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讓自己的全身搖晃了一下,讓君墨文把視線移到我的身上。用眼神告訴他我的絕望,我希望他可以理解我現在的痛苦,如果真的愛我,就親手殺了我,讓我不要再受罪。

可是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愣是沒明白我的意思。還不斷的說:“你看你看,這裏就是絕情穀了。我們到了。我們終於到了。”氣到我隻能對著他翻白眼。

好像後知後覺的他,等到自己把話說完才發現,這裏除了一大片竹林,丫丫的根本就什麽都沒有。

君墨文吃力的抱著我走到了石碑的旁邊,像是對著我說,但更像是自言自語:“石碑明明就在這裏了。不可能有錯的,為什麽,為什麽根本就沒看到什麽絕情穀呢?”

我在心裏告訴了他:“墨文。不用找了,也許這毒根本就解不了,你就讓我死了算了吧。”

結果我隻能歎息我們的心電感應還是不夠強烈。

君墨文焦急的四處張望,當時與此同時,四麵八方的箭也迎麵而來,君墨文隻好拔出了腰間的箭,把我放到了身後背了起來,而自己則

吃力的對付著那些不知道是由哪裏發射出來的箭。

此時的我就是一個最大的累贅。

在樓曲泉拿著劍要刺向他的時候我還有立刻也有那個勇氣可以大膽的跑到他的麵前。張開雙臂為他擋著,可是如今,卻是因為我害他這麽吃力,我甚至連讓他不要管我,快走的話都沒辦法說出口。

很快的,君墨文就體力不支的單膝跪下,用劍支撐著他的身體,還有背上的我。另一隻手運用著內力,逼得那些箭沒辦法在往前一步,但是這樣的姿勢根本維持不了多久。

一把鋒利的劍從他的背後射來,那個目標就是我。但是君墨文是練武的人。清楚的聽到了箭的聲音,收回了所有的內力,一個大轉身,那把箭就從他的臉上劃過,血紅血紅的**一滴一滴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