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舞完全不知道,自己體內潛藏著強大的魔晶氣。

更不知道顏瑾月懼怕她的真相。

她以為自那天警告過顏瑾月後,她們兩人便能和平共處。

可是,她錯了,顏瑾月早已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

嫁入王府已有數日,而期間鳳傾舞就沒見到過靖王的蹤影。

府上的奴才們說,靖王一般外出至少都要個把月的。

鳳傾舞自然不急,反倒覺得輕鬆自在。

可花奴卻不這樣想,自己的主子已經成為了側王妃,是鐵一般的事實。

如果她得不到靖王的恩寵,無論她的後台多硬,時間久了靖王府的人還是會欺負她們。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花奴…。”走在花園的小徑上,鳳傾舞喊了聲。

“嗯,公主有什麽吩咐?”

“我…。”鳳傾舞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講。

她的弟弟如今還在慕容灝天的手中,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

如果可以,她想自己照顧鳳少衍。

“公主是有什麽難言之隱,還是...您從未相信過花奴?”

她對她有所顧忌,她能感覺的到。

畢竟,除了慕容灝天兩兄妹與青峰,花奴是直接威脅到她的人。

不是鳳傾舞不相信她,是她不得不有所顧忌。

慕容灝天能威脅她,主要還是因為鳳少衍在他手上。

花奴從鳳傾舞的眼神中看出了閃爍不定之意,她知道,這是不信任的表現。

“若公主覺得花奴的存在會威脅到您,那花奴萬死不辭。”

說時遲那時快,花奴話音剛落,就立刻朝旁邊的牆壁衝了過去。

“你瘋了。”花奴過激的行動拉回了閃爍不定的鳳傾舞。

她腳步快速一移,搶在花奴撞牆前,擋在了她前麵:“啊哦…好痛。”

花奴直挺挺的撞在鳳傾舞的肚子上,引得鳳傾舞一陣哀嚎。

“公主…你沒事吧。”花奴感覺到了腦袋上的柔軟,內疚的扶住鳳傾舞。

花奴就是淚腺較為發達,她見鳳傾舞捂著肚子哀嚎,鼻子一酸,淚水開始在眼眶打轉:“您這是何苦呢?”

“還說呢...幹嘛撞的這、這麽用力,怕...撞不死?”

花奴這次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隻覺得腎疼,心肺估計也被震散了……

“公主…。”見鳳傾舞說話還能開玩笑,花奴知道她一定是沒事。

“好了好了,先扶我回去吧。”

回到廂房小憩片刻後,鳳傾舞如實的說了出來。

目前她要花奴幫她的是去北冥,打聽鳳少衍的下落。

“可惜…。”

“可惜什麽?”

“可惜你不會武功,若讓你一個人去北冥,我還真有些放心不下。”

鳳傾舞說出了自己顧慮之處,慕容灝天的武功她見識過,遠在她之上。

就連驍騎營都尉青峰,她都沒有把握打贏,那天她看的出來青峰是讓著她的。

如今讓花奴孤身去北冥冒險確實有些不理智。

“公主您可別忘了,行走江湖除了靠武功,更主要的可是靠銀子。”

這是鳳傾舞教她的,如今她倒給忘的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