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愣了一下轉過頭看向季如烈，而她也正好錯愕的看向自己。見莫然露出令她感到不舒服的笑容，季如烈轉過頭看向有些嚇傻了的嬤莫莫，“我是怎麽教你的？你想要被打戒尺麽？”
“對不起……”
莫莫的心裏那叫一個淚流滿麵啊，平日裏老爸對自己冷冰冰的就算了，現在連子苒都這麽對自己……更何況，他們幹嘛這麽凶啊，如果是在做什麽正經事，幹嘛介意這些小事情？
嗚嗚嗚……
季如烈看著他委屈的小臉，想著這樣子果然是在生氣，於是蹲下身去摸了摸他的頭，他倔強別開頭，季如烈看著這麽別扭的他隻覺得好笑。
莫莫看著蘇子苒臉上的笑容更加生氣了，在原地想要大喊大叫卻礙於自家老爸在，隻好憋著，憋得著實辛苦。
“莫莫，對不起，老師誤會你了，你原諒老師好不好？”季如烈不忍心再看一個人難過，語調放得極軟，莫然雙手抱胸看著這樣溫柔的季如烈，自家兒子就這樣傻傻抬頭，抽抽嗒嗒的抹著眼淚站在季如烈麵前，皺起了眉頭。
“莫莫，你是個男人。”
季如烈白了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莫然一眼，莫莫像是被莫然的低氣壓嚇到了，眼淚也停了，有些瑟縮的不知道要不要撥開季如烈摸著自己的頭，季如烈好笑的看著這一對父子，這別扭倒是實實在在的遺傳了下來。
“不哭啦，你要是再哭，老師也要傷心了。”
見季如烈鼓著腮幫子裝委屈，莫然對於這個日夜完全兩種姿態的季如烈更加感興趣了，而莫莫終究是小孩子，隨手拿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涕，聽著胸膛十分豪邁的對著季如烈點了點頭，“好了，既然你承認錯誤，我就特別開恩，原諒你一次。”
莫然和季如烈都被莫莫著古不古今不今的句子弄得哭笑不得，略顯尷尬的氣氛也就這樣雲消霧散了。
莫莫難得能夠見到一次父親，自然是萬分想要親近的，見莫然今天看似心情不錯，多少還是孩子心性，走過去拉拉莫然的手，季如烈見莫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孩子放上了膝頭，看著相似的兩張臉，季如烈仍舊是對莫莫的母親表示好奇。
莫莫興奮的和莫然比手畫腳說了這一陣子的種種，雖然有些不舍得，但礙於有課最終還是在季如烈警告的眼神之下一步三回頭的去了教室。
“還有什麽事？”
季如烈看著莫莫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才回過頭來看著打量著自己的男人，她似乎對於季如烈的差別對待並不怎麽介意，隨意的笑了笑仍舊是坐回對於他來說略顯得有些小了的椅子上。
“晚上跟我去參加宴會。”
“莫總，我想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你認為的那種人，‘浮世’裏基層和vip部門都有很多你想要的類型，你隨手找一個都會讓你滿意，希望你不要再糾纏我。”
“下班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