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著消息的鳳傾舞,見靳祺瑞一言不發,心如熱鍋上的螞蟻般難熬。

“王爺倒是給句痛快的呀,若實在不行,妾身就去找皇上評理好了。”這是嚇唬他的話,因為鳳傾舞心裏明白靳祺祥看見她,隻會想要一刀解決她。

始終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冷鳳霄突然插話道:“不如讓我去試試吧。”

冷鳳霄的話剛落,靳祺瑞與鳳傾舞的目光齊齊看向他。

“你有什麽好辦法?”兩人異口同聲道,表現的默契。

不過他們二人似乎不喜歡這樣的默契,又立馬轉口:“你打算怎麽試法?”

又是不言而合,配合的天衣無縫。

鳳傾舞目光瞥向身旁的靳祺瑞:“不要學我說話。”

“本王還沒說讓你別學本王。”靳祺瑞不服氣的回敬,就算他是出了名的軟捏柿子,可她畢竟是新進門的側妃,居然也敢吼他。

不過在鳳傾舞的心裏,靳祺瑞確實是軟捏柿子,就憑那日自己在湖邊聽到他與丞相的對話,還有如今怕老婆的樣子。

“好了好了,夫人與王爺也不需要在這裏承口舌之爭,一切就看冷某的吧。”冷鳳霄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時的鳳傾舞才好好的審視起冷鳳霄,眼前的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希望不會越搞越槽。”靳祺瑞的語氣像是潑冷水般。

“死馬當活馬醫麽,既然王爺不好出麵,那隻有苦了我這小婁婁了。”冷鳳霄既然換上一副很無辜,很無奈的樣子。

鳳傾舞靈光一閃,這才想起來,眼前的人不正是在別宮看見過的麽。

那日,他是跟在靳祺瑞的身後,還有那個毒婦墨旎裳。

當日他們三人對她的冷漠,曆曆在目,她不覺得眼前的人能幫到自己什麽。

“夫人放心吧,冷某定不辱使命。”麵對這個膽大的慕容馥苓,他內心油然的對她有些欽佩。

她與一般的皇孫貴胄很不一樣,至少在禮儀方麵,不夠得體,對麵自己的夫君還大呼小叫的。

“二位就在這裏等好消息吧。”冷鳳霄見他們兩人沒在搭話,自己雙手一輯便退了出去。

“加油。”鳳傾舞在心裏默念。

冷鳳霄走後,得月樓內就剩下鳳傾舞與靳祺瑞兩人。

雖說他們是夫妻,可畢竟有名無實,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

然而如今見麵也是異常的尷尬,現在兩人雖在同一屋內,卻沒有其他男女的**。

突然,坐在椅上的鳳傾舞起身走向靳祺瑞。

埋首於案幾上的靳祺瑞眼底突然出現一隻玉手,纖細白嫩,若不是看過這玉手的主人,他會以為這玉手的主人會是一位絕世佳人,可惜、實在可惜…。

靳祺瑞順著手臂朝上望去:“做什麽?

“令牌,出府的令牌給我。”

“你一婦道人家,娘家也不在城中,出府做什麽?

“我若說去找樂子,王爺可同意?”鳳傾舞眼神突然的曖昧起來,望著靳祺瑞繼續道:“深閨寂寞,王爺可懂的?您將妾身娶進門,卻至今還沒與妾身行周公之禮,王爺是想逼死妾身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