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樓……

守門的侍衛還沒來的及反應,鳳傾舞直接就衝了進去,他們想要阻擋都來不及。

“夫人…。”侍衛一看不好,趕緊追了上去。

可鳳傾舞哪裏還顧著他們,自顧走進樓內。

“砰。”得月樓的大門被鳳傾舞一把推開。

房內,靳祺瑞正與冷鳳霄在談事情,見這不速之客突然的到來,兩人怔怔一愣。

這時守門的侍衛也追了上來:“夫…王爺,屬下們辦事不力,沒攔住夫人。”

侍衛剛要喊住鳳傾舞,豈料為時已晚,鳳傾舞已經走了進去。無奈,隻能低著頭,一副任憑王爺處置的樣子。

“你們下去吧。”靳祺瑞朝兩侍衛罷罷手。

待侍衛們退下,靳祺瑞打量起眼前的鳳傾舞。

“你就是慕容馥苓?”說實話要不是她臉上帶著麵具有些熟悉,他還真不知道這是自己新娶的側妃。

畢竟他們隻在朝堂匆匆見過一麵,之後就不曾再見過。

“如假包換,隻此一家別無分號。”鳳傾舞瞥了眼靳祺瑞,一副高傲的樣子,她該是忘記自己此次前來是求人的。

倒是一旁的冷鳳霄,聽到鳳傾舞的回答後,忍不住笑出了聲。

靳祺瑞冷眼瞄向冷鳳霄,冷鳳霄識相的收住自己的情緒,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你來這裏做什麽?”靳祺瑞又麵向鳳傾舞,問。

鳳傾舞沒有回答,直徑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才開口道:“敢問你們東盟國是怎麽招待北冥來的使節?”

靳祺瑞一愣,聽得稀裏糊塗,不過還是對了句:“以禮相待。”

“嗬…那就可笑了,今日你的王妃卻將我北冥的使節關押進大牢,敢問這就是以禮相待?”

“有這事,本王確實不知情,夫人應該也知道本王是剛回府,倒是夫人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靳祺瑞雖然語氣平靜可也受不了鳳傾舞狂傲的樣子。

素問慕容馥苓知書達理,大方得體,可今日一照麵就沒規沒矩,一個勁你你我我的,她應該知悉自己如今的身份是他的側妃而已。

鳳傾舞沒好氣的站起身子,朝著靳祺瑞福下身子:“妾身見過王爺,請問王爺是否該放了北冥使節。”

“好說,待本王了解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定會給夫人一個交代。”

“王爺有什麽不明白的直接問妾身就是,今日北冥的使節是奉了妾身皇兄的旨意來看望妾身,可王妃不分青紅皂白就將他擒下,說是要等王爺來定奪,難道妾身連一個確認人身份的權利都沒有麽?”

靳祺瑞陷入沉思中,他知道顏瑾月一直都是在針對慕容馥苓,若是硬碰硬的將她收監的人放出來,怕事情一鬧大,想必會影響自己的計劃。

小不忍則亂大謀,顏瑾月表麵少對他百依百順,做足了妻子的本分,可實際上就是顏之庭放在自己身邊的眼線而已。

顏之庭把持朝綱,就想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最好東盟的事情都讓他去做主,隻可惜靳祺祥狂傲自大,做事都是我行我素,根本不將顏之庭放在眼裏。

故此顏之庭才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顏之庭看中的就是他不理朝綱,想著日後好控製自己,來達到自己權傾朝野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