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但是我隻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如果還沒有證據找出她不是凶手,那我也隻好按國法處置她了。”

君墨文做出了最大的讓步,我也不好再說什麽。

可是,三天,憑我的能力怎麽可能找到凶手?這樣下去根本不是一個辦法。

我隻好裝睡騙走了君墨文。

在看到他已經遠去的時候才起身,換了身宮女的衣服,拿著君墨文給水靈的令牌去了一趟天牢。

一進天牢,外麵的陽光都被隔絕了,裏麵可謂一片黑暗,大白天的牢頭都還得給我點著燈。

但是見我一身宮女的打扮他也沒有多大的熱情。隻是領我到了牢門口說:“這個是重犯,我不能放你進去,就在門外說吧,快點,等下我來叫你。”

“謝謝。”我偷偷的塞給了牢頭一些銀子,他才微微會意的笑了笑。

有錢能使鬼推磨,牢頭不但把燈給了我,還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搬來了一張椅子,應該是對人用刑的時候那些官員做的吧。

我鄙夷的看著那把凳子,打死也沒有做上去。

這凳子上坐的人,不知道用了多少刑,讓多少人屈打成招。

牢獄之苦我在落日城是深有體會了,我不可以讓脆弱的沄妃姐姐也同樣受苦,一定要想辦法還她一個公道。

隔著一道木頭的圍欄,裏麵鋪滿了稻草。那個平時端莊賢淑的清麗佳人此刻正倚著稻草休息著。

雖然已經睡著了,可是眉頭還是皺得緊緊的,臉上的髒漬也讓她白皙的臉變得很憔悴。是什麽讓她一個不問世事的人也變得如此哀愁了。

天牢中彌漫著一股發黴了的餿味,比起落日城的監牢來得還要劣質,真的難以想象沄妃是如此在此度過這幾日的。

“姐姐···”我幾乎是抓住了那道圍欄而梗咽出聲的,看著她這樣我的心別提有多難受。因為給我做個白糖糕就害她變成這樣子嗎?一切都是因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