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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流的嘴角挑起一絲笑意,放在了秦爽的手,慢慢走到那個年輕男人的麵前,笑道:“你也是這個意思?”

“你還不走?在不走,我不能保證等會兒你還能不能爬著出去……”慶哥帶著一絲得意,囂張的說道。

“好……不錯……”寒流自嘲的笑了一笑,而後猛然吼道:“這裏現在管事的是誰,我給你五秒鍾,馬上給我滾出來……”

酒吧之內的音樂頓時停了下來,所有人都詫異的望著寒流,在考慮他到底是什麽身份,居然敢在慶哥的麵前囂張。

慶哥見寒流這麽一吼,微微一愣,而後笑道:“這裏就是我管事的,怎麽?你想幹什麽?”

“就是你?”寒流的雙眼眯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從二樓連滾帶爬的跑下來兩三個人,寒流認識他們,這兩個人是以前跟劉冬冬,在爵士酒吧做保安隊長和副隊長的。

兩人直接跑到了寒流的麵前,直接往下腰,深深的鞠了一躬,尊敬的說道:“寒哥,對不起,不知道您來了……”

寒流冷哼了一聲:“還知道我是你們寒哥?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酒吧會交給這個一個人管理?”寒流指著慶哥說道!

保安隊長此時臉上已經流出了一絲冷汗,道:“這……這是劉哥的主意!”

寒流點了點頭,又望了慶哥一眼,拿出電話直接撥給了劉冬冬。

“我在爵士酒吧,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劉冬冬在電話另外一端微微一愣,而後連忙問道:“寒哥,這……怎麽了?”

“怎麽了?難道你心裏還不清楚?占著天門的名聲,玩起了強搶民女?嗬嗬,現在居然還搶我我頭上來了,你說怎麽回事……”寒流此時的臉色一片冰冷,因為他需要的,不是這樣的天門,他創立天門,目的就是希望能夠給華夏的人民做些什麽好事,而不是為虎作倀。

劉冬冬在電話之中沉默了許久,道:“寒哥,對不起,是我看錯人了!我馬上處理!”

寒流掛了電話,來到秦爽的身邊,牽著她的手笑道:“是不是最近在這裏受了不少委屈?”

秦爽捂著嘴唇笑道:“再多的委屈,也抵不過你給我的……”

此時那個叫做慶哥的年輕男人心中有些發虛了,連忙拽著那個保安隊長急促的問道:“他……他是誰?”

那個保安隊長帶著一絲鄙視:“是誰?連是誰你都不知道,就這麽囂張?我告訴你,下麵的兄弟早就**的就看你不爽了……”

“你……”

“我什麽我?為虎作倀,敗壞天門的名聲,要不是你老爹,我**第一個拿刀剁了你。”

寒流拉著秦爽走到哪保安隊長的麵前,道:“他老爹是誰?”

那隊長連忙點頭道:“他爹是以前冬哥身邊的第一打手,隻是,前段時間他生病住院,就讓他兒子來這裏頂一段時間,沒想到這小子一來到這裏,就帶著這十幾個打手,天天無所事事,沒事就瞄著來這裏消費的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孩,搞得現在生意冷清了好多……”

寒流點了點頭,看著石慶,道:“你知道你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麽?”

石慶此時似乎還沒有摸清寒流到底是什麽身份,在加上四周還有一群人看熱鬧,又都知道他是天門慶哥,現在不管怎麽樣,他都認為他不能低頭,而且自己的老爸又是跟冬哥的,想來眼前的這個人,在厲害,應該也沒有冬哥厲害吧?

想到這裏,石慶的眼神頓時有些冰冷:“我做事,用得著你教麽?”

寒流點了點頭:“好,你說的不錯,是用不著我教……”

而站在寒流身邊的那兩個保安隊長和副隊長在聽完石慶的話,差的沒背過氣去,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敢在寒哥麵前這麽說話的?就是國家主席也要低聲下氣的啊,這小子,真是無可救藥了。

保安隊長上前猛然一巴掌就打在了石慶的臉上:“你**的是不是想死了?”

石慶因為沒想到這個保安隊長居然會打他,根本就沒躲,白白的挨了一耳光,捂著紅腫的右臉,雙眼露出一抹狠色:“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殺了你……鴕鳥,瑪德,還愣在那裏幹什麽?把家夥亮出來,直接給我崩了喂狗……”

這時候從門口傳來一聲怒吼:“逆子,還不快給我跪下!”

所有人的眼神轉向門口,見石喜臉色氣的發白,帶著兩個保鏢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上去二話沒說,直接又給了石慶一巴掌,將其直接打倒在地。而後站在寒流的麵前,對著寒鞠了一躬,遲遲沒有將腰直起來:“寒哥,對不起,子不教父之過,請寒哥責罰!”

寒流看這個石喜,道:“把腰直起來!”

石喜連忙直起了自己的腰,看著寒流,雙眼之中帶著一絲敬畏。

“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寒哥,胃癌,離死不遠了!”石喜雖然這麽說,但是臉上卻看不出一絲難過或者想不開。

寒流點了點頭:“所以你就想讓你兒子上位?”

“寒哥,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這逆子會這麽做,本來我以為,我快死了,唯一牽掛的就是我這個兒子,冬哥將爵士酒吧交給我,是對我的信任,畢竟,我知道這酒吧對天門的意義,但是在我得知自己快死了以後,我就希望,我兒子能夠接手我的工作,能夠為天門做些什麽,來報答寒哥,報答天門對我的信任!但是我……我沒想到這逆子在手中握有一些權力以後,居然會做出這些醜事,給天門抹黑,給寒哥您抹黑!”

說道這裏,石喜轉頭對著石慶猛然一瞪,吼道:“逆子,你還不給我跪下?”

石慶全身一抖,雙頭一軟,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跪在了寒流麵前!

寒流帶著一絲笑意,問道:“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麽?”

石慶跪在地上,茫然的搖了搖頭,而後望著自己的父親,似乎是想從自己父親的眼神之中看出些什麽,為什麽自己父親這麽懼怕眼前的這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