候,係統就54321。

暈眩感傳來,葉垂錦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自己被人推了一下。

“玲玲,玲玲……”

陽光從床簾的縫隙中照射進來,溫度慢慢的回到身體裏。

躺在**的人略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

站在一旁的蘇笑微鬆了口氣:“你終於醒了,快穿衣服吧,都等你一個了。”

葉垂錦看著眼前的人一愣,隨後坐起身來。

蘇笑微把她推醒之後就轉過頭去,跟門口的攝影老師道歉。

“不好意思,昨天可能是因為睡得比較晚,所以玲玲今天起晚了,老師們多擔待。”

門口的攝影老師紛紛附和。

這趙玲玲起晚了,蘇笑微卻去道歉,大家心底對這個趙玲玲愈發不滿。

本來就是,參賽選手這麽多,大家都是剛出道的新人,不管怎樣都不敢表現的太出格。

隻有這個趙玲玲,仗著自己長得好看所以目中無人,平時別人都知道跟周圍的工作人員搞好關係,隻有她,就算攝影跟她打招呼,她都愛答不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