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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流聽了張茹的話,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左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身體,右手從她t恤的下擺處伸進去,在她光潔纖細的腰部上輕輕地撫摸著。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張茹深呼吸,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盯著寒流的眼睛問道。

“知道。摸你啊。”寒流笑著說道。右手在張茹圓潤的臀部上不斷揉捏。

“你的手最好老實一些。”張茹的身體向一邊移動,想將自己的臀部移開寒流的魔掌。可是寒流左手一緊,不管她使出多麽大的力氣,都不能挪動分毫。

“你不是說我是色狼麽?”寒流一臉邪魅的笑意:“那我就色給你看,雖然你沒有你妹妹那般美麗迷人,但是為了報複你,我決定犧牲我自己……”

張茹的身體瞬間僵硬,凶狠地盯著寒流,說道:“你知道我是誰麽?”張茹在心裏哀嚎一聲,這個男人太無恥了,為什麽會這樣?難道自己要找的人不是他麽?

“啊……混蛋……你抓疼我了!”張茹憤怒地說道,而後一手去推寒流的胸膛,另外一隻手去拉扯寒流那已經從臀部轉移抓住她胸部的那隻魔掌。

其實她很想幹脆地給寒流一個耳光地,但是張茹怕這樣會激怒他。她現在心裏有些懼怕這個男人。要是他真的不顧一切地在這裏上了自己,而且還是在自己妹妹的麵前,那自己這一次,丟臉就丟大了。

在這第二層剪刀地獄之中,兩人地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寒流將張茹壓在這光滑的地上,在張茹的不斷蠕動下,兩人的身體摩擦越來越激烈,寒流隻感覺體內的溫度越變來越灼熱,從丹田處升起一道暖流快速的遊走全身。而他下麵的利器更是狠狠的頂在張茹的雙腿之間。

懷中張茹的嬌喘,讓寒流現在完全拋下腦中的一切,什麽範兒,什麽十八層地獄的老魔物,都統統丟在了一邊。此時的寒流體內地溫度越來越高。喉嚨裏發出咕咚咕咚的咽口水聲音,口幹舌澡,呼吸也變地急躁起來。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是哲理。寒流也不例外,因為不管他修為在高,他始終還是一個男人。

所以,在他兄弟頂起來的刹那,寒流就沒有在顧忌任何東西,雙手開始快速拉扯著張茹的t恤。

“啊……你幹什麽?你快停下來。”張茹推不開寒流的胸膛,著急地喊道。

“為什麽要停下來?”寒流笑著問道。他也想停下來,可身體的**使他停不下來。

“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或許,我可以和我的妹妹,幫你達到你這次來地獄的目的。”

“但是我現在忍不住了!”寒流很老實!畢竟,現在被他壓在地上的女人,是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

“我知道你很在乎你的女人和你的家人,你不希望人類再一次受到災難。我向你保證,隻要你放過我,我會跟我妹妹竭盡全力的幫助你!”

“這件事我們可以晚些再談。現在,我必須要完全征服你……”

看到張茹一幅啞言無言的表情,寒流心裏也有了一些成就感。這個時候她反抗的也沒有剛剛開始那麽激烈了,於是這才將壓在她身上的身體撐了起來,去脫她的t恤。

很快,寒流就將還在發愣中得張茹身上的t恤脫了了下來,肌膚如雪,完美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更為吸引寒流的是被一條白色蕾絲內衣包裹在其中的兩個飯團。

雖然隻是看到最上麵的一塊肌膚和那條深邃的一眼看不見底的事業線,但寒流還是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瑪德,這是真的嗎?這,這也太完美了。想到這裏,寒流微微顫抖的伸出自己的雙手,按在了上麵。

“舒服麽?”張茹麵無表情的冷哼道。原本還有些害怕這個男人,可當他捧著自己的胸部像個傻逼一般呆若木雞的時候,張茹突然發現,原來迷倒一個男人的成就感是這般的強烈。

“沒看過這麽完美的。”寒流坦白的說道,這確實是事實,張茹的胸脯,簡直就是神器。而自己家中等待自己的那些女人,較之相比,還真是稍微差了點點!那種圓閏,那種白嫰,那種光滑,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出來的。

“我不怕坦白的告訴你。我不介意你在這裏上了我,但是,請你先讓我妹妹離開。”張茹突然出語驚人的說道。

“為什麽?”

“因為我不希望自己的妹妹看到你這麽肮髒的身體。”

“……”我擦,這話說的寒流差點沒氣暈過去,肮髒的身體?我考!

“讓我妹妹離開,我就任你弄!”張茹將丟在一旁的t恤拉了過來,敞開後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寒流的眼神之中微微有著一絲猶豫,望了望站在不遠處,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的張倩,而後在看看自己身下滿臉紅潮的張茹,突然,寒流覺得自己現在很沒有麵子,想了一下,猛然地下了自己的頭,一口就含住了張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道:“瑪德,就讓她看,這樣刺激。”

“你……我,我不願意。”張茹臉色潮紅,咬牙道。

但是寒流卻不在理會張茹的掙紮,雙手如風,短短幾秒鍾,就將她脫了個幹幹淨淨。

此時張茹的心裏緊張無比,她這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以前,誰敢在她麵前這麽囂張,還脫了她的衣服,而現在,張茹第一次將自己地身體這麽赤果的打開,讓一個色狼來回的欣賞和把玩。

咬著自己的嘴唇,似乎快要要出血來,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擺脫壓在自己身上的寒流。

“你濕了。”寒流抬起頭笑道。

“你……啊……”張茹的話沒說完,寒流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攀上她的大腿。這種感覺讓她驚顫,兩條腿努力的夾緊。不讓寒流將她分開。

“其實我是很樂意看到你反抗的激烈些,這樣會讓我感到另類的刺激。”寒流的手被張茹夾在兩腿之間動彈不得,也不用力的掰開,而是一臉笑意的和她商量:“我說你濕了,你是不是感覺很羞愧,而且很奇怪我為什麽會知道?”