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敬章,把你先前對本宮說的話,全部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隻要事屬事,王爺定會秉公處理。”顏瑾月以為馮執事懼怕鳳傾舞,便幫腔安撫他的情緒。

“奴才,見過長公主,數月未見,長公主可安好。”馮執事突然的開口,讓顏瑾月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就連鳳傾舞也有些吃驚的突然瞪大眼珠,不解的望著馮執事。

“狗、東西你吃錯藥了。”顏瑾月大怒,不顧形象的抬腿就朝馮執事竄去。

“王妃饒命啊,奴才是真心做不那傷天害理的事情,慕容夫人真是長公主啊,奴才什麽都不要的,求王妃饒奴才一命吧。”

馮執事一邊哭喊求饒,一邊猛的朝顏瑾月叩頭。

那場麵,簡直跟真的似的,鳳傾舞看的嘴角抽搐,若馮執事活在二十一世紀,金馬影帝非他莫屬啊。

“混賬東西,是你親口告訴本宮堂下的慕容馥苓曾是你手下的舞伶,如今你竟然敢汙蔑本宮。”顏瑾月氣的差點背過去,這到底發生什麽事情,馮敬章突然就倒戈相向了。

“王爺明鑒,奴才所說句句屬實,是王妃逼迫奴才讓奴才嫁禍夫人的,當日在四象城夫人為人甚好,奴才怎麽忍心汙蔑夫人,王爺奴才一切都是被逼的。”馮執事依舊一臉的無辜,驚怕,跪爬到靳祺瑞腳下,求救。

“來人,給本宮將這狗奴才拖出去亂棍打死。”顏瑾月見情勢不對,立馬喊人。

瞬間,從門外衝進侍衛,上前就要架起馮執事帶走。

“住手,你們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本王。”靳祺瑞大怒,手掌拍在桌子好,站了起來。

“王爺,此人留不得,一派胡言,不知道是不是又拿了鳳傾舞的好處。”顏瑾月不甘心,就算治不了鳳傾舞,她也需要殺了馮敬章泄氣。

“還愣著幹嘛,拖出去。”顏瑾月又對侍衛大吼。

衝進來的侍衛是顏瑾月的人,自然是聽命她的,兩個侍衛不理靳祺瑞的話架起馮執事就要出去。

“姑娘救我,救我。”

馮執事被帶到墨旎裳腳步,他掙脫侍衛的製鉗,撲到在墨旎裳,求救的目光望著墨旎裳:“你說過,隻要…唔…。”

時間仿佛瞬間停止,在場的全部倒抽一口氣,廳內眾人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事實。

“晦氣。”墨旎裳簡單的吐出兩個字,站起身子,將手中的劍從馮執事的胸口拔出。

繼而頭也不會的離開了前廳,完全當現場沒有任何人。

望著如今倒在血泊中的馮敬章,顏瑾月一張嘴張的老大,就剛剛一瞬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墨旎裳的劍什麽時候貫穿進馮敬章胸口的,她怎麽可以這麽淡定,殺了人後,拔劍離去。

一場好戲在馮敬章斃命後終止,一時三刻在場的都還沒回過神。

事情發生的太過瞬間。

先是顏瑾月指控慕容馥苓並非本人,接著人證帶到,最後指控,慕容馥苓無假,人證倒戈指證是顏瑾月汙蔑慕容馥苓,最後人證又被墨旎裳一劍刺死。

好混亂,誰來告訴大家,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