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舞頓悟的一拍腦門:“對昂,差點忘記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這一路上你一定要小心,如果找到我弟弟立刻帶他來東盟。”鳳傾舞真摯的眼神望著花奴。

“公主放心吧,花奴定不辱使命。”

花奴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雖然有些愚忠,也許鳳傾舞的身上有讓她誠服的地方吧。

主仆二人拜別後,鳳傾舞借口讓花奴回北冥國報平安。

花奴從靖王府出來直奔四象城,並且雇了兩個傭兵為自己辦事。

靖王府這邊,花奴剛走,靖王便回了府。

靖王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鳳傾舞冊封為了慕容夫人。

雖然她的名分不及靖王妃高,可這靖王府也是無人敢動她。

“奴婢玄鳶,參見夫人。”

西廂豫園內,鳳傾舞一手端著茶,一手拿著舞譜。

她像是看舞譜入了神,完全沒有留意到堂下跪著的女子。

叫玄鳶的女子見鳳傾舞並沒有理會她,就沒在做聲,端正了身姿,就這樣跪著。

鳳傾舞依舊端著茶,偶爾翻翻舞譜。

這樣的情形大約持續了一個時辰。

鳳傾舞突然放下了舞譜,站起身子開始扭動脖子和小蠻腰。

她滴頸椎喲……

“呃,你是?”見堂下跪著的女子,傾舞疑問。

“回夫人,奴婢玄鳶,是王爺派來伺候您起居的。”玄鳶不卑不亢的說道。

雖然她已經跪了一個時辰,可她說話依舊從容,沒有參雜任何不平的情緒。

“玄鳶是麽?起來吧。對了,茶涼了,你重新沏一壺過來。”

“是,夫人。”玄鳶像沒事人一樣站起身子。

她麵無表情的走到傾舞身前,端過空壺,退了出去。

這是靖王派來監視我的吧。鳳傾舞心想道。

如果玄鳶是普通的婢女,根本不可能跪了一個時辰還能這麽待定,分明是受過訓的。

而且還是個練家子,跪了一個時辰還能行動自如。

靳祺瑞,你這玩的是哪招?

之後的幾日裏,鳳傾舞發現玄鳶幾乎是完美女仆。

她做事幹淨利落,麵麵俱到,樣樣周全,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說句難聽的,鳳傾舞一厥屁股,她就知道鳳傾舞要拉什麽屎。

玄鳶的細心也讓她很擔心,她怕自己會露出馬腳,而被玄鳶抓到把柄。

…………

沁香苑,顏瑾月肌膚外露,隻披了一件薄紗令自己的叁點若隱若現。

她一臉媚態的趴在靳祺瑞身上,一邊剝著葡萄皮。

“瑞…。”她低喊一聲,嘴裏含著剛剝的葡萄就要往靳祺瑞嘴裏送。

“小妖精。”靳祺瑞含笑一語,吻向顏瑾月。

兩具惹火的身軀在對口之際融為一體。

她深情的嬌喘著,他霸氣的喘著粗氣。

幾番**過後,靳祺瑞累的倒在床·上,顏瑾月爬上他的身子囈語:“瑞,把那個女人趕走好不好?”

靳祺瑞微閉的雙眼突然睜開,望著顏瑾月:“你怕她?”

“怎麽可能,隻是…不喜歡她。”她不能把真想告訴靳祺瑞,這個賭,她輸不起。

“那你以後別和她碰麵就是。”話落,靳祺瑞再次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