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儒一步步的將她逼到了桌子前。

抵著桌子,她終於退無可退。

就在這時,齊明儒就著她的手將她杯中的酒喝掉,隨後笑了笑:“美人在側,一杯酒怎麽夠?”

聽見他這麽說,被逼到桌前的人立刻慌慌張張的想要拿過桌上的酒壺,將手中的酒杯滿上酒。

就在這時,齊明儒卻先她一步,將桌上的酒壺拿起來。

“來,我教你倒酒。”

說罷,他手中酒壺微傾,壺中清冽的美酒卻沒有倒在杯子上,而是被傾倒在了她細嫩的脖頸處,順著脖頸慢慢的向下流淌,須臾之間,她胸口前的薄紗便濕透了,貼在身上,露出裏麵粉色的肚兜。

“不要……”她臉色慘白,死死的咬住下唇,雙手抗拒著。

齊明儒卻抓住她的手將她壓在了桌子上。

“不要?怎麽,你還想像那天似的跳樓?”他神色狠厲,還帶著一絲曖昧:“跳也沒用的,小美人,我齊明儒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說罷這句,他便俯下身來想吻上來。

被他壓在身下的人掙紮起來,慌亂中拿過桌上的酒壺便砸到了他的頭上。

齊明儒吃痛,終於鬆開了手。

酒壺“咣當”掉在地上,衣衫淩亂的女子眼中帶著絕望,淚水從眼眶中滾亂,看上去格外的可憐。

“齊公子,您就放過我吧……”她哭著說道。

來青樓本身就不是她想來的,她是被賣過來的。

齊明儒死死的咬住牙,一摸後腦勺摸出了一手的血。

在門外守著的慶媽媽聽見動靜立刻推門而入,看見眼前的場景之後愣了愣,隨後恨鐵不成鋼的拿著柳條就抽到了她的身上。

“齊公子來之前我怎麽跟你說的!還不快跟齊公子道歉!”

齊明儒雙目赤紅。

自從齊家得了聖寵之後,這滿京城裏就算是王宮貴胄都對他恭恭敬敬的,都知道他齊明儒不好惹。

如今倒好,一個小小的低賤卑微的娼妓,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

齊明儒一把拉開慶媽媽,走到還在哭泣的女子麵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獰笑道:“好,好的很!你不是清高嗎?你不是不願意跟我上床嗎?好啊!”

說罷這句,他抓著她便走出了房門,一路將她拽到了一樓。

一樓正是熱鬧的時候。

今兒個有三位清倌人要賣**,堂中上不了二樓三樓的富商們正在叫價,連二樓三樓的公子哥兒大爺們都在看熱鬧。

齊明儒一把將她推到了台上。

她如今衣衫不整,胸口處還被酒浸濕,狼狽不堪的摔到在台子上,可偏偏長得美如曇花,縱然這般狼狽,也叫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齊明儒拋給站在一旁的龜公兩錠金子。

兩錠金子,莫說是買一個她,就是買五個也夠了。

“今兒個是翠羽樓的好日子,我添個樂子。”他嘴角勾起,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輕蔑:“凡是今天在這兒的,有一個算一個,遑論幾個,隻要是在翠羽樓花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