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我真的全身沒力氣也。老實給我交待,是不是給我下了迷香,要占我便宜?”手指微微有點感覺了,一個用力的抬起來指著他的鼻子,這個動作還真是醞釀了好久,總算可以做到了。什麽叫失而複得的感覺,就是這個了。

“是沄妃在給你的白糖糕裏下毒了。劇毒,不過禦醫說你身體的另一種病和這個毒互相排斥,才解了這個毒,但是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今天了。”君墨文說的時候把聲音壓得很低,盡量不表現出他要吃人的模樣。

我堅決的搖著頭,打死我也不相信:“不可能。”

“那你現在為什麽會躺在這裏。”君墨文竟然給我來了個反問,對沄妃充滿了排斥。

“拜托,肯定是有人陷害的,你想想,沄妃就算傻也不至於自己送過來讓人知道是她下毒的吧?”勉強的坐了起來,腦子也開始運作,就是口好幹,使喚起太子來的感覺也是挺舒服的:“喂,給我倒杯水,你怎麽照顧人的,真是的。”

“這點我也考慮過,隻是這白糖糕一路都是沄妃送過去的,做的過程也都隻是她一個人,證據確鑿,而她也並沒有否認。”

一杯清香的碧螺春讓我的人也給精神了起來。費盡思量,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沄妃姐姐是那樣的人,那樣平淡的眼神決定不會做出那樣的事,脾氣一上來,人也跟著急了:“她也沒承認不是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笨蛋,這就跟明顯了好不?都是沄妃姐姐一個人做,如果她真要害我,她怎麽可能把自己也給搭上去?”

君墨文把我激動的身子一抱,然後把枕頭豎了起來,讓我靠起來人也比較舒服,才放心的說:“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現在的所有的證據對她都不利,如果她自己再不為自己辯解,說出真相。那我也隻好給她定罪了。”

“讓我查查好不好?沄妃姐姐真的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