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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流慢慢的用那鋒利的刀挑開他的四角褲,而後用刀背貼在趙斌下麵那棉花物體上來回的摩擦。

“怎麽樣?我的耐心快用完了,隻要你說出來,看在你老婆和孩子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但是你要是還想耍什麽花樣,嗬嗬,我就會讓你做不成男人。”

趙斌聽著寒流的話,心中頓時一股怨氣,骨子裏日國大和名族的那股子傲氣突然就一股子衝進了腦中:“你要殺就殺,何必這樣侮辱我?告訴你,就算你千刀萬剮了我,老子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哦?是麽?那好!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骨氣。”寒流淡淡一笑,右手的兩根手指微微一動,朝著他的下麵輕輕一揮,動作雖慢,但威力十足

“啊……”

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從趙斌的口中傳了出來,淒厲無比,讓站在旁邊的劉建華都感覺到毛骨悚然,全身不禁打了個冷寒。

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小,趙斌因為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牙齒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全身也早已濕透。雙手不自覺得捂著自己的下麵,那種痛骨鑽心之痛,讓他臉色變得蒼白一片,但是這種疼痛慢慢變得清晰之後,他突然感覺那股子疼痛居然不是從下麵根部傳來,而是從大腿的內側兩邊!鮮血不斷的順著大腿飛快的往下盯著,這種強烈的懼意,瞬間攻擊著他心底的防線!

原來,寒流剛剛那一刀落下,並非是剮了

他的棉花體,而是將他大腿兩邊的肉活活的割下了兩大塊巴掌大的肉片。

“再給你一次機會!但是這也是最後一次。”

趙斌緊緊的咬著自己的牙齒,而卻因為疼痛和懼意,讓他的雙腳在原地不斷的哆嗦和顫抖:“你,你有本事就殺,殺了我。我是絕對不會說半個字的!”

寒流哎的一聲,低頭歎了一口氣,搖頭道:“何必呢?哎,算了,我的耐心沒有了。劉局長,派幾個兄弟去他的家裏把他的老婆給帶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堅持多久!”

“你,你想幹什麽?”趙斌情緒十分激動,憤怒的問道。

“我?我能幹什麽?你知道說了,那不就什麽事情都沒有麽?但是如果你在不說,嗬嗬,我可就不敢保證不對你的老婆做一些什麽。”說道這裏,寒流的右手再次一揮。

又一聲慘叫從趙斌的嘴中傳了出來,先前的疼痛還沒有隱去,新的疼痛又已經如洪水猛獸一般不斷的衝擊著他的大腦神經中樞。兩眼看著地上那在熟悉不過的物體,整個人在這一瞬間完全的崩潰。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已經流的滿臉都是,視線也變得越來越迷糊,整個人已經感覺不到下麵道剮處的痛楚。而是不斷的想著自己以後將不是個男人,而是太監,嘴中不斷的喃喃道:“沒了,沒了,我的兄弟沒了,我不是個男人了,你殺了我,殺了我啊……”聲音越來越到,到最後變得歇斯底裏般的吼叫。

“說不說?”寒流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冰冷。

“你殺了我!殺了我!”

“敬酒不吃吃罰酒……”整個人朝著前方踏出一步,右手在趙斌的身上來回的動著,將趙斌的身體如同削黃瓜一樣,整個腰部和胸前削去了十幾塊巴掌大的肉下來。

趙斌的雙眼之中露出一片絕望和恐懼,在寒流停手的一刹那,趙斌整個人雙腿一軟,跪了下去。若是一般尋常之人,隻怕是寒流下手的第一刀下去,就已經大聲求饒了。

而趙斌卻堅持到現在,此時正靠著自己那易於常人的意誌力,強行忍著自己身體上傳來的巨大痛苦。嘴中不斷的傳來一聲聲的低吼和呻.吟:“啊,啊,我,我求求你,給,給我個痛快把!我——我求求你了。啊……”

寒流此時居然從心底裏還有些佩服起這個趙斌來,這種異於常人的骨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意誌力?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搖頭道:“何必呢?我早就說了,隻要你能好好夠配合,這樣也不用鬧到現在這種地步。哎,快點說吧。”

說道這裏,寒流伸出自己的手,在趙斌的腹部上的穴位連續點了幾下。頓時間,趙斌支覺得身子一麻,全身的疼痛居然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快說吧,再不說就不是你受苦了,劉局長可真的要去你家裏把你那年輕貌美的老婆給接來了。”

“不,不要!我,我說,我說!”從那種劇烈的痛苦中得到解放的趙斌,已經不敢再逞強,特別還聽到他說要帶自己的老婆來,整個心裏的防線徹底坍塌。

寒流聞言一笑,再次坐回自己的凳子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趙斌點了點頭。伸出顫抖的雙手,抹了抹臉上的汗水和血水,略微沉默一會,才開口道:“我,我是一個日國人。”

“說重點!”劉建華這時候搶先罵道。

趙斌連忙點頭:“我是日國梅川家族的人,早在我五歲開始,就一直在日國學習華夏國的語言和文化,足足學習整整十年,在我十五歲時,被華夏國的一個高官接到華夏,安插了現在的這個身份。”

“梅川家族?嗬嗬,日國的三大家族之一,那你在華夏的目的是什麽?而那個接你來華夏的高官又是誰?”

“是的,我們梅川家族是日國的三大家族之首,專門輔佐天皇,能為天皇奉獻一切。但是自二戰以來,我們日國在世界上的地位日益低下,到現在,居然漸漸演變成了美國的走狗。我們梅川家族不甘心,我們天皇更下的不甘心。我們要和以前一樣,做一個不認任何國家擺布的超級強國。所以,我們的天皇和國家所有的高官在一起就製定出了一個長達幾十年的崛起計劃。當時送我們過來的,是,是一個姓田的。”

“你們?”寒流此時內心越聽越是心驚,更是氣憤不已,這個姓田的高官,必定是田家人無疑,而且他居然還安插了很多日國人在華夏政fu之中,略微想了一想,開口再次問道:“難道還有其他人?說吧,倒是還有誰,把名單都說出來,還有你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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