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龍哥去吧、YangZhiGang 、王正危 的打賞,新的一周,祝大家生活愉快)

李誌常自身傷勢自家知道,將來再次行走憑著他的醫術和神照經的奇妙,自然沒有問題,就是怕會留下什麽後遺症。這一點即便他醫術極為高明,也隻能小心翼翼控製傷勢,順其自然。不過世上若是真有什麽靈藥,讓他完好如初也不會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道家有內丹成道,外丹成道,兩種法門。外丹便是憑借藥石之力溫養肉身,若是有什麽靈藥能夠讓人斷肢重生李誌常絲毫都不會驚奇。

張無忌說的這靈藥,也是靈光一閃,他傳承了當代醫道大家蝶穀醫仙胡青牛的醫術,並得到胡青牛的醫經,從中知曉了一門靈藥,他為自己三師伯俞岱岩傷勢一直記掛在心上,因此此刻覺得對李誌常用得上,便說了出來。

張無忌道:“李道長。”

還沒等他開口,李誌常微笑道:“曾兄弟你也別老是李道長李道長了,我癡長你一些歲月,你叫我李大哥就行了。”

張無忌答應一聲,繼續道:“李大哥,你也知道窩醫術不差,其實我一身醫術來自一位前輩的醫經,這位前輩醫經中記載了一段話,我說給你聽。”

李誌常這些天自然清楚,張無忌醫術高明,也知道他得了蝶穀醫仙的醫經,不過故事裏麵可沒說醫經裏麵都記載了什麽,因此示意張無忌繼續說下去。

張無忌明白李誌常學識高博,恐怕不會覬覦別家的寶貝。而且李誌常自己也是醫術高明的大家。他所以得事先提醒。怕李誌常不喜。如今見李誌常沒有生氣的樣子,繼續開口道:“醫經記載西域有一路外家武功,疑是少林旁支,手法極其怪異,斷人肢骨,無藥可治,僅其本門秘藥“黑玉斷續膏”可救,然此膏如何配製。卻其方不傳。”

張無忌道:“這是醫經原話,不過也可以看出這黑玉斷續膏對於粉碎性骨折確實有奇效。”如果一般地斷人肢骨怎麽會無藥可治,自然是如粉碎性骨折這般傷勢,才能讓人束手無策。

李誌常一聽就明白,這黑玉斷續膏應該是出自傷俞岱岩的那幾人,他如今雙腿傷勢恐怕還重於當日俞岱岩,可是俞岱岩如何能夠和李誌常相比。若是李誌常比之日月,俞岱岩也隻是螢火。

要是這黑玉斷續膏真的那麽神奇,李誌常若是傷勢出現問題,到時的確可以去那西域尋找黑玉斷續膏。

李誌常點了點頭道:“好了。曾兄弟你不必再說,我知曉你的心意。若是我這傷勢難愈,自行去了西域便是,若是真有奇效,到時送你一點,拿去研究也無妨。”他縱然雙腿殘疾,天下也大可去得,既然明白如今身處世界,李誌常自然明白,當今之世除了那他也摸不清深淺的張三豐老道,其餘人等,哪裏有他看得上的人物。

何況張三豐百歲高齡,李誌常自忖張老道不過跟他功力相當,生死決鬥,多半還是自己贏麵較大。此番世界居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厲害,既讓李誌常欣喜又讓他失望,其中情緒,也非是張無忌可以曉得。

李誌常悟出銀河九天全部變化後,根本性情也沒有以前冷淡,多了幾分人氣,他自己也察覺出來,可是他本性便是任其自然,並無刻意糾正。

這時候遠處雪地裏又傳來人的腳步聲,自從那日衛壁、朱九真二人離開後,這幾天再沒有其他人過來。沒想到今天又來了人。

李誌常對著張無忌道:“曾兄弟,沒想到又有佳客來訪。”來訪的倒不是什麽佳客,卻是一個手提籃子的村姑,正快步走近他們。村姑看到雪地中的狗骨頭,又看到李誌常和張無忌盤坐在地上。她知道方圓百裏隻有雪嶺雙姝之一的朱九真,才喜歡養狗,而且條條凶狠,附近的人沒少吃虧。

她說道:“這位醜八怪和這位俊小哥,你們餓不餓。”她看到兩人都是雙腿殘疾,難以起身,估計這些天也隻是靠這些狗肉充饑,狗肉吃完了,兩人現在這樣子在她眼中看來也是頗為淒慘。

李誌常瞧著這位村姑的麵目,的確是個鄉村少女,隻是麵容黝黑,臉上肌膚浮腫,凹凹凸凸,生得極是醜陋,同時顯得一對眸子頗有神采,身材也是苗條纖秀。

他上下打量少女,少女自然發現,村姑道:“你沒見過醜八怪麽,是不是不想吃我這個醜女的東西。”

