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石喜此時氣的臉色煞白,仿佛都快要背過氣去,而後直接從自己那保安隊長身上將橡膠棍拿了過來,對著他兒子石慶的後背直接就輪了一棍子。

“趴!”

石慶應聲倒地,在地上不斷打滾嚎叫著。

石喜吼道:“叫什麽?給老子跪好了!”

石慶戰戰兢兢的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從新跪在地上,看著石喜,臉上流露出一絲懼意。

“你這個逆子,你知道你麵前的人是誰麽?他是天門的老大,寒哥,更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如果沒有寒哥,你**的早就變成骨灰了!”說著,石喜氣不過,掄起棍子又準備上去打他兒子。

寒流連忙拉住,搖搖頭,道:“他還小,有些玩心也是應該的,不怪他,要怪,就怪跟在他後麵的這些人吧,好的不教,盡教這些壞的!”寒流說著,右手慢慢的按在了石喜的肚子上,在掌心處猛然爆發出一道白色的光芒,直接射入石喜的體內。

“好了,你的胃癌沒事了,好好管理這間酒吧吧,我不希望以後還看到這類似的事情發生。至於你跟你兒子的那個心腹,我想,你自己會處理好!”

說完,好了摟著秦爽,笑道:“走,吃飯去!”

四周那些人現在才知道,那個男人,原來就是寒流,拯救地球,救了所有人類性命的寒流!

石喜目送著寒流離開之後,雙眼流出一行淚水,喃喃道:“寒哥,謝謝你!”說完,一抹臉上的淚珠,直接對著酒吧裏的所有人說道:“各位,這段時間我石某人缺乏對兒子的管理,導致這逆子無法無天,你們放心,我在這裏以我個人的名義向你們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這類似的事情,而且,今天大家消費的費用,我一個人,全包了!”四周所有人的一陣歡呼。

石喜說完這些,轉過身體,道:“你們,全部上會議室,開會!”

至於後麵的處理,石喜將他兒子的那個心腹的腿給直接打斷,而後甩給了他十萬塊錢,讓他回家了。而他兒子石慶,在他交待出自己管理爵士酒吧之後所作出的一些事情之後,石喜什麽話也沒說,親自帶著石慶去那些人的家中道歉,彌補了他們的損失之後,就直接將石慶送進了公安局。判了三年。

進入看守所的時候,石喜拍著石慶的肩膀說道:“兒子,你知道麽,如果你今天遇到的不是寒哥,而是天門的其他幾個高層,那麽,你早就死了,天門的規矩裏,第一條就是不準敗壞天門名聲,第八條是不得強搶民女,而這兩條的處罰,就是殺!哎,在裏麵好好改造,出來了,做個好人!”

石慶渾身一抖,道:“爸,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寒流牽著秦爽,兩人漫步在白石市的大街上,看著夜景。此時的寒流,已經有很久都沒有嚐試過這樣的放鬆。而秦爽很自然的摟著寒流的手臂,興奮的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

寒流笑道:“想吃什麽?”

“開心花甲!”

“開心花甲?”寒流滿頭的問號:“什麽是開心花甲?”

“這麽好吃的東西你都不知道?”秦爽笑著說道:“走,本姑奶請客,帶你大吃一頓!”說完直接拽著寒流來到白石的小吃街!

寒流看著著熟悉的街道,道:“這裏我以前常來,但是,我沒有見過什麽開心花甲啊!”

“那你肯定沒摸透,別廢話,跟我來吧!”秦爽帶著寒流在小吃街內左拐右拐,最終來到一個很小的門麵前停了下來。

寒流抬頭一看那開心花甲的牌子,頓時笑了出來:“小夫妻開心花甲,嘿嘿,有味道!”

秦爽拽著寒流直接走了進去,裏麵就隻有三個座位,而現在卻都坐著人,兩個人隻能在旁邊站著等。

年輕的女老板這時候連忙走過來,帶著一絲歉意:“秦姐你來了,這是你男朋友麽?嘿嘿,你看,這人都坐滿了,等下就好,不好意思啊!”

秦爽笑道:“沒事,你去忙吧,給我們來兩份開心花甲,口味重點,辣一點!”

“好嘞!馬上就好!”說著,那老板對著寒流微微一笑,就忙去了。

秦爽看著寒流,笑著說:“你聞聞這味道,香不香?”

寒流點了點頭:“是滿香的,我口水都出來了。”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帶你來的,我告訴你啊,這裏以前可不叫小夫妻開心花甲,而是叫老夫妻開心花甲,嘿嘿,隻不過他們年紀大了,現在這老板,就是他們的兒子和兒媳婦!”

“寒流點了點頭:“這是家傳的手藝?”

這時候正好有一桌子的人吃完走了,秦爽連忙拉著寒流坐在了位子上。

“等下你試一下,保證你會把舌頭都吞到肚子裏去!”

就在這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端著兩盤子開心花甲送了上來:“來咯,開心花甲,兩位慢用!”

寒流這時候不經意的抬起了頭,頓時就愣住了:“田亮!”

田亮一愣,而後仔細端詳著寒流,許久才笑道:“寒流,原來是你啊!”說著,就坐在了寒流的身邊:“好久不見了!”

秦爽看著兩人,問道:“怎麽,你們認識?”

寒流笑著點了點頭,拿著筷子夾起一個花甲裏麵的肉送進了嘴裏,道:“味道不錯,好手藝!”

田亮點了點頭:“嗬嗬,媳婦教得好!對了,我妹妹,怎麽樣?”

寒流放下筷子:“她很好,但是,你爺爺他……”

“他怎麽了?”田亮的雙眼之中帶著一絲焦急,但卻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

“他死了,被人殺了!”

田亮點了點頭:“死了好,哎,也算是報應吧,說到這,我還要謝謝當年你廢了我全身的修為,否則,我現在可能也遇不到我現在的老婆!”

“你不想把這個店子做大點了?拚你的能力,這用不了多長時間!”

田亮看著在不遠處一直忙碌的女人,笑道:“我感覺這樣挺好,幸福,沒有壓力,隻是我這老婆就是囉嗦點,每天想著存錢買房子,嘿嘿,作為我妹夫,你是不是應該送我一套?”

寒流頓時笑道:“田甜很想你,有空去見一下她吧。自從田水扁死後,田甜一直都很傷心,好在現在她已經全部都放下了,至於你說的房子,那丫頭,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嘿嘿,這妹妹,小時候沒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