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氣的我在旁邊補充的添油加醋:“不像···”

正當趙無情要得意的點點頭的時候,我又立刻把沒說完的話附加上去:“是特別的像,或者說非常非常的像。哇哢哢。”

“死丫頭。”

“依緹,不得對前輩無理。”也不曉得他們兩個生命是很默契變得這麽好。說話異口同聲也就算了,連教訓我也是同一個時間。難道我親愛的君墨文是bl?還是個戀父狂?這麽快就給這個趙老頭俘虜了?(冷涵:想得不是一般的多。某提:現在世事難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冷涵:誰給我一塊磚頭,pai死她。)

“那就這樣決定了。今天你們也累了。這個給你不讓明天不會幹活我就虧了。”趙無情遞給了君墨文一個小瓶子,然後就這樣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裏。

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

一把奪過君墨文手中的小瓶子,扒開了蓋子聞了聞,那股怪味還真是挺適合趙無情這個怪人的。“你那裏受傷了,我來給你上藥。”

看到藥瓶的時候我就知道君墨文為了我,這一次確實傷得不輕。剛剛我還一直忽略了。這個老頭還是挺心思細膩的。真不曉得當初的那個西依緹幹嘛不做他的徒弟。我個人覺得做這樣一個人的徒弟好像不是很虧,確切的說應該是挺賺的。

古怪的脾氣估計在學東西還不會沉默,要是悶的話就和他鬥鬥嘴,這日子還挺愜意的。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我的房間就在隔壁,我先過去了,有事叫一聲我就過來了。”君墨文好像說到了什麽避忌的問題,連忙從我手中拿過了瓶子,囑咐了兩句就打算離開。

可是我也是一個認硬道理的人。我想他肯定是怕麻煩到我才這樣。

切,這比起他為我出生入死的算得上什麽。

攔住了他的去路,一把把他拉到了我舒服的大**:“少廢話,哪裏受傷了?你這個傷時為我而受的,我又義務為你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