李誌常愕然道:“姑娘倒是誤會了,今日鶴發雞皮媼,前朝玉樣花貌人,百年之後,都是一堆枯骨,美醜倒是其次了。而且我瞧姑娘本來麵目談不上天姿國色,也當頗為清秀。”

村女抿嘴笑道:“這位小哥你別是怕我不給你吃的,才這麽誇我吧,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長得醜就是長得醜。”

李誌常心裏奇道:“這世上哪有不愛惜容貌的女子,縱然有女子長得醜,也很少有坦然承認的,這名少女麵容醜陋也不是天生的,不過是練了一門毒功,才導致這般情景。”

倒是張無忌道:“姑娘我們不餓,卻是謝謝你的好意了。”他自忖不過三日,便能慢慢杵著拐杖行走,這倒是因為李誌常傳了他幾句易經鍛骨篇的法門,他傷勢又遠比李誌常輕,自身內功也有了火候,傷口愈合速度十分驚人。

三日饑寒對於李誌常和張無忌不過就是少吃一頓飯罷了,絲毫都沒有影響,所以張無忌倒是不願意受她恩惠。

少女一聽,嗔道:“你這醜八怪自己不吃東西就算了,非要連累別人麽。”

李誌常見這少女說話頗為有趣,微微一笑道:“姑娘可別看我這位小兄弟長發濃髯,可是好生收拾一下,也算得上一名英俊男子,和姑娘的清秀也是相得益彰。”

張無忌想到自己父母都是俊美之人,刮淨胡須後,他自然不醜。不過這醜女哪裏能跟清秀搭上邊。

少女樂了,笑道:“你先說我漂亮,又說這醜八怪英俊,我真是好久沒遇見像你這麽眼光差的人了。”她掏出兩張餅子,噗嗤一笑道:“來來來,看你把本姑娘樂的,這兩塊餅子就賞你們了。”

李誌常倒是不客氣,伸手就接過少女的餅子,拿了一張給張無忌,張無忌可以拒絕少女,可是李誌常跟他關係親近,若是拒絕,,豈不是生分了。他十分珍惜李誌常這新認識的大哥,也不願意拂他好意,乖乖接過。

倒是少女見到張無忌一臉不樂意的樣子,一把搶過他的餅子,扔到雪地裏,踩了幾腳,說道:“你不喜歡,就別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這東西我就是喂狗也不給你吃。”

李誌常聽到這句話,差點把吃進嘴裏的餅子吐出來。少女同時也想到這一點,無意間又中傷了李誌常,她不好意思道:“小哥,我不是說你是狗,我是說這烙餅我給狗都不給這個醜八怪吃。”她越說越描不清,說到這一句,又把自己樂了一下。

張無忌本來心中氣惱,不過見到少女笑起來的時候,那狡黠的神色,和以前母親捉弄自己的神色如出一轍,念及亡母,隻覺淒然,一點都不責怪少女了,兩行熱淚不自覺流下。

少女見到張無忌哭了起來,以為是被自己欺負的,她說道:“好了,醜八怪,我不再說你醜就行了,這張餅給你自己吃。”

張無忌堂堂男子漢居然在一名村女麵前流淚,又給他敬慕的李誌常給瞧見,心下羞愧,擺手道:“我不是哭你的烙餅,而是突然想起了我的母親,你笑起來跟她很像。”

少女道:“原來你娘也是醜八怪。”

張無忌道:“我娘很美麗的,比你好看多了,隻是你的眼睛像我娘。”

李誌常見兩人鬥嘴,也是頗為有趣,開口道:“好了,美麗的姑娘謝謝你的招待,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將來我找機會報答你可好?”

少女道:“我沒有姓,你叫我阿蛛,或者蛛兒都行。”

李誌常點了點頭道:“阿蛛?我叫李誌常。”

張無忌此時也自報姓名道:“我叫曾阿牛。”

少女道:“李誌常、曾阿牛,我記住了,對了,你們是不是遇到了朱九真的惡狗?你們打死了她的惡狗,不怕被報複?”

張無忌道:“他們早已經來過了,幸虧有李大哥,驚跑了他們,不過這幾天都過去了,他們還沒回來,也許是忘了我們倆。”

少女道:“我瞧你們行動不便,說不定對方就在商量什麽對付你們的計劃,要不我幫你們忙,看看對方打什麽主意?”

李誌常阻止道:“不必了,姑娘我們萍水相逢,你犯不著為我們冒這個險,何況天下之大,要找出一個能對付我的人也不是那麽容易,至少這方圓數百裏,找不出來。”說到這他微微一笑,說不出的自信。千難萬險他都過來了,朱武連環莊真沒被他放在眼裏。

少女忍不住笑起來道:“你可真會吹牛,好了,我去看看朱九真他們到底什麽打算。”李誌常和張無忌難以行動,隻能遠遠瞧著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雪地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