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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寒流帶著兩女剛剛走到小區,就看見劉建華的車停在不遠處。一見寒流就立刻跑了過去:“寒少爺,您的手機關機了,我一直打不通電話才過來的。”

寒流笑著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事情麽?”

劉建華看了看雅蘭以及阮婷,麵上露出一絲難色,寒流見狀笑道:“沒事的,說吧!”

劉建華這才點頭道:“是這這樣的,上次您不是讓我把那個泄露我們行動的人給關起來麽,剛剛我的一個心腹告訴我,從那個人的嘴中套出了一些事情,發現他是一個日國人,是日國打入我們內部的間諜,但是似乎他還知道一些什麽秘密,隻是打死也不肯說,所以我現在特意過來找您,您看我們該怎麽做?”

“哦?走,現在帶我去!”寒流的麵色變得有些陰冷,而後對雅蘭還有阮婷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晚上再來找你們!”於是直接跟著劉建華坐上了他的車直奔警察局!

一進警察局,寒流在他的帶領下,直接朝著警察局的內部禁閉室。在禁閉室裏,寒流看見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站在裏麵守候著。而那個告密的人,則是全是萎縮在類似於牢房的牆角裏,全身發抖。一雙鼠眼冒著精光到處張望。

寒流的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劉局長,你先讓這些兄弟出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好!老張,帶著兄弟們出去吧,從財務部支些錢,就說我說的,帶上兄弟幾個好好瀟灑瀟灑!”

“謝謝寒少爺,謝謝劉局長。兄弟幾個,我們走!”幾個警察帶著一臉的興奮,朝著外麵小跑著出去了。

劉建華見那些警察走了出去以後,就幫著寒流把牢門打了開來,寒流慢慢的走進去,對著那個猥瑣的笑道:“怎麽樣,還好吧?”

寒流的話一出,那個男人的眼神之中閃爍出一絲懼意,而後又露出一種怨毒無比的神色,朝著牆角繼續的縮了一縮。沒有說話。

寒流笑了一笑,沒當一回事,坐在了劉建華搬來的凳子上,看著他繼續說道:“嗬嗬,能不能跟我說說,上一次為什麽要泄露我們的秘密?你是不是不想說話?嗬嗬,聽說你老婆這幾天一直還以為你在加班做什麽大案子吧?不知道她和你那可愛的兒子,知道你是日本人,會作何感想呢?”

“八嘎!”那個人頓時站了起來,一臉怒意的看著寒流!但是下一刻就被劉建華猛然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左邊的臉上頓時印上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混蛋***,你**的怎麽跟寒少爺說話的?”

寒流笑著示意劉建華站在旁邊,而後神色頓時一片蕭然,冷冷的道:“我告訴你,我很討厭日國人,更討厭日國人說話,所以你在我的麵前,最好還是用我們華夏國的語言,否則,我會親自教訓你!”

那個間諜捂著臉,被寒流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刺激的全身一抖,從心底裏莫名的冒出一絲恐懼。

寒流看著那人,笑意在現,看著自己的指甲,淡淡的說道:“將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那人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你真不說?難道你就不怕?”

那人似乎感覺到寒流是想從他的嘴裏套出點什麽,心裏頓時有些底氣,居然大聲的笑了出來:“嗬嗬?怕?說了我是死,不說的話,說不定我還有些生機。”

“嗬嗬,你還有些骨氣。”寒流淡淡的笑了一聲,從凳子上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你在華夏呆了這麽久?我相信古代的那些扒皮抽骨的酷刑,你應該是知道一些吧?”

劉建華聞言連忙從這禁閉室的桌子抽屜裏拉出一大堆的整人工具出來,一股腦的全部擺在那人的麵前:“趙斌,你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把,畢竟也同事一場,我也不想對你做這些。”

趙斌看著麵前那一大堆的酷刑工具,眼中閃過一絲驚駭,從小在華夏長大的他,對於華夏文化是十分了解,而華夏國的酷刑,最為出名的,就是滿清十大酷刑。此時他實在難以想象,自己如果真的被寒流他們用這些酷刑折磨的話,他能否堅持的住其中一種?

但是在他腦中那日國人根深蒂固的日不落思想,想要把自己的國家擴大到太陽永遠都能夠照耀的程度,而且在來華夏以前,日國人早就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將他徹底洗腦,讓他永遠也不會背叛他所忠實的國家和名族。所以,此時他雖然恐懼和害怕,但是卻被這那種強烈的國家榮譽所壓抑,一字一句的說道:“就算你對我用刑,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你說的什麽國家機密我都不知道。”

寒流搖了搖頭,走到那些工具麵前,從裏麵拿出一把十分鋒利的小刀,放在右手掌中來回的轉動,如同風旋電掣一般。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刑罰叫做千刀萬剮呢?”

說道這裏,隻見寒流的右手在趙斌的胸前一抖動,白光一閃。趙斌的臉上頓時一陣詫異,而後就感覺自己的腹部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連忙低頭一看,自己的右腹部上方的衣服已經被寒流手中的刀給完全挑開,皮膚上更是不斷的從外麵冒著鮮血,而地上則是掉著一塊大母子指甲大小的rou片。

“你……你……”趙斌右手按在自己的傷口上,指著寒流,臉上露出一絲痛苦和恐懼的神色。

“我什麽?我隻是讓你明白,什麽叫做千刀萬剮。”寒流笑道:“你還是快說吧,我這人沒什麽耐心。”

趙斌低著頭,捂著傷口,臉色來回的變著,但是卻怎麽也不說話。

寒流右手再次一揮,趙斌的皮帶應聲而斷,隻留下一條花色的四角內.褲。寒流看著那微微鼓起的褲子,笑道:“看來你的老婆還蠻有福氣嘛,嗬嗬。”慢慢伸出右手,拿著刀子對著趙斌的褲襠前來回比劃。

而趙斌看著自己褲襠前麵的那把明晃晃的刀子,渾身一個激靈,背後已經被冷汗給侵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