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瑾月定了定神繼續道:“此等喪心病狂者,怎能留在王府。”

鳳傾舞不敢在接話,因為她好像真的記起了那天事情的點滴,她是真的殺人了麽?

而一旁的靳祺瑞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顏瑾月說的很逼真,而那件血衣也表示,玄鳶和這件事情脫不了幹係。

“王爺…。”趴在地上的玄鳶,掙紮著想要起身,艱難的出聲。

“玄鳶。”鳳傾舞見著,蹲下身子去扶玄鳶,愧疚感油然而生。

她眼神愧疚望著玄鳶,道不盡的抱歉,是她害她受此等苦罪。

可玄鳶好像並不責怪鳳傾舞,衝她露齒一笑,接著將手搭在鳳傾舞手上,艱難的跪在堂下。

“王爺明鑒,所有事情都是玄鳶一人、一人所謂,與夫人無關。”

“玄鳶…。”鳳傾舞一驚,低喚一聲,望向她。

“夫人,是玄鳶害您、害您蒙冤…”

鳳傾舞扶著玄鳶,一個勁的搖頭:“不要說了,是我,是我做的,是我連累你。”

咳咳咳,主仆情深呐(砸雞蛋吧)。

“顏瑾月,你屈打成招,有什麽就衝我來。”鳳傾舞再次發怒。她將玄鳶輕放在地上,站起身子就衝向顏瑾月。

她說過,忍無可忍時就無需再忍。

“你、你要做什麽。”堂上的顏瑾月嚇得花容失色,菊花一緊,朝後縮去。

“既然難逃一死,我就拉你墊背。”鳳傾舞雙手成爪型,朝顏瑾月飛去。

刹那間,再鳳傾舞距離顏瑾月幾厘米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將鳳傾舞打開。

“讓開。”鳳傾舞衝突然出現的冷鳳霄道。

“你需要冷靜。”他緊蹙著眉心,神色是為她擔憂。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說著鳳傾舞揮掌就朝冷鳳霄劈去。

冷鳳霄本想閃躲,可還是慢鳳傾舞一步,重重的吃了她一掌。

“唔。”他捂住胸口,悶哼一聲,幾日未見,沒想到鳳傾舞的武功進步的這麽快。

一直坐在一旁的靳祺瑞更是大跌眼鏡,沒想到慕容馥苓居然深藏不露。

這場好戲,他該當什麽角色呢,繼續當觀眾,還是出手?

“王爺,不好了。”

就在前廳氣氛僵持的情形下,門外突然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一人。

“何事如此慌張?”靳祺瑞大吼一聲,真是的破壞了他看戲。

“回、回王爺,聖旨…宮裏的李公公、李公公來了。”他大口喘著粗氣,口齒不清的說道。

“恩?”

接著,一抹灰色錦袍手持黃、色手卷的人不緊不慢的走來。

鳳傾舞與冷鳳霄停止了打鬥,顏瑾月也再次放鬆菊花。剛才真是有驚無險。

玄鳶識相的爬到一邊,給李公公騰地方。

靳祺瑞站起身子臉上堆滿笑容,迎向李公公,顏瑾月也跟著起身,隻是路過鳳傾舞身邊時,瑟瑟的不敢望她急急的跑到王爺身後。

冷鳳霄聳聳肩無奈的衝鳳傾舞笑笑,意示她先接旨吧。

“靖王府好生熱鬧啊。”李公公麵若春風,嗲聲嗲氣的捂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