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不用了。”

“快說,哪裏?不敷你今天別想走出這裏。”

等我說完了這話,君墨文才很猶豫的比了比胸前。

我粗魯的幫他解開了衣服:“這裏是不是?趙老頭說的不錯,一個大男人了還這麽婆婆媽媽。”邊說邊拔著他的衣服。而卻沒發現了他一臉尷尬的配合著我的動作。

當那件繁瑣的衣服總於被我扒出來之後。一快籃球那麽大體積的圓形烏青包裹了我的眼球。

天啊,沒想到他傷得這麽重,可是剛剛還一個勁的保持著那淡淡虛偽的微笑,我實在是難以置信,要是換做是我,是不是早就鬼叫到天鬥快塌下來了。

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睛酸酸的,澀澀的。一層薄霧也跟著蒙上去。

把藥粉倒在了掌心,很不客氣的往他胸膛上擦去,梗咽的咒罵著:“我看你逞強逞到什麽時候,傷的這麽重還老是叫沒事,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越說越來氣,手上的動作也加重了。

“啊···斯···”

“知道痛了?看你下去還敢不敢這麽不要命。”嘴上雖然還是逞強的罵著他,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在看到他痛苦的神色之後放柔了下來,把藥圖好了之後還不忘用手指輕輕的幫他揉著。“好些沒?”

這句話不問還好,一抬頭一問,才看到了他從剛剛痛苦的表情演變過來的羞澀和尷尬,這也才使我想起古代所謂的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然後自己也白癡的跟著臉紅起來。

氣憤詭異的安靜。

君墨文很溫柔的低下了頭,我也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等著他的靠近。

“咳咳咳。”又是一陣幹咳打擾了我們。而且就是在我和君墨文距離接吻的0.001秒。

而這個罪魁禍首也隻有趙無情一個人:“我就是想來問問,你們今天想吃什麽。今天我做給你們吃,明天你們做給我吃。不過現在不用了。你們繼續,繼續哈,我什麽都沒看到。”接著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