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客氣點喊你一聲王爺,不客氣的,本將軍早就打的你滿地找牙了。”在顏漢儒眼中,靳祺瑞就是一懦弱的廢柴,這些年若不是靠著丞相女婿的頭銜,他早就被削去靖王帽子了。

“那你試試啊。”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靳祺瑞突然站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漂移到顏漢儒身後,一發腳力踢向他的膝關節。

顏漢儒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雙膝已經跪在了顏瑾月的靈柩前。

“好好向你姐姐磕個頭,她生前對你可是寵愛有加,如今她死了,你居然帶兵在她靈柩前放肆。”他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語氣早已不是早前對他們顏家人的維諾。

倒是顏漢儒還在茫然,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在他眼中一直視為廢柴的人擊倒。

他企圖想站起身子,卻被靳祺瑞猛的按住。

靳祺瑞的手掌隻是按在他在肩膀上,而他卻怎麽都起不了身子,發不了力,看來以前他們都嘀咕靳祺瑞了。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本將軍可是奉皇上旨意來請你去皇宮的。”見自己占了下風,他隻能搬出靳祺祥了。

“你也知道皇上是讓你來請本王,你這樣是來請的樣子?”

從今日開始,他不會在讓人欺負,也不再是眾人眼中懦弱的廢柴,欠他的人,他必定要十倍索取。

“放開我。”已經有些吃不消的顏漢儒咬著嘴角悶聲道。

“本王讓你跟你姐姐磕頭你沒聽見麽?”他依舊怒火衝天。

顏漢儒見自己不是靳祺瑞的對手,也不再反抗,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可腦袋還是重重的朝著顏瑾月的靈柩磕了下去。

連著他磕了三個響頭,靳祺瑞才慢慢的鬆了手。

顏漢儒猛的站起身子,手朝自己腰間的佩劍拔去。

可他的劍尚未出鞘就已經被靳祺瑞製服,靳祺瑞黑沉著臉,一掌將他拍飛了出去。

“留你在廳內,真是玷汙了你姐姐。”將顏漢儒拍飛出廳內,靳祺瑞拍了拍自己的袍子,才朝廳外走去。

“既然是來請本王的,你們誰敢放肆。”

他言語間是說不出的威信,讓顏漢儒等人有些懼色的不敢上前。

顏漢儒也隻好作罷,畢竟此時的靳祺瑞還是靖王的身份,來日方長,等他進宮後受到了處罰,看他怎麽收拾靳祺瑞,就暫且讓他威風一把好了。

“王爺。請。”顏漢儒咬咬牙,衝靳祺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哼,狗、奴才就是狗、奴才,一輩子的卑躬屈膝。”靳祺瑞冷眼瞥了眼顏漢儒,朝門口走去。

打也打不過,嘴上功夫又沒人了得,顏漢儒自覺丟臉,可又無可奈的跟在靳祺瑞身後離去。

跟靳祺瑞回來的玄鳶側在院子角落,揪心的看著先前的一幕。

她深知王爺此去皇宮凶多吉少,二十萬的兵馬回來隻剩下七萬五千,就算是大勝了仗又如何,皇上與顏丞相也不會放過王爺的。

情急下,她想到了鳳傾舞,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或許鳳傾舞可以救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