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收到成尚書示意已經處理妥當了的眼神才悠悠的開口:“如果大家沒有異議,那麽就照喬相和成尚書的意思去做吧。”

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然後轉身離開,剩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大臣···經過了一番顛簸君墨文終於勒住了韁繩,讓狂奔的馬兒停下來。這一天一夜,君墨文除了停下來喝口水之外基本上是馬不停蹄,中途還換了兩匹馬。更別提他有多辛苦了,就連我這個有點失去意識的人都覺得全身哪裏都不自在,真懷念現代的小轎車,怎麽說還有軟綿綿的座位,困了就把一座一放,還能吹著空調睡個好覺。

馬兒估計也是累壞了,韁繩才一拉,他的兩隻前腿就往前一翹,隨後就直接軟癱在地上,我和君墨文也被它甩到了地上。

由於和地麵的撞擊而產生的疼痛,讓我勉強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全身卻不得動彈,還是痛到要命的那種情況,什麽叫生不如死,就是我現在的感覺了。隻可惜君墨文這個家夥不肯給我來個直接的,一刀把我‘哢嚓’了。

都知道我是那麽怕死的一個人。能讓一個怕死的人想尋死,那毒藥的威力不用我說也知道了。

“依緹,依緹你醒了。”君墨文顧不得他也被馬甩下來的疼痛,立刻跑到了我身邊,抱起了不能動彈的我,但是看到我睜開的眼睛之後什麽疲憊的感覺都沒了。用喜出望外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我張開嘴巴想跟她說我沒事,可是搞了半天,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急得我想找個人來出氣,又偏偏現在連出氣的能力都沒有。

隻好不斷的用著迫切的眼神看著君墨文。希望他可以懂我。

“沒事的。沒事的。你一定會沒事的,我們已經到了絕情穀了。”順著君墨文激動的指去的方向,我看到了前麵是一大片竹子林,然後旁邊就多了一塊石碑,還是有了一個大缺口的石碑,上麵用紅色的顏料寫著‘絕情穀’三個大字。

看著君墨文滿臉的喜悅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這不是存心蒙人嘛。哪來的什麽穀不